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哥這都照著功法所述的法門,一連修行了快半個月了,怎麽連一丁點天地靈氣都沒有吸收進體內來,這,唉,果然是末法時代,這天地間的靈氣,可真是少得可憐,別說吸引了,哥這都快累死了,也不過只能隱約的感應到一絲天地靈氣的存在,這城市裡的靈力能量未免也太少了吧……”?
這裡是一間專門用來修行的秘室,在這個秘室的牆上,還端端正正的掛著一個巨大的像框,像框之中,年輕帥氣的孫父,臉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立在正中的位置,在他的兩旁邊,還分別站著兩個年輕男女,看起來,這四個人加上孫父,應該就是蟄龍之中,當年的最強戰鬥組合五指山了。
孫不醒跟本就沒有想到,本是和他萍水相逢,出於道義而出手幫了一把的那個小花的父親,竟然還和自已的老爸,有著這麽深的淵源,這小花的父親,竟然就是這五指擎天裡的那位失蹤多年的中指。說起來,雙方竟然一下子變成了世交。而孫不醒對徐老的稱呼,也順勢由原來的徐老變成了現在的徐爺爺。
如今,孫不醒入住到徐家如今已經十來天了,除了一開始陪著徐老和小花兩個吃了幾頓飯外,後來就沒有離開過這個秘室,可是,任他如何的在那裡日夜不停的默運著蟄龍睡經的修行功法,在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內,也是沒有得到任何的收獲。
怪不得現在的修行者越來越少了呢?敢情是應該這天地間的靈氣早就已經變得稀薄的不再適合修真者們繼續生存下去了,也難怪現在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這暗世界中,都是以這些異能者為主,難道說,哥要想恢復過來進成功的築就道基,就只有追找這靈力種子這一條道路了嗎?
孫不醒在這些天之中,也曾無數次的向系統谘詢過自已目前的這種情況,很不幸,系統告訴他,除非他可以找到一處充滿著濃鬱靈氣能量的洞天福地,否則的話,想要按步就班的用修煉來吸納這天地靈氣來完成修真的築基,那基本上就可以放棄了。
當然了,他還有第二條道路可選,那就是找到本身就是由無數的純淨靈力凝結而成的靈力種子,不過,這個方法真要是實施起來的話,恐怕比找到洞天福地還要難,唉,築基不成,就不能繼續修行蟄龍睡經這門修真功法,築基不成,就不能恢復自已這破損的丹田和斷裂的經脈,每每想到這裡,孫不醒直覺得,自已的頭都快要爆炸了,這心中的那股子憋悶與無奈就別提了。
算了,哥今天就不修行了,反正都沒什麽用,還是出去逛逛的好,聽小花說,今天晚上體育館那裡,可是正在召開著一場規模宏大的演唱會,據說這召開演唱會的,居然還是一位自雪域高原走出的漂亮女歌手,這位名叫梓蓮的女明星,隻說隻用了短短的一年多時間,就已經是國內的一線明星了,長得漂亮也就算了,嗓音更是空靈清冷,得,哥叫上田鵬李子沙他們幾個,一起去這演唱會湊湊熱鬧吧。
說起來,這李子沙,還是沾了孫不醒的光,要不是孫不醒被人暗算,一身修為盡廢,蟄龍九局感覺心中愧疚的話,如果按武者失手誤殺來判的話,這李子沙最少也得被關個一兩年才能放出來,現在好了,只需要交上了一筆數額巨大的賠款給死者的家人,就可以了結了。
不過,一直到現在,蟄龍方面,也沒有放棄勸說李子沙顧念他們兩個,這可是兩個年輕的暗勁高手,那怕是速成的,可是,以兩人的年齡來看,
這將來的成就,那肯定也是前途無量,蟄龍又怎麽舍得眼巴巴的看著這兩個未來的武道高手,就這麽從他們的面前白白的溜走呢。 不過,顧念他們兩個,任蟄龍這邊好話說盡,也不肯加入到蟄龍中來,那怕是個掛名的都不肯,不但是這樣,已經加入為正式戰鬥人員的田鵬,這幾天更是一直在鬧著要退出蟄龍,孫不醒的事情,他們幾個在第二天被放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在他們的看來,自已的猴哥孫不醒都讓蟄龍給害得這麽慘了,現在還想讓他們加入到蟄龍中來,這和認賊做父有什麽區別啊?
