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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軍刀》55 定點清除五
在遙控炸彈和機槍火力的無情絞殺之下,交火僅僅一分鍾,一百多名恐怖份子就躺下了一半多,而來自四面八方的精準火力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刷新著他們的作亡名單,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中彈身亡。與其說這是在交戰,還不如說是在屠殺,雙方距離四百米,普遍裝備ak步槍、軍事技術比較差勁的恐怖份子在這個距離很難對有良好的掩體保護的特種兵構成威脅,而特種兵卻可以憑借軍事技術和技術裝備上的絕對優勢像打靶子一樣將他們輕松撂倒。這不,就連機槍手也開始打點射,一個一個的秒了。

 伏兵和岩石是最輕松的,他們很少開火,只是居高臨下的監視著戰場,將恐怖份子的動向實時告知隊友,甚至指揮機槍火力對恐怖份子兵力比較密集的地方進行絞殺。發現有扛著火箭筒試圖向機槍手開火的猛男,他們二話不說就是一槍,如果有人試圖架起機槍還擊,他們也會優先賞一粒花生米。精準而冷酷的狙殺讓恐怖份子們不寒而栗,很多人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得低低的,將步槍探出去亂打一氣,死活不敢抬頭,因為這兩個惡棍專打他們的腦袋!

 伏兵已經敲掉了三個扛火箭筒的家夥和一個機槍手,還有一個對著一大幫人指手劃腳大吼大叫的家夥,在他的射界內,已經沒有人敢去碰火箭筒和機槍了。其實他對那些火箭筒射手還是比較放心的,這幫家夥所使用的火箭筒都是老掉牙的rpg-7,這玩意的精確度相當感人,如果你在戰場上發現三百米外有一名敵軍扛著這玩意兒朝你開火,最好的辦法就是站在那裡別動,心情好的話不妨吹吹口哨————放心,在這個距離它命中你的概率跟你用兩塊錢買中五百萬大獎差不多。老兵尚且很難用這種火箭筒準確擊中三百米外的目標,一群驚慌失措的恐怖份子就更不用說了!

 恐怖份子也集合了十幾個人,呀呀狂叫著朝封鎖村口的機槍火力點撲過來,中間還有兩個抱著炸藥包的家夥,看樣子這十幾名恐怖份子的任務就是將這兩個自爆兵送到機槍火力點前,然後讓他們衝上去拉響炸藥包,與特種兵同歸於盡,為大家殺開一條血路。計劃還不錯,可惜根本就行不通,機槍手居高臨下,打出一個個點射,三分鍾不到就將這支小部隊給撂倒了一半。接著,岩石朝自爆兵開火,一發曳光燃燒彈擊中炸藥包,轟隆一聲巨響,數名恐怖份子的殘肢裂臂在猛烈的爆炸聲中高高飛揚起來,只有兩個人僥幸活了下來。這兩位仁兄也不知道是被震傻了還是腦子突然開了竅,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突破這可怕的交叉火力封鎖,逃出生天了,突然扔掉步槍,脫下白襯衫衝山上搖啊搖,嘴裡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喊著什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看著也挺可憐的。

 一串機槍子彈掃過來,將這兩個要求投降的家夥掃翻。恐怖份子僅有的一次有組織的突圍行動,就這樣被粉碎了。

 全殲了試圖突圍的恐怖份子之後,特種部隊的火力突然變得空前的猛烈,米尼米輕機槍打出了重機槍的射速,將整個營地裹在密不透風的彈幕中,槍榴彈更是不要錢似的一枚接一枚往下砸,炸得火光衝天。猛烈的火力掩護下,十五名隊員殺下山去,朝已經被打得靈魂出竅的恐怖份子發動了秋風掃落葉式的突擊。此時恐怖份子的訓練營地裡已經是屍橫遍地,有組織的抵抗早已不複存在,看到突擊隊員衝過來,有些恐怖份子近乎癲狂的嘶喊著朝他們衝過來,試圖與他們短兵相接,這種勇猛的家夥馬上被機槍手和狙擊手撂倒。大多數恐怖份子則沒有這麽勇猛,他們扔下武器,一百八十度向後轉,兩片腳掌上下翻飛,朝後山逃去。後山是茂密的橄欖樹林,可以為他們提供掩護,只要逃進後山,他們就有機會逃出生天了。

 可惜,他們高估了狗窩基地的士兵的人品。

 看到那麽多恐怖份子往趁著火力出現空缺一窩蜂的往後山跑,伏兵露出慘不忍睹的神色,移開了目光。他太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了。

 果然————

 轟!

 轟!!

 轟!!!

