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豬,這兩個字一說出來,立馬就滿堂大笑,所有人全都被黑皮的這句話給逗樂了,有幾個正在端著杯子喝水的,正是直接就在那裡噴了出來,還好現在桌子上還沒來得及上菜,不然的話,就他們這一噴,估計這一桌子的菜可就直接被他們給浪費掉了。
“哈哈哈哈,死豬,那有人叫這個名字的,什麽死豬,黑皮,你是不是在故意逗我們玩呢,真是笑死我了,你別賺我說話難聽啊,你爹娘就是腦子進水了,估計也不可能給你起這個名字的,還你的腦子裡面不停的有人在叫你的名字,這怎麽可能?就算你當時被撞出了腦震蕩,現在這都好幾天過去了,應該也早就好了才是,黑皮,這名字你是怎麽想出來的,真是笑死我了……”!
不光是這幫小丫頭們笑得直不起腰來,就連他們的護士長,那位胖胖的常姐,也在那裡捂著自已的肚子,滿臉通紅的使勁憋著笑,最後還是沒能憋住,噗嗤一聲笑將出來不說,更是一把摟住了黑皮的肩頭,在那裡拿自已的手掌不住的拍著黑皮,都怪這個小子,竟然讓他在這麽多的下屬面前破了功,多年保持的威嚴形象是一朝盡喪。不過這小子說的也未免有些太逗人了,還他的名字叫死豬,怎不叫飛天神豬類。
“就是,就是,黑皮,什麽死豬啊,難聽死了,還不如我們給你起的黑皮這個名字好聽呢,算了,這個名字你自已留著用吧,我們還是叫你黑皮得了……”!
“哈哈,哈哈,死豬,那,將來黑皮你要是娶了媳婦,那你記住了,一定要讓媳婦改名叫作開水燙啊!這樣的話,你們這個夫妻組合的名稱就可以叫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豬不怕開水燙,那他們將來生的孩子叫什麽名字啊,咱們大家一起幫黑皮想個富有寓意的名字吧,哈哈哈哈……”!
這幫子小姑娘一個個好象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似的,一個個在那裡七嘴八舌的,想出一個又一個好笑又好玩的名字來打趣黑皮,直接把黑皮給說得臉上掛不住,在那裡低著頭不敢看人。到最後還是他們的護士長常姐看不下去了,假裝生氣似的在那裡大聲的喝斥了他們幾句,這才讓大家把這個開心無比的遊戲給自行中止了下來。
“我,我沒騙你們,在我腦子裡響的聲音有些小,聽起來不怎麽清晰,不過,我真的聽到有人在我的腦子裡叫我死豬的……”!
對於這幫小姑娘的反應,黑皮可是無語的很,不過,看對方的這些反應,他也知道,他們根本就不相信他剛剛說的話,心急之下,黑皮大著膽子抬起頭在那裡大聲的為自已辯解了幾句,不過,他這幾句話說的明顯是底氣不足,一句比一句聲音低,到最後的幾個字,更是變成了只有他自已才可以聽見。
黑皮自已也沒有發覺,其實,在他腦子裡面不停回響的這個聲音,其實已經變得越來越清晰,聲音也越來越大,只是因為現在的變化還不太明顯,反正他還是聽不清楚這個神秘聲音的內容,所以,在他看來,這個聲音並沒有什麽變化。如果他要是可以真正的靜下心來仔細聆聽的話,其實,還是可以分辯出來的。
“宿主,你小子可真是倒霉,連接近天仙的強者都能讓你碰到,沒被人家直接滅掉算你小子走運,不過,你這靈魂散逸記憶混亂的後遺症卻是難免,唉,算了,誰讓你是宿主呢,再幫你一次吧,我老棍這次也拚了,記住了,這是我用盜夢系統的意識留音,一共會保持五天的時間,五天之後,自動消失,你小子給我記住了,為了將你散亂的魂念和記憶給恢復過來,本系統已經進入休眠模式,你小子給我記住了,半個月之內,系統暫時停止所有功能,在這半個月內,宿主的全部記憶會自行理順恢復,沒什麽好說的了,祝你小子好運吧……”!
