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少年,被妹妹拉著進了房間。
少年早已經疲憊的身體仿佛真空,釋放出對血的渴望,累了,癱倒在床上,深深的聞著檸檬香味的被子,意識開始了模糊。
在嗎?
背後穿來熟悉的女孩的聲音。
饑渴的身體無比渴望著名為“血液”的食物。
抱緊懷中少女柔軟溫熱的身體,輕輕地咬在少女的雪白的脖頸上,忘我的吸允著少女的體液。
無關魔力,這是身體本能對血液的需求,就像是營養液與美食的區別,饑渴已久的少年摟緊少女的腰肢,吸允著少女的雪白的肌膚,喉嚨吞咽著少女的血液,仿佛兩人身體相融,不分彼此。
睜開了雙眼,羽寒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伸手摸了摸身邊的被子,但是空無一物。
大概是吸了足夠多的新鮮血液,遠阪羽寒的身體傷勢好多了,看了看窗外的夕陽,從床上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試著回想之前的少女是誰。
雪莉吧,遠阪羽寒思索了一下便下定了結論,之前好像聽見了雪莉的聲音。
走出房門,走在走廊上,聽著不遠處的起居室中的聲響,和廚房的切菜聲,遠阪羽寒大步走了進去。
“羽寒大人,喝茶嗎。”