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發三井的對於光頭男子的侮辱無疑是十分過分的,但是凶神惡煞的光頭男子卻依然保持著微笑。
遠處的羽寒不得不稱讚其氣量。
這時黃發也知道時間緊迫,便揮了揮手命令這些人將羽衣綁上車。
四周的人卻不敢乾預,就算有些年輕人已經報警,鬼刀組也不會害怕。
鬼刀組是當地的有名的黑道幫會,其老大羽寒也認識,也可以說是自己的手下,因為早在一年前自己就給他們的新一屆組長鬼刀下來奴隸咒印。
按理說他們應該知道羽衣是誰,這又是怎麽回事,是有外來的勢力破解了自己的咒印嗎?羽寒心裡默默想到。
不由得摸了摸自己手上佩戴的的傳承道環,啪!啪!啪!隔絕結界、探查術、恐懼術――三術連發。
黑色的結界隔離了人們的注意力,隱晦的探查波擴散,卻發現周圍百米並沒有自己以外的人帶有能量波動。
“嗯”滿意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被恐懼嚇得一時不能行動的黃發光頭等人,羽寒便走到羽衣身邊,沒有理會羽衣驚訝欣喜的眼神,卻是微微一皺眉看著不遠處的一處街道,卻是什麽也沒有發現。
大概是自己太緊張了吧!
畢竟現在情況十分複雜,聖杯戰爭、神父之死、鬼刀組的失控,誰知道這些事件裡面是不是有什麽大勢力的乾預。
“歐妮醬!”
就看到羽衣一下撲到羽寒身上,清脆有些稚嫩的聲音一下再這有些安靜的地方響了起來。
一邊語氣帶著哭腔一顆顆淚珠子就流淌而下的說道:“哥哥這些壞蛋欺負我!!。”
“恩。”看著這羽衣手臂上的傷痕,聽著那有些熟悉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憐愛地說到:“哥哥帶你回家!”
“咳!”
只見黃發顫顫巍巍地首先緩了過來。
雖然不知為何剛剛動彈不得,但是眼前出現的少年毫無氣勢,皮膚光滑細皮嫩肉,手上卻是沒有絲毫的硬繭,毫無縛雞之力一般,不像是能打的,眼睛死氣沉沉沒有精光,想到這裡的心卻是安定下來,泄欲嚴重體弱腎虛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天天晚上擼、管管。
而且還是學生,想來不會惹到什麽麻煩,就算有些麻煩隻要手腳乾淨點,也不是什麽大事情。
想到這裡,色厲內茬地譏笑道:“前面那個小雜毛,你是這賤貨的哥哥,看你腎虛的樣子,不會天天晚上乾自家妹妹吧。哈哈哈哈。”
“你最好是不要多管閑事,我們鬼刀組搶你妹妹是你家的福分,乖乖跪下給小爺磕頭,把你妹妹送給我們乾。哈哈哈!”
羽寒面色一冷,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想著放你們一馬,隻是準備對你們略作懲罰,現在看來你們都給我死吧!!”
聽到羽寒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黃發表情凝固了一下,完全的愣住了。不止是黃發,那些剛剛緩了過來的小嘍羅,也一個個愣住了,用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羽寒。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羽寒居然會在這樣的情勢下還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現在可是七八個人正圍著你,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要知道鬼刀組可是長洲町最大的黑道幫派,勢力遍布周邊幾個鄉鎮。連警察都不敢惹的勢力。
可以這麽說,這鬼刀組不是這的天,就是這裡面的地,在當地沒有幾個人敢招惹的勢力。
雖然黃發隻是為了找樂子剛剛加入鬼刀,沒什麽人認識,
但是這也不代表這麽一個小小高中生可以自己面前狂妄。 螳臂當車的情況下,居然還敢出言挑釁,真不知道這無知的垃圾有什麽膽量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大人物,小爺可早就調查過了遠阪羽衣,家有一座洋房,雖然生活富裕,但父母雙亡,與這小子無依無靠。”黃發心中這樣想到。
“真是在找死啊!。”
“不是氣急攻心得成了失心瘋,不知道現在什麽情況吧。”
旁邊的不良一個個都在哪裡竊竊私語,對著羽寒指指點點。
“哈哈哈哈”如果之前黃毛隻是感覺有意思,現在怒極而笑了。“要留我一條小命,還隻是略作懲罰,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啪啪啪”的拍著手掌,黃毛一臉笑意的說道,“真是有種。我三井小次郎最佩服你這樣有種的人”
“放心,我會把你和你妹妹一起帶走的,我要當著你的面乾翻你妹妹的。”黃毛一邊臉上燦爛的笑著,一邊一字一句的語氣陰狠的說著。
羽寒眼中冒出一縷寒光,決定不再留手,輕輕地念動咒語。
萬鬼之靈,任我接洽――鬼術之眾鬼附身
一道道虛影便悄無聲息地進入這些幫派分子等人的身體,但是唯獨沒有鑽進黃毛的身體。
“殺殺殺殺殺!”
