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01月3日中午,日本四國島熊本市的機場。
羽寒帶著雪莉,對著身後的尼娜她們搖了搖手,然後慢慢的走進了機場。
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從窗戶灑進來的陽光,與身邊睡著的雪莉,羽寒就已經明白了眾女的懲罰是什麽了。
她們大概是想要自己安心的睡一覺吧,不過居然用迷香,也真是令人無奈呢,羽寒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梅琳達的問題,羽寒轉讓了一張律令卡給尼娜,讓尼娜用卡中的魔力補充梅琳達體內的魔力。
羽寒此時穿著尼娜水月美奈挑選的服裝,藏青色的襯衫和領帶,再加上法式的黑色的風衣,搭配著羽寒獨有的灰白色的長發與絕美容顏,只能用清麗脫俗的絕色美少年來形容了。
纖細的身軀、白皙細膩的肌膚以及澄澈月光般的純淨氣質,任誰見了都會癡迷,不得不用不露痕跡的簡單的幻術遮掩。
銀發的雪莉則穿著安妮幫她選的衣裝,白色的冬裝,銀狐毛皮的外套,絲質的披肩,及膝的長靴,顯得溫柔端莊。
由於寒假快結束了,機場人來人往,但是由於羽寒與雪莉乘坐的頭等艙,所以還是很寬敞的。
從熊本市向冬木市飛行的飛機正在以900公裡每小時的速度前進,依照這個速度,預計大約一個小時,這架飛機就要在兵庫縣的冬木市降臨了。
羽寒閉目養神,雪莉則看著外界的藍天白雲一臉驚歎。
大概是與羽寒獨處的緣故,此時的雪莉很興奮,精神也一直很好。
“羽寒大人,外面好漂亮!過去和阿爾托莉雅姐姐一起坐小白都沒飛這麽高呢!”
聽到雪莉的感歎,只見後排的墨鏡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剛剛想說什麽,但是看見羽寒皺起的眉頭,便停了下來,對羽寒道了聲歉。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可能給羽寒丟臉了,雪莉抿了抿嘴唇,便停了下來,坐在羽寒身邊顯得有些愧疚。
“真的很漂亮呢,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剛剛那麽墨鏡女看見眼前可憐的人兒愧疚的神情,最後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雪莉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羽寒一眼,羽寒點了點頭,雪莉便優雅的回答。
“雪莉!”
“我是藤原****,你是來自英國嗎?雪莉。”墨鏡女看著雪莉不經意間流露的行為舉止,墨鏡女眼睛一亮,好奇的問道。
眼前的少女,實在漂亮的不像話,身上的衣裝雖然不能算是頂級,但也不是一般人穿的起的,而且她們行為舉止中流出的貴氣與優雅,實在是令人驚歎。
而她身邊的少年,雖然看得清樣貌,但是總是十分的模糊,根本記不清,但是從身材與肌膚來打量,也絕對是絕頂的美少年,尤其是身體不自覺透露的貴氣與淡然,更是令藤原****好奇。
況且這麽漂亮的人,不管怎麽穿都不會是普通人的,作為經常在外國旅遊的墨鏡女如此肯定。
“不列顛嗎?是的呢。”雪莉眨了眨眼睛說道。
“我是去拜訪我外公,雪莉去冬木做什麽呢?”藤原****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
羽寒此刻睜開了眼睛,冷冷的注視著這個女人,一瞬間,藤原****便感覺全身發顫,宛如是兔子被獵人捉住般,顫抖,全身恐懼的顫抖,牙齒咬得咯咯響,立刻低下了頭,不敢目視。
這個人是誰?那看食物一般的眼神,簡直令人全身發毛。
“啪!”
頓時,雪莉便看到這個剛剛還找自己聊天的女人,仿佛十分的疲憊,不一會便靠著座椅睡著了,雪莉好奇的看著羽寒,仿佛是再問為什麽要催眠這個女人。
“啪!”靜音。
“雪莉。”羽寒喊著自己心愛的女仆的名字,“你知道我去冬木是做什麽嗎?”
“好像是做一場危險的任務。”雪莉如實的回答道。
“那雪莉呢?”