孫不醒都不知道他當時在被該隱用丈六血身配合著丁隱的血神子偷襲之下,暴猿法相被對方擊碎的時候,到底有多慘,想當初,在邙山鬼王的老巢之中,他就曾經以自已的暴猿法相中的一縷分神魂念進入了一個鬼王睡夢中所夢到的地府世界,在那個世界之中,他可是慘遭那方世界之中大能地藏王的強力一擊,那一擊的後果,直接導致了孫不醒的本命暴猿法相直接迸碎消散,整尊暴猿法相被對方給轟得連渣都沒有剩下。這還只是在夢中世界裡面,他的那尊暴猿法相,也只是他的精神能量所幻化出來的。
幸虧當時進入系統的並不是孫不醒全部的靈魂意識,而只是他那尊暴猿法相的一縷分神,所以,他才沒有跟著這尊法相的毀滅而一塊死亡。不過,就那次法相被毀,還不是完全性的,人家系統還將他的法相本質核心給保存了下來,就那,孫不醒也不好受,本命法相被毀的強大反噬之力,直接就讓他直接修為受損靈魂重創,身體更是被體內狂亂四散的真元之力給一下子整成了咽咽一息的地步。
那會只是在盜夢世界裡面,他的法相被毀,他都遭受了這麽大的損失,如今在現實世界當中,孫不醒的本命法相被該隱這麽一KO的後果,那可是直接就將孫不醒給弄到了傷重垂死的地步。
當然,孫不醒現在的修為,肯定要比他當初在邙山那會的修為要歷害的多了,再加上系統的傾力相助,這才讓他成功的保存了一條小命,只是,那怕系統幫他將他本身的靈魂意識又重新給聚集重組,在這一時半會之中,他表現的跟個失憶症患者一樣什麽都想不起來,那才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暴猿出事之後,蟄龍九局那邊,可是滿天下的搜尋著孫不醒的消息,想要從孫不醒這邊,得到一些有關於那頭暴猿的最新情況,可惜,所有找尋孫不醒的人全都沒有想到,他們要找的這個對象,如今竟然被燒得焦炭一般,就算是他自已的老媽站在他的面前,恐怕都不能把他給認將出來。再加上孫不醒又暫時性的失去了所有的記憶,這一下可好,除非他自已想起來他的真正身份,否則的話,大家誰都不要想著可以把他給找出來了。
黑皮現在當然不知道他的本來身份了,他現在還是這個因為形貌被燒得有些過於難看,從而導致有些自卑有些膽小有些害羞的一個大男孩,雖然在這些天裡他和這些個小護士們也算是相處的挺不錯的,護士辦這個小圈子也都接受了他的加入,但是從他自身的內心深處來說,他還是感覺到一股子自卑的感覺。跟那個常帶著一臉壞笑,三句話裡面沒一句正經話的孫不醒,根本就不象是一個人。
該隱和丁隱一戰過後,消失在了大漢國的境內,任蟄龍九局如何全方位的搜尋也沒能將對方給找將出來,只能等待著對方主動現身的這一刻,孫不醒這裡,又失去了自已的所有記憶,變成了一個自卑的黑皮,在醫院裡面打混,蟄龍九局那邊如何的風聲鶴唳暫且不說,最少從表面上看,整個大漢國,也算得上是風平浪靜吧,不過,至於這個平靜,是不是暴風雨即將到來之前的假象,大家卻是誰都說不準。
就在被喚作黑皮的孫不醒陪著這幫子小姑娘們在那家美食城內大吃二喝的同時,和大漢國一海之隔的倭瓜國那邊,卻是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或者說,應該是一位災星才對。
倭瓜國雖然說和大漢國是世仇,雙方彼此仇視由來以久,可是,人家倭瓜國的政府,卻是相當的會想辦法賺錢,這不,國內的經濟已經趕上了發達國家不說,這個國家的旅遊事業的建設,更是在世界上都擁有著強大的名氣。
沒辦法,人家倭瓜國一共就這麽大,又沒有多少資源可以利用,他們要想過得好,在除了拚命的發展國內的工業製造業這等主流項目之外,再就是各種挖空心思的賺錢項目了。那些齷齪的方面就不提了,就這麽一個屁大的地方,硬是被他們給整出了各種各樣的旅遊景點,並且,還讓他們成功的在國際上打出了自已的名聲。
