男人?張怪?
女人,張怪……
楊笑笑已經離開醫院,她現在感覺很亂。
兩個張怪,會是同一個人嗎……
她不知道。
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去問,所以,她開車闖了兩個紅燈後,安全回到了家裡。
臥室裡,張怪在睡覺,睡得很熟,很安靜。
楊笑笑莫名松了口氣,神色複雜的拉開了臥室的窗簾,刺眼的陽光灑落在整個臥室。
夏日的溫度升的很快。
張怪毫無所覺,睡得很熟。
楊笑笑沒有去叫醒,怔怔的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容顏,思緒紛亂的想著。
坐累了,楊笑笑便躺了下來。
她離張怪很近,近到張怪平緩,悠長的呼吸一次又一次的吹打在她的唇上。
長長的睫毛,白皙,光滑,水嫩的皮膚,無比動人的容顏,柔順的秀發……
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著眼前這個熟睡的張怪,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是自己想多了嗎?
楊笑笑自嘲的笑了笑,如此美人,怎麽會是一個男人。
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張怪這個名字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並不代表沒有其他人叫這個名字。
下意識,她在為自己不斷地找著借口。
只是,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她忽然想起了昨晚她問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張怪回答知道。
為了喝酒,又說可以治好父親的病。
又想起昨晚帶張怪去買衣服的時候,張怪生疏,異常的舉動。
難道,她真的是那個張怪?只是不知為何,發生了意外,徹底變成了一個女人?
以張怪的神秘,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那麽,會是什麽原因呢……
楊笑笑的柳眉不知不覺中微微蹙起,越想,越猜,越亂。
她希望兩個張怪是一個人,卻又希望不是。
張怪醒了,並且醒的很快。
因為半睡半醒間,她感覺有人離她很近,於是瞬間清醒過來。
小巧的瓊鼻間傳來熟悉的味道,是楊笑笑身上的味道。
所以,她一點也不意外的張開了眼眸,聲音慵懶道:“雖然你皺眉的樣子很好看,但是沒必要離的這麽近讓我看,我的視力一向很好。”
楊笑笑回過神,嫣然一笑,道:“真的很好看嗎?”
張怪一點也不在意兩人之間的距離,想了想,眼神認真的回道:“真的。”
空調不斷地製造著冷氣,臥室的溫度有些涼了。
所以,楊笑笑忽然掀開了被子,雙手環住張怪的柳腰,兩人小巧的瓊鼻觸碰在了一起。
唇與唇之間,若即若離。
張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楊笑笑看到了,驀然笑道:“你真的叫張怪?”
張怪不解道:“難道我不叫張怪?”
楊笑笑想了想,道:“我想確認一下。”
張怪更為疑惑,道:“你想怎麽確認?”
笑了笑,楊笑笑不再言語,一雙纖纖玉手開始在張怪的身上遊走起來。
異樣的感覺,平靜的內心。
只是,再平靜的內心,也會有被打破的時候。
隨著楊笑笑小手不斷遊走,張怪的身體仿佛無數道電流劃過,陣陣酥麻感開始不斷地襲擊著她的內心。
一切來的太快,張怪沒有來得及拒絕。
晴天,夏日,蟬鳴。
臥室內,
一片狼藉。 張怪徹底淪落,楊笑笑最終也沒有堅持住,一同淪落到情欲的深淵。
情動如暴雨,衝塌了兩個女人的一切防禦。
時間已至中午,烈日炎炎。
臥室內,兩個女人衣物凌亂的扔在地上。
安靜的臥室,只剩歡愉後的喘息,暴雨後的寧靜。
張怪微微嬌喘著,無奈道:“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
楊笑笑媚眼如絲,語氣柔弱,微微嬌嗔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現在呢?”
“我知道了。”
“然後呢?”
“我還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麽?”
“你到底是男是女。”
“……”
張怪無奈,道:“你這麽做,只是為了弄明白這個問題?”
楊笑笑點了點頭,輕聲道:“沒錯。”
張怪有些哭笑不得,頓了頓,歎道:“以前我是男人,現在是女人。”
楊笑笑好奇道:“那麽,你到底是男是女?”
張怪想了想,道:“現在是女人。”
楊笑笑若有所思道:“這麽說,以後會變回男人?”
張怪點頭。
楊笑笑不明白,但是她看的出來,張怪沒有說謊。
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不然想再多也沒用。
所以,楊笑笑轉而又問道:“你就是我哥他們口中的那個張怪?”
張怪閉著眼,體會著歡愉後的余韻,點了點頭。
楊笑笑道:“你那顆藥丸真的可以治好我父親?”
張怪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她在仔細回想著剛才的顛鸞倒鳳。
楊笑笑沉默了,她忽然發現好像更亂了。
“你在想什麽?”
“在想剛才。”
“色狼……”
“……”
張怪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她沒有解釋,沒辦法解釋。
剛才的顛鸞倒鳳,讓張怪的身體出現了有些變化。
身體的崩潰恢復了很多。
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剛才兩人在折騰的時候,心臟內的五行陣突然運轉的速度快了很多。
而且,隨著兩人情欲的高漲,五行陣運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產生的生命之力越來越多。
甚至,一度完全壓製住了身體的崩潰。
所以,張怪在一次之後,又折騰了一次。兩個小時內,她與楊笑笑折騰了五次……
為的只是想看清楚五行陣為何會受到情欲的影響。
隱隱間,她大概弄猜到了一些。
所以,為了更快的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張怪決定繼續下去。
“累不累?”
楊笑笑閉著眼,有氣無力道:“你說呢?”
張怪抱過懷裡的嬌軀,道:“你得到了你的答案,我卻沒有。”
楊笑笑疑惑道:“你想知道什麽?”
張怪笑了笑,沒有回答。
伴隨著一聲無力的驚呼聲,臥室裡再次春光無限。
窗簾被張怪用念力拉住了,這一次,她打算慢慢來,這樣,才能觀察的更仔細。
晴天,火熱,兩個女人,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