“做羽寒大人的助手。”
“那麽我就和你明說我的任務吧,我們此行是參加一個魔術比賽,獎品是號稱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聖杯”,參賽者用生命作為賭注,召喚來自各時代的英靈作為侍從進行戰鬥,所以這個魔術比賽也叫“聖杯戰爭”。”
“一切願望?羽寒大人有什麽願望呢?”雪莉將頭靠著羽寒的肩膀,溫柔的問道。
“我的願望。”羽寒臉上浮現一抹溫柔,說道:“和你們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就是我的願望,很沒志氣的願望,雪莉呢。”
“雪莉想要羽寒大人永遠陪著我。”雪莉臉紅了紅,像一個溫柔的小妻子一般,害羞的說道。
“雪莉真乖。”羽寒摸了摸雪莉的柔順銀發,溫柔的笑著說道。
“但是我,卻不是要獲得聖杯,而是毀滅它。”
“為什麽呢?”
“因為它自己變質了,就像發霉的食物,混了毒藥的羹湯,所以呢,有人要我把這個壞了的聖杯毀了。”
“而且在這次聖杯戰爭中還有一些人不遵守規則,一味投機取巧。”
“雪莉會幫我嗎?”羽寒看著雪莉,笑著問道。
雪莉看著羽寒認真的眼睛,嬌羞的道:“羽寒大人叫雪莉做什麽都可以哦,只要羽寒大人不拋棄雪莉,雪莉什麽都可以做,雪莉是羽寒大人的呢。”
“那麽如果我做壞事呢?殺人、欺騙、或者是其他的壞事,如果我做了這些,雪莉會允許嗎?”羽寒沉默了一會,然後問道。
雪莉一愣,然後便略微猶豫的點了點頭,將頭靠在羽寒的懷裡,輕笑著說道:“羽寒大人做什麽都可以哦,雪莉只要羽寒大人陪著雪莉就可以了。”
雪莉和阿爾托莉雅性格真是一點都不像呢,羽寒在心中歎息,但是又是如此開心。
羽寒將視線移向了外界的天空,開始著計劃。
羽寒是英靈,可以成為從者也可以成為禦主,但是都有條件。
因為大聖杯選擇禦主並不會將英靈包含在內,所以英靈無法主動成為禦主。
成為從者的方法有兩個。
一、有人用與自己有關的聖遺物召喚自己,同時自己對這個召喚回應,大聖杯便將會將自己傳送到召喚陣中。
二、羽寒主動與人締結契約,就像是吉爾伽美什與間桐慎二一樣。
成為禦主的方法也有兩個。
一、是像美狄亞召喚佐佐木小次郎一樣,通過強製召喚成為禦主。
二、是搶奪其他禦主手中的英靈,就像是美狄亞從衛宮士郎手中搶走saber一般。
同時也可以不參與聖杯戰爭,等聖杯出現後直接毀滅聖杯。
也可以控制他人,讓他們代替自己參加聖杯戰爭。
這些方式都可以,但是羽寒卻不會將自己的生命交給其他人,所以成為從者排除;同時羽寒現在手中,並沒有可以毀滅聖杯的手段,所以只有兩條路。
召喚從者,或者讓自己的人召喚從者。
而目前手上的聖遺物只有兩個,異位面的白色無名長劍與噬魂弓,但實際有用的只有白色長劍。
因為噬魂弓的作用是通過神降術或者請神術,召喚魔龍楊廣,它通過的不是英靈之座,而是神界;而且魔龍楊廣一旦進入此界,便會因為華夏千年的罪惡與詛咒,而陷入暴走。
而白色長劍雖然可以召喚異位面的未知英靈,但因為未知,所以羽寒不會把希望放在這個長劍上。
所以目前最容易到手的聖遺物只有一個!衛宮士郎手中的聖劍之鞘。
目的也是召喚騎士王——阿爾托莉雅。
“呼!”羽寒輕吐了一口氣, 顯得有些沉默。
過去羽寒在不列顛也是這麽想的,用靈玉記錄自己阻止阿爾托莉雅拔出石中劍的影像,也是為了可以在聖杯戰爭中加強與saber的關系,解除saber身上的王之枷鎖。
但是現在,不列顛的阿爾托莉雅已經成為自己一個人的妻子,而這個世界還有一個阿爾托莉雅,實在令羽寒皺眉。
兩個阿爾托莉雅是不同的,一個被自己改變了成為不列顛之王的命運,一個按照原來的命運苦苦追求著聖杯。
她們相當於衛宮士郎與紅A的關系,準確的說,應該是fatehf線,背叛自己原來的理想,成為櫻一個人的正義使者的衛宮士郎與紅A的關系。
所以羽寒才不知道如何對待這個saber。
作為修行者的理智告訴自己她只是自己的從者,但是情感告訴自己她是自己的女人,不能讓她受傷。
好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