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可憐的小爬蟲,哼,人類,只是我們高貴血族的食物,死吧……”!
看到妖族逃跑,該隱身體猛的一動,就想要跑出去追擊,不過,在看到眼前這些兵家子弟拚命似的身影,他的身影硬生生的在空中停頓了一下,隨即,就好象一道血紅色的閃電一般,飛快的衝進了這些兵家子弟的人群之中,在那裡掀起了一場暴戾瘋狂的殺戮。[萬卷吧,全文字手打首發]
幾乎就象是在同一時間,這些兵家子弟,就已經被他給撕成了兩三截的樣子,並且,所有的屍體殘骸全部飛起聚到了空中,在空中翻滾飄浮著,然後,就見這該隱在那裡朝著空中猛的張嘴一吸,刷的一下,空中所有的屍體全都變成了一塊塊乾癟緊縮的乾屍碎塊。在空中如下雨一般的落了下來。在地上堆起了老高的一堆。
沒辦法,和擁有丈六血身,大小變幻如意的該隱比起來,如今這些兵家的子弟,修為實在是低的不能再低。在該隱的手下,可以說連過招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全軍覆沒,變成了一堆如同塵土一般的枯屍。
“你這惡魔,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今天給你拚了,兵魂出,將膽碎,殺神現,一刀斬前塵,二刀斷今世,三刀絕往生,絕殺三刀,血煞顯威,虎魄出世,殺……”!
看到妖族逃遁之後,自家兒郎為了救援自已,一個不剩的全員隕落,癱倒在地上無力爬起的白道子,一時之間,急的幾乎都要將自已的兩排牙齒給咬碎了,一聲怒吼之後,一股無名之力,瞬間自他的體內湧出,一下子就將白道子身上的傷勢,給恢復了個七七八八,這股力量,其實,就是白道子苦修多年的兵元之力的聚合體,兵魂圓滿之後,凝聚而成的將膽所擁有的力量。
白道子的修為,其實並不差,單論境界的話,以他如今將膽境大成境界的實力,和修行界中的金丹境界大成差不多,不過,兵家主修殺伐,專研殺人製敵之術,在戰力上面,還要更勝這些普通的修真者一籌。
當初,白道子將一身的兵家殺氣配合體內的元力凝聚出兵魂的時候,兵魂的形狀,是一個淡白色的尺長殺豬刀,不過,在他後來得到了這把虎魄,並將修為突破到將膽境之後,這把殺豬刀模樣的兵魂,直接就被轉化成了一頭約有兩尺來長的白色東北虎的形態。
按理說,他就算是成就將膽,所凝結出來的將膽也應該繼續是一把殺豬刀模樣的兵器,無奈,他所繼承的絕殺三刀和這把虎魄神兵實在是太強大了,以至於,受到殺神白起的這三式神通刀招和虎魄刀的影響,他所凝結的將膽,直接就按著西方庚金白虎的形狀凝結出來了。
突破到了將膽境之後,白道子就開始嘗試著將自已的將膽,同自已手中的虎魄神兵相融合,靠著和白起老祖所留下的一絲心神聯系,白道子幾乎可以說一點難度都沒有碰到,就順利的完成了這個過程。並慢慢的將虎魄刀中所滋生的那一絲刀靈給替代成了自已的一絲魂念真靈。
剛剛那絕殺三刀,雖然說也算是白道子的全力出手,方才斬殺了該隱體內的那個血如來的魔靈意識,可是,那時的白道子,畢竟沒有如今這種悲痛和憤怒的心境,在看到自已帶來的白家子弟盡沒於身前之後,白道子可以說直接就生出了拚命的這個打算。並毫無顧忌的直接施展出了他現如今所能發揮出來的最強實力。
何謂拚命,就是白道子連自已修至大成境界的將膽都不惜拋棄,以一種類似於自爆的方式,將整個將膽給直接爆作了最為精純的兵家本源能量,
並將這些能量,在空中仍舊給白虎的形態,直接一個虎撲,全部注入到了他手中這把虎魄刀的刀體之內。這還不算,白道子馬上又將這些精純的能量,在虎魄刀內,百分之百的激發起了刀中所蘊含的那些幾乎無有窮盡的血煞之氣,以及強大絕倫的冰冷殺念。在激發出了所有的這些能力之後,白道子在那裡大喝一聲,一口將自已的舌尖給咬破了一個大口子,並張口一噴,將一大口心頭精血噴到了早已亮如烈日的虎魄刀上,以一種兵家特有的秘法,將自身的潛能全部逼出,在那裡猛的個前衝,人刀合一,一頭凶猛無匹的白虎在前,一道白亮亮的刀練緊隨其後,殺神白起當初所創的絕殺三刀,再次在白道子的手中出現,並以三刀連環的方式,三刀化作一刀,幾乎不分前後的朝著該隱就瘋狂的斬了過去。
