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我沒聽錯吧?首,首長?
大廳中內的這些各單位聯合執法人員,在一邊看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眼中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這幾個大頭兵該不會是這鄭三槐找人過來冒充的吧,整條街,誰不知道這家飯店的老板,是一個整天除了工作外,整天只知道喝得醉生夢死的酒鬼啊?
他要是軍方的什麽大校的話,那才是見了鬼了呢?
可是,這幾個當兵的身上的那些只有軍隊之中那些戰士身上才有的氣勢,卻是做不得假,他們身上的那些黑油發亮的自動化武器做不得假,正在這些人狐疑不定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有一個眼尖的卻已經一眼就看到了那駕停在了飯店門前街道上的軍用直升機。
“科長,科長,你快看啊,外面有一駕直升機……”!
我的天,就算是這軍裝武器可以做假?象這種軍用的直升機可絕對做不得假吧,真是沒想到啊,在這條街上默默無聞的生活了多少年的一位飯店大廚,沒想到竟然是一位軍方的大校,看這位剛剛展現出來的犀利手段,這位大校指定還是一位大權在握,生殺予奪的主,他們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了。
說不準,今天這一出,就是他們這輩子的最後一次執法行動了,今天他們這些人可是把人家往死裡得罪了,人家要是就這麽放過他們才怪。在這些人之中,心中最害怕的,恐怕就要數被踢掉了好幾顆門牙的那位帶隊的領導了,這位胖領導如今半坐在地上,一手捂著腫得老高的腮幫子,一手揉著眼睛,在那裡驚恐的望著飯店外面的那架黑色的軍用直升機,臉色一片慘白,整個人直接癱在了地上,連站直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身戎裝的鄭三槐朝著前來接他的這幾個士兵點了點頭,身子微微一側,站到了自已妻子的面前,在那裡輕輕的用手理了理自已妻子臉上散亂下來的發絲,眼中柔情無限,淡淡的開口說道:“阿彩,這些年,是我沒用,倒是苦了你了,即要料理咱們的飯店,還要管著兒子的學習生活,再苦再累,你從沒叫過苦叫過累,說起來,是我對不起你,你說的沒錯,這世間,還是有天理公道的,國家需要我,軍隊需要我,我得走了,不過,在我走之前,就由我來給你這個公道吧……”!
說到這裡,已經變得滿臉威嚴肅穆的鄭三槐朝著身前的這幾名士後輕輕一揮手,朝著大廳內的這些執法人員狠狠的說道:“去,把他們全都捉起來,直接帶到省內的紀檢部門,我會親自給那邊的領導打電話的,讓他們好好的審一審,他們這其中都涉及到了多少人,我只要他們還我一個交待,你告訴他們,就說我說的,如果他們可是審不出什麽的話,我不介意讓我們的人出手幫他們一把,去,馬上執行命令吧……”!
“是,你們所有人,舉起手來,跟我們走去,還敢反抗,給我老實點,快走……”!
如今的鄭三槐,可不再是那個窩居在這家飯店裡任人欺負的醉貓了,他的這道命令一出,這些大頭兵馬上就在那裡展開了行動,這些當兵的可沒把眼前的這些地方的執法人員放在眼裡,這不,領頭的那個胖領導,只是因為走得慢了一點,馬上就被一記槍托給毫不猶豫的砸到了頭上,這家夥,頭上直接就被打出了一個大口子,那鮮血直往外冒,嚇得他連喊痛都不敢,只能一手按著腦袋上的傷口,一手捂著腮幫子狼狽無比的加快了速度。
“孩他爹,這,這是怎麽回事,
你,你這是要去哪裡啊?你該不會不回來了吧……”? 剛剛還嚎哭連天的老板娘,此時早已經止住了心中的傷痛,在看到眼前這一幕絕地反擊的大戲之後,她的腦子一下子就蒙了,自已的丈夫是個什麽人,自已身為他的枕邊人,她可是一清二楚,
自已老公不是說他以前是在省裡的一家酒店裡面當保安嗎?後來在和自已結婚之後的第二年,在兒子出生後,為了就近照顧他們娘倆,這才回到家鄉那邊接手了家中祖傳的飯館和手藝,多少年來,一直和自已經營著餐飲行業,他那裡又是部隊的什麽首長了,自已老公要是有這麽大的本事的話,那他又何止於在這十幾年間,天天都喝得給醉貓似的,只能在這裡借酒澆愁啊?
不過,穿在自家老公身上的這一身威嚴整齊的軍裝卻做不得假,他的老公, 什麽時候竟然有這麽大的能耐了?看著自已丈夫在身邊就好象換了一個人似的,在那裡安慰著自已,老板娘終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大聲的哭了起來,邊哭邊在那裡問出了此刻她心中最為關心的問題。
“呵呵,我怎麽會不回來呢,這可是咱們的家,家裡有你,有咱兒子,我晚些再給你們娘倆解釋吧,你放心,這是好事,我這個大廚都不在了,這家飯店,也沒有再開下去的必要了,你啊,要是在家閑不住的話,就按照自已的心意,重新開一家別的店鋪吧,你放心,有老公在,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咱們了……”!
在看到那幾個士兵押著廳內的那些前來找茬的家夥個,全都離開了大廳,鄭三槐在那裡輕輕的抱了下自已的妻子後,一個轉身,大踏步的邁出了飯店的大門,直接就坐上了那架直升機,在外面無數人猜測驚奇的目光下,飛快的離開了地面,向著天京那邊的方向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蟄龍華南分局的分局長鍾飛,在接到了一個令其激動萬分的電話後,也馬上就簡單的交接了一下工作,直接就乘坐著一駕當地軍區的直升機,以最快的速度,朝天京趕了過來。
另一邊,在華北的一個普通縣中的教室裡,當地小有名氣的語氣老師程秋燕,在上課的同時,也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然後就上演了一幕令人大跌眼珠的事件,直接回自已的宿舍換上了一身軍裝,乘坐著一架前來接應於她的直升機,施施然的離開了其執教了十數年的學校,和上面兩人抱著同樣的目標,直奔天京這邊迅速的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