只見光頭男子碩大的拳頭帶著風聲,猶如蒲扇一般向著黃毛扇了過去,那呼嘯而起的勁風,打在那黃毛的鼻梁上,立刻將其打倒在地上,接著一手捂住黃毛的嘴巴,一手從身上掏出一把瑞士軍刀,一下一下的捅穿黃毛的身體。
其他的嘍部枷嗷タ成薄
原本黃毛那張狂囂張的臉慢慢的變成了恐懼與嚎叫,就感覺手臂上面的骨頭器官被一刀一刀的捅穿,那痛苦令黃毛不斷抽搐著身體。
最後只見光頭慢慢地站起,松開了黃毛的嘴,一刀捅穿黃毛的心脹。
“啊啊……。”一聲悲慘哀嚎的慘叫從黃毛口中發了出來,血流滿地。
然後,又噗的一聲,只見光頭等人直接毫不留情的割破對方的喉嚨,血如傾盆般噴灑在街道上將這一片地區染紅。
七八個人的屍首交錯地倒在了地上,。
“不會的!!啊啊!”
羽寒回過頭,仔細一看,頓時心沉入了海底。
看見羽衣蹲在地上,手緊緊抱住自己的頭,滿臉的震驚恐懼的神情,這時羽寒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麽蠢事。
當著妹妹的面,控制著一群人表演了一場不應該出現在人間的血腥戲劇。
真是愚蠢,這些日本男人死就死了,反正不是漢族人,但是妹妹看到這幅場景!!
羽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無比。
“血……血”
點點鮮血飛濺到了羽衣的衣物上面,讓原本臉色慘白的她滿臉驚恐、毫無血色,更是嚇的往後面一退,坐在了地上,難以自信的喃喃自語。
“羽衣”羽寒有些擔心的拍了拍羽衣的肩膀說道。
但是毫無反應,但也是正常的普通人的反映,羽寒無奈的吐了口氣,拿出手機,撥打了某個附庸自己的勢力,叫他們過了清理現場,同時隨手布置了一個遮蓋用的陣法。
然後就來到羽衣身邊,兩手抱起妹妹柔軟的身體,看著那雙緊緊閉著的眼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然後慢慢的沿著街道,向家中走去。
羽衣很害怕,不僅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血腥的場景,而是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的歐尼醬如此令人恐懼,隨意念個咒語人就會失去理智的自相殘殺,在地上劃了幾道痕跡,就可以令屍體消失;
而且聽歐尼醬打電話的口氣明顯很自然,不僅僅是這一次,過去可能還有無數次,這讓羽衣想起了過去自己與同學常常討論的三年前的那場‘殺人鬼’的都市傳說。
自己發現殺人鬼的真相!!!!
另一邊,白木朽哉與自己的同伴來到了死亡現場。
哢嚓,看著因為後退而被白木朽哉一腳踩破的眼珠,他的手下雙腿幾乎無法站立,身體有些搖搖晃晃,幾乎要跌倒在地上。
幸好旁邊站著其他人,因為靠的很近,所以兩個膽戰心驚幾乎無法站立的的人因為剛好扶持著,所以沒有跌倒出醜。
這是很詭異的一幕,收屍者在血肉組成的地獄收取屍體,旁邊卻不斷走過一個個嬉笑著的無憂無慮的學生與行人,這也難怪那兩人會如此膽戰心驚。
“切”新人就是麻煩,白木朽哉不屑的瞥了瞥嘴角,雖然自己臉色也有些發白,但更恐怖的場景自都見到過。
回想起三年前的那場災難,白骨遍地,屍橫遍野,亡魂淒慘的尖叫聲與一個個死法恐怖的屍體,依然在白木朽哉腦海中徘徊縈繞。
這世界其實並不是我們所見的一般和平美好!
看著這樣詭異的死法,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難道這個城市又要發生像三年前的災難了嗎?
白木家是這個城市的遠阪家的附屬家族,也是專門為這座城市中發生的詭異事件處理後事的家族,收屍與清理現場是這個家族最常見的任務。
作為以弱小的人的身體穿梭在暗世界與表世界的家族,這是幸運也是悲哀。
看著遠處遠阪家的洋房,那個叫‘鬼之屋’的別墅,白木朽哉嗤笑,自己死後一定會進入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