於是乎,就在孫不醒住進徐家的第三天,這哥仨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一起在這徐家暫時性的住了下來。
不過,孫不醒可沒有讓這三個家夥閑著,他現在手裡可是還有著六根可以增加武道修為的大還丹呢,當下又全出來給他們一人分了兩根,然後找了間大點的演武廳把哥仨給扔了進去,讓他們在裡面一邊好好的吸收大還丹的藥力,一邊練習自已教給他們的孫氏太極拳,還別說,這一人兩根大還丹吃下去,還真是挺管用的,這三個家貨,現在都已經突破到了暗勁巔峰的境界,離突進到化勁境界所差的,只是武道方面的一些感悟與經驗了。
說起來,孫不醒已經有好幾天沒看到那三個家夥了,當他來到旁邊院子裡的這間演武廳這後,所看到的一切,簡直都快要把他的鼻子的給氣歪了。
原來,這三個家夥,根本就沒有在那裡按照他的要求刻苦練習,而是歪歪扭扭的圍坐在地上,在那裡嘻嘻哈哈的玩著鬥地主。
“三帶一,王炸,哈哈哈,又打了你們一個春天,快點的,都給我糊上,別耍賴啊,一人再粘一張……”!
三個人玩的還挺帶勁的,一個個臉上貼的全是紙條,在看到孫不醒後,這三個家夥全都把手裡的牌往地上一扔,撕掉臉上的紙條,圍住孫不醒,一連串的抱怨就從他們的嘴裡冒了出來。“啊,猴哥,你可算來了,這天天在這裡坐監一樣的,可把我們給悶的不行,最讓人傷心的就是我們再怎麽痛下苦功,可就是突破不了化勁境界,我們還不如在這裡鬥會地主呢,勞逸結合嗎?猴哥你的傷恢復的怎麽樣了啊?咱們哥幾個,什麽時候才可以回去啊……”?
“行了,行了,知道你們幾個辛苦了行不,我這點小傷早就好了,看你們這些天也挺辛苦的,今天晚上,帶你們一塊出去放松下,那個唱歌的梓蓮聽說過沒有?今天晚上,體育館那,可是有她的演唱會呢,看到了沒有,這四張貴賓席的票,可是咱小花妹妹剛送過來的,嘿嘿,完了去徐家的那家五星級酒店的頂層再好好的喝上一頓,怎麽樣,哥哥我夠意思吧……”?
“什麽唱歌的梓蓮啊,不許這麽說我的梓蓮妹妹,我的心中偶像,我的夢中情人,娛樂圈裡的一線明星好不好……”!
“就是,就是,梓蓮妹妹可是我們大家的偶像呢,嗷嗚嗚,哈哈哈哈,走,走,走,可以去近距離的接近咱們的梓蓮妹妹了……”!
孫不醒剛剛說完來意,這三個家夥,幾乎是用搶的一樣,從他的手裡拿走這演唱會的門票,在那裡大聲的呼喊著,蹦跳著,看著他們的這個開心勁,孫不醒這才發覺,不知道從什麽時個開始,自已的心境,竟然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的年輕了,或許,這就是成熟的代價吧。
要說這一分錢一分貨, 這貴賓席位,就是不一樣,最起碼,孫不醒幾個,現在全都在那裡目不轉睛的望著在燈光閃爍煙霧迷離的台上專注演唱的那個青衣女子。
這位青衣女子,不用說,肯定就是那位以演唱雪域高原上的,那種帶有濃厚的藏傳佛教色彩音樂風格的歌曲而出名的大歌星了,以前看電視還不覺得,今天見了真人,孫不醒這才發現,什麽叫羞花閉月,什麽叫沉魚落燕,這些形容詞所包含怕種種讚美,都不及對方長相的一半。
這梓霞身穿一襲青色長裙,衣裙的前心和後背處,各有一個大大的白色蓮花,額頭戴一黃色頭箍,下方一張俏臉如桃花般嬌柔,一對杏眼靈光閃動,臉上神色恬淡平靜,走動間腦後披肩長發飄動飛舞,看上去氣質高貴出塵,一開口,一縷縷天籟之音,從她口中吐出,直聽得下方的人都快要醉了。
你說那時屋後面有白茫茫茫雪呀
山谷裡有金黃旗子在大風裡飄呀
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
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
一曲唱完,台下全是各種鼓掌和尖叫,一連幾曲下來,田鵬他們三個的嗓子都快要喊啞了,一個個激動的不行,就差沒有跑到台上去了。
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在這位梓蓮唱歌的時候,她的雙手,總是在胸前頭頂結出種種看上去玄奧無比的手印,並且,每隔上幾首歌的時間,這個梓蓮,就會回到把守嚴密的後台休息處,在那裡雙目緊閉的盤膝坐上那麽一小會,周身隱有白光流轉,看上去神奇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