這一次,可不像白道子第一次出手之時的那般平淡了,刀光未至,最前方的那頭白色猛虎的幻影在空中一聲虎嘯,無邊無盡的殺意和血煞之氣就已經鋪天蓋地的衝了過來,強大的血煞之氣和冰冷無比的絕強殺意,一下子就將該隱的身影給限制的在那裡停頓了一下。隨後,借著該隱身子不能動彈這個良機,就見那頭吊睛白額虎眉心的王字猛的一亮,整個老虎就已經撲到了該隱的身前,隻一下,就在那裡輕松無比的咬下了該隱的一條右臂。
右臂剛剛斷掉,都不等該隱的身體恢復行動能力,白道子的那絕殺三刀就已經重重的斬了過來。就在他這三刀斬下的同時,只見空中一咬建功的那頭白虎,刷的一下,就化作了一道白光,閃入了虎魄刀之中,並瞬間在刀身外面,閃起了幾乎能將人的雙眼給亮瞎的光芒。
白道子這絕殺三刀的威力,該隱剛剛可是親身體會了一遍,血如來的魂念意識,雖然說混雜了大量的雜念,可是,也遠不是該隱所能相比,如果該隱要是不想法躲開,被這三刀斬中的話,等待他的,只會是和血如來一模一樣的下場。這三刀斬中之後,別說是該隱的靈魂神火了,恐怕他的這具沒有經過任何磨合的丈六血身,都得被對方給斬它個七零八落。
“以我該隱之血,啟動聖子之靈,血族秘咒,時空結界,發動,血族秘咒,歲月,發動……”!
就在白道子三刀斬至近前,而該隱卻又被殺意和血煞之氣強行冰凍住身體的危急之時,就見該隱那剛剛斷裂的右肩傷品處,就好象噴泉似的,嗖的一下,紫黑色的血液躥起四五米高,硬生生的在空中化作了一道虛幻無比的血霧結界出來。
同時,借著這些飽含血能之力的鮮血,該隱直接以自已的意念為引,身不動嘴不張的在那裡施放了自已當初創下的幾大血族秘咒之中,堪稱最為神秘玄妙的時空結界和歲月無痕兩大秘咒。
這兩大秘咒一出,馬上就收到了明顯的效果,就見這面淡淡的血紅色結界,就好象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似的,在那裡擋下了白道子斬過來的這絕殺三刀的攻擊,只可惜,或許是白道子這絕殺三刀威力太過強大,這個血色時空結界,一共也就堅持了五秒左右,就直接被刀光斬碎,再也不能阻礙對方猛斬而至的絕殺刀光。
不過,也就是這五秒的時間,該隱所釋放的第二個歲月秘咒,也終於成功的施發出來,然後,就見漫天血光衝天而起,血光之中,白道子的樣貌,就好象瞬間渡過了二三十年的時間,一下子就從一個年青健碩的青年刀客,變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年人。並且,他所全力攻來的絕殺三刀,也變得越來越慢,等斬到了該隱身上的時候,威力也至少減去了一半之多。
蓬的一聲,紫黑色的鮮血再度噴出,卻是借著這兩大秘咒之力,終於恢復了行動能力的該隱,在刀光臨身之際,背後一對血色蝠翼猛的一攏,一顆比天地間最純淨的紅寶石還要燦爛閃亮的紅色血晶,自這一對血翼之中躥出,血日之中湧出無數道血光,一下子就在這對血翼之上,添加了無數個堅硬厚實的鱗甲。隨後雙翼在那裡並攏到了一起,直接護在了自已身前,硬生生的以這對血翼擋下了對方的絕殺三刀。
歲月秘咒一出,白道子的絕殺三刀威力立馬大減,不過,就算是被減了一半,這三式刀招神通的威力,也依舊給該隱造成了強大的傷害。
就見三道刀光連續閃過之後,該隱那巨大無匹的丈六血身上面,就好象被人給蹂躪了個數百遍似的,全身上下,最少有十幾二十處傷口。
最最明顯的,就是他的那一對三四十米長的血色蝠翼,直接在這三刀之下,被直接斬斷不說,斷裂的那些血翼更是在刀光之中,被這斷今世的刀招神通給直接焚燒成了灰燼。