 讓人魂飛魄散的火光在雜草叢中迸出,巨響如雷,鋼珠如雨,爆破手設置在這裡的闊刀雷被接連引爆,數以千計的鋼珠呈一百八十度扇面,裹著熾熱的鋼鐵氣息朝一心隻想逃出生天的恐怖份子掃過去,慘叫聲頓時震天動地的響起!一枚闊刀雷的殺傷面積是五十米寬,一米高————注意這個一米高,這個高度就意味著它是炸腿部的,目的是給敵軍製造出大批傷殘,在狠狠打擊敵軍士氣的同時也大量消耗敵軍有限的藥品和醫療資源,直接被它炸死的人並不多。可是數量如此眾多的闊刀雷被同時引爆,後果同樣是致命的,急於逃命的恐怖份子尚未感覺到疼痛,身體已經被密集的鋼珠打得千瘡百孔,運氣不好的被打中臉部,眼球都給打爛了,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個個缺胳膊少腿的血人,滿地打滾,嘶聲慘叫,聲不似人。後面的趕緊趴下,試圖躲避闊刀雷的攻擊,卻又觸發了跳雷,數枚跳雷跳起一米多高,然後爆炸,灼熱的破片和鋼珠傾泄而下,直接將這些趴在地上的恐怖份子釘入地面。

 在見識了試圖逃進後山的先行者所享受到的“待遇”之後,僥幸沒有中招的恐怖份子駭得肝膽俱裂,面如土色,又一窩蜂的往回跑,結果跟突擊隊滾燙的槍口撞了個正著,一番激烈而盲目的抵抗之後,這個規模可觀的訓練營裡再也看不到一個還能站著的恐怖份子了,而那二十多名受雇於土耳其情報局的退伍老兵,更是早已全軍覆沒。

 此時,秒針在表盤上才堪堪走完了十三圈。

 角蝰報告:“頭號目標被擊斃,一百二十一名恐怖份子和二十三名土耳其人無一逃脫,完畢。”

 林鷹說:“打掃戰場,防止有漏網之魚,完畢。”

 角蝰說:“明白,完畢。狙擊手和機槍手注意觀察,完畢。”

 伏兵說:“明白。”強忍著血腥的場面所帶來的胃部不適,觀察著戰場。突擊隊員開始打掃戰場,看到比較完整的家夥,也不管是還有氣的還是沒氣了的,一律往頭部補一槍,像剃刀一樣簡潔而高效地清除著戰場上最後一絲生命活動的痕跡。伏兵看到,在被炸倒的單杠下,有一具屍體的手似乎在微微動彈著,他毫不猶豫的扣動板機,那具“屍體”****被穿出個窟窿來,猛的一顫,蜷縮成一團痙攣了幾下,就不動了。正往這邊搜索的突擊隊員看到,這家夥身體下面壓著兩枚高爆手雷。他笑了笑,說:“蝙蝠,謝了。”

 伏兵說:“不客氣。”

 “噠噠噠噠!”

 一個急促的點射,兩名渾身是血,突然從屍體堆裡跳起來躍入河中似圖逃走的恐怖份子背部連中數彈,仆倒在河裡不再動彈,從他們身上流出來的血染紅了河水。這是空降兵少校的功勞,這家夥的機槍打得又準又狠,而且一旦盯上了哪個目標就不依不饒,非將對方撂翻不過,比螞蟥還狠。那兩個倒霉蛋正好在他的射界內……可憐的娃!

 還沒來得及對那兩個可憐的娃寄予同情,伏兵又看到一名跟他一起加入狗窩基地的士兵似乎遇上了麻煩,停在一幢燃燒的房子前一動不動,幾次舉起槍又放下。他問:“山豬,怎麽了?”

 山豬的語氣有點掙扎:“有個恐怖份子,腹部中彈,還沒斷氣……是個孩子,只有十四五歲左右……”

 伏兵將瞄準鏡對準那邊,果然看到一名瘦小的男孩躺在血泊中,一隻手捂著腹部的傷口,另一隻手無力的舉起來, 似乎要撥開指向他的槍口,神情驚恐,還帶著稚氣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哀求。真的是個孩子,也難怪山豬狠不下心來給他補槍,如果大家手裡都有槍,山豬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開火,但是這個孩子已經身受重傷,手無寸鐵,喪失了戰鬥力,一個新兵如何忍心剝奪他剛剛開了個頭的生命?別說山豬,伏兵都有點束手無策了,林鷹下達的命令是不要俘虜,不留活口,可是按照日內瓦公約,這樣的傷員是應該受到保護的……

 岩石冷漠的開口了:“山豬,繼續搜索其他地方。”

 山豬如釋重負,應了一聲:“明白!”轉身走開。才走出幾步,他便聽到一聲槍響,身體微微一顫!

 岩石的m40狙擊步槍再次射出了致命的子彈,洞穿了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男孩的心臟。

 伏兵驚訝的望向岩石,他還以為岩石要放那個恐怖份子一條生路的。

 岩石面無表情,就連號稱是人類心靈的窗戶的眼睛,也沒有多少情緒波動。他的心就像是用岩石雕刻而成,永遠那麽冷,那麽硬,任何人的眼淚、哭泣、哀求,也休想讓這顆心稍稍軟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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