一個小小的島國而已,楞是讓人家整出了諸如清水寺、二條城、金閣寺、奈良的東大寺、唐招提寺、平城宮遺址以及日光的東照宮等等世界文化遺產。為了吸引更多的遊客到他們這個島國來旅遊,他們更是將自已鳥天皇的皇宮都開放了出來,以供全世界的遊客參觀遊玩。
要說他們這個島國之中,各大旅遊景點之中,最為出名的,就不得不提一下他們所謂的那個富士山了,這座山峰雖然不怎麽高,卻是他們倭瓜國的最高峰,更是被他們倭瓜國的國民們譽為“聖嶽“,是他們倭瓜國民族的象征。這個富士山,如果跟大漢國內的幾大名山相比的話,那自然是拍馬難及根本就沒法相提並論,可是,架不住人家倭瓜國人會吹捧造勢啊!
一個不怎麽樣的活火山,硬是被他們編出了各種各樣的神奇傳說和大量的淒宛愛情故事,這座破山,更是被他們國內古往今來的文人們寫入到了大量的詩歌之中。
沒錯,這個什麽富士山,確實是一座活火山,還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座活火山,只不過,這富士山,如今正處於休眠狀態,它已經很久都沒有噴發過一次了,如今距離他最近的一次火山噴發,都已經過去了三百多年了。因此,所有到這裡旅行的遊客和當地的這些居民全都放心的很,大家誰都沒有想到,這座舉世聞名的富士山,居然還會有噴發的這一天。
天色已經漸漸的昏暗了下來,而坐落在富士山頂峰之上,坐落在富士箱根伊豆國立公園之中的所謂倭瓜國的聖廟──久須志神社和淺間神社那裡,卻還是有著大量的遊人在到處參觀,這裡是遊人常到之地。據說每年到山頂神社觀光的國內外遊客數不勝數,很是為他們撈了不少錢。
登山的基本上都是年輕人,老者和小孩,人家倭瓜國出於安全考慮,根本就不會去掙你的錢,倒是讓這富士山上,很少有年長者和小孩子出現。
“快看,那是什麽東西?看上去好可怕啊,天啊,它衝著我們過來了……”!
要上富士山,一共有四大登山口,當然,也可以坐纜車登山,因為時間已經來到了傍晚時分的原因,有很多年輕的各國遊客,此時正匯聚在山頂處的纜車位置,在那裡排隊依次的準備乘坐纜車下山。就在大家在那裡耐心等待的時候,突然, 一個拿著個高倍望遠鏡四處打量著看風景的西方人長相的金發男子,突然在那裡用手指著山下面的一個方向,在那裡滿臉驚訝的大呼小叫起來。好象發現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
隨著他的這聲喊叫,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給勾起了興趣,大家全都靠到最西邊的扶欄處,在那裡拚命的向山下張望著,希望可以看到那個金發年輕男子嘴裡所說的可怕的東西。
不看還好,這一看,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被他們所看到的這一幕給嚇的呆在了那裡,有幾個膽子小的男女,甚至被嚇得當場失禁直接就尿了一褲子。
只見在遠處的山下,有一道火紅色的事物,就好象一道飛速射來的利箭似的,從山下沿著筆直的線路,就這麽飛速而至,剛開始的時候,還看不清楚這個火紅色的事物究竟是個什麽東西,不過,大家卻可以看到,不管這道火紅色的事物身邊是什麽東西,凡它所過之處,全都當場變作了十幾米寬的熊熊火海。
這個火紅色的神秘事物的速度極快,沒一會的工夫,不用借助著任何設備,大家就可以清楚的看清這個事物的本來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