至於那顆鮮紅如血的晶核,也同樣沒有躲過滅亡的命運,三刀之下,不光斬下了該隱的一對血翼並在他的身上其它部位留下了十幾二十處深深的傷口,更是將那顆血核給直接斬得凌空爆開,直接被無盡的刀光所吞沒,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給該隱剩下。
“啊,我的血核,我的血神之翼,爬蟲,你成功的激怒了我,等下,我不止要吸光你的鮮血,更要用你的全身骨骼做成一副酒具,來天天享用,啊,你這可惡的小爬蟲,下賤的人類,給我去死吧……”!
這顆血核,可是血族一身的精華成在,對於一般的血族來說,那怕你晉升突破到了血族之中的親王甚至是帝皇境界,也承受不起失去血核的嚴重後果,血核在,命就在,血核碎,這顆血核的主人,也只能伴隨著自已破碎的血核,一塊進入冰冷的死亡結局。
不過,該隱是什麽人,他可是點燃了一絲靈魂神火,失去全部身體,隻余下幾滴本命精血卻依舊可以繼續存活的強橫生物,血核破碎之後,他雖然同樣實力大損,可是,卻也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滿腔怒火,在看到白道子三刀斬出已成強弩之末的樣子之後,這該隱也不顧自已受創嚴重的身體,直接在空中化作一溜血光,僅余的左臂如鬼爪一般朝前探出,一個閃現就已經來到了白道子的身前,準備用這隻左手,直接在那裡終結眼前這個害他受了重傷的敵人的性命。
白道子中了歲月秘咒,憑空失去了三四十年的生命力量不說,在又一次以付出自已好不容易修成的將膽為代價的絕殺三刀之後, 他可是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眼看得對方在受傷之後,不但沒有退卻,反而再次向他發起了進攻,白道子在那裡隻來得及向後一連退了好幾步,隨後也不知道被腳下的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就直接在那裡站不住腳,一個撲通摔倒在了地上,而他手中那把殺氣騰騰能量充盈煞氣衝天的虎魄刀,也脫離了他的掌握,自空而落,直直的插在了地上。隨後這一人一刀,在對面該隱接下來的攻擊,卻是再也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了。
眼看得白道子馬上就要被衝過來的這道血影給撕成碎片的時候,只聽得一聲巨大的破空之聲傳開,凌歷的聲音傳至的同時,一根足有兩米多粗三四十米長的巨大鐵棍,自遠處直接飛至,直接就橫在了兩者的中間,倒是替白道子擋下了該隱這至命一擊。
“丁隱,你這狗賊,果然是你又跑回來繼續搞事情,今天碰上你孫爺爺,給我死吧……”!
這根大棍,兩頭處箍著兩截金光閃閃的金箍,中間那一部分,卻是黝黑發亮,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凡物,該隱伸向白道子的左手,在碰觸到這根鐵棍之後,只聽得哢嚓一聲,左手伸作爪狀的五根手指,連同這根手臂的前小臂,就已經被撞得直接碎成了好幾截。
“人類,你又是什麽人?我叫該隱,不叫丁隱,丁隱是什麽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恩怨糾纏,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很高興認識你這樣的強者,朋友,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請你不要干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