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彪聞言愣了一下,他發覺此時夏冰的臉色變得極差,就連趙陽也是面有慍色,心說難道是我說錯話了?
估計是這女的還沒被陽哥搞到手,我說陽哥對她怎麽這麽彬彬有禮呢,有禮得都有點過頭了,原來是還沒搞到手……
嘿嘿,先給他們留點二人空間,一會我再想辦法幫陽哥一把!
想到這,許彪立刻點頭說道:“行,陽哥,我這還有點事兒,你們先坐,我一會再過來!”
說完,許彪對趙陽和夏冰點頭示意,然後便起身離開了。
許彪找到一個服務生,告訴他專門伺候這個包廂,如果他們要離開這裡,第一時間通知他。
等到許彪走了,趙陽瞥了夏冰一眼,說:“喝點什麽?”
“蘇打水。”夏冰淡淡說道。
“好!”趙陽立刻把距離這邊最近的服務生招手叫來,讓他去拿了兩聽蘇打水過來。
“對了,我有件事問你。”夏冰往趙陽這邊湊了湊,怕他聽不清楚自己說話。
然而,趙陽卻像是回錯了意,直接把手伸過去,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
趙陽明顯感覺到自己手掌碰觸到她腰部的時候,她的嬌軀分明顫抖了一下。
那種猶如電流浸過全身的感覺,讓夏冰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潮紅。
好在這裡光線不好,不過她卻不知道,趙陽目力極佳,已經把這一幕看的真切。
夏冰明顯掙扎了一下,可是趙陽卻就這樣把手貼在她的腰上,並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卻也沒打算收回去。
“你把手給我拿開!”夏冰冷冷說道。
這時候,服務生正巧拿來了兩瓶屈臣氏蘇打水。
這屈臣氏蘇打水有兩種喝法,一種是兌洋酒,這是一種高端喝法,比兌雪碧上檔次得多,現在這裡的有錢人都這麽喝。
另外一種就是直接喝,不過服務生顯然覺得,趙陽要蘇打水是要兌酒喝,他根據桌上兩瓶酒的口味,給趙陽拿了兩聽有點淡淡苦味的蘇打水……
趙陽厚著臉皮呵呵一笑,順勢抽回了手,給夏冰打開一聽,夏冰接過喝了一口,明顯微微皺了下眉頭。
“怎麽,味道不好?是不是過期了?”趙陽有些詫異地問。
“沒事,還可以。”夏冰淡淡說道。
“你方才想和我說什麽?”趙陽問。
夏冰點點頭,放下蘇打水,說:“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趙陽點頭說道。
“有個人,他年輕的時候頭部被重物重擊過,腦中出現了一個血管瘤,這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以當時的醫療條件,做手術的風險很大,而且這個人堅決拒絕在腦袋上開刀,可是這個血管瘤在這些年一直壓迫他的眼部神經,正在一點一段不斷蠶食他的視力,如今他歲數大了,視力越來越差,而且現在就算他想開刀,醫療衛生條件也比當年好的多得多,醫生卻也不建議他開刀了……”
聽到這裡,趙陽便說道:“我明白了。”
聽趙陽說的這麽淡定,夏冰連忙問道:“那你說,他現在的問題,還有救麽?”
“或許有吧。”趙陽沉吟了一下,說道。
“什麽叫或許。”夏冰皺了下眉頭,心中很不喜歡趙陽這樣的模棱兩可的回答。
“畢竟沒見到人,不敢確定,我現在可是遠近聞名,有身份有地位的神醫了,也不能隨便說大話砸了自己的牌子呀。”趙陽笑道。
“那……只要見到人,你就能斷定嗎?”夏冰立刻問道。
“那是當然了,沒把握我就說治不了唄。”趙陽笑道。
這下,夏冰眼中登時射出兩道凶光,趙陽眼角一瞥,便知道夏冰說的這個人對她無比重要!
“我開玩笑的,如果我看到他本人,會告訴你們治療的風險有多大。”趙陽笑著說道。
這下,夏冰的臉色便緩和了一些。
趙陽不再說話,拿起杯子喝了口酒。
顯然夏冰是想求他幫忙,可是這上趕著不是買賣,必須要她主動開口才行。
果然,夏冰很快說道:“回頭我跟那個人商量一下,過段時間你抽點時間幫我看看怎麽樣。”
“可以……”
趙陽笑嘻嘻地道:“可是我這個人不輕易出診的,你把他帶到醫館來吧。”
“不行,不方便!”夏冰立刻說道。
“那要去哪?”趙陽問道。
“回頭再說吧,我還不知道他答不答應,他這個人很固執的。”夏冰歎了口氣。
余下的時間讓他們過得很愜意。
趙陽淡淡品著酒,夏冰一邊喝著蘇打水,一邊感受迪吧的勁爆氣氛。
自從進入了警務系統,她就再也沒做為客人來過迪吧,一來是沒時間,二來是顧忌身份。
今天是她好幾年一來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來迪吧。
“要不要去跳一會?”趙陽笑著問道。
“嗯。”
趙陽沒想到夏冰竟然很痛快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見她脫掉白色風衣,露出裡面的t恤來。
這樣一來,夏冰的氣質登時又變了,變得更加時尚,更加具有青春氣息。
緊繃的t恤讓她的身材顯得更加具有女人的韻味, 尤其是那高聳的下面,腰肢竟然十分纖細,這一點,趙陽方才已經探查過了。
“好,走!”趙陽主動伸出手去,想拉著夏冰的手共同步入舞池,結果夏冰卻沒領情,起身一個人去了。
趙陽很尷尬的撓了撓頭,心說不愧是永安第一號烈馬,還真是難馴……
不過趙陽覺得,如果夏冰是永安第一號烈馬的話,那他注定是永安第一號騎手!
在勁爆轟鳴的音樂中,趙陽這個土包子跟周圍的男男女女忘情舞蹈,不過這裡沒人注意他跳得有多難看。
再看夏冰,隨著音樂的節奏跳得十分合拍,那一瞬間,趙陽心中有些恍惚,眼前的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女人魅力的美女,真的是警局局長麽?
有人說女人是多變的,趙陽本來不信,心說又不是會七十二變,現在他終於相信了!
也許,只有在沒有人知道她身份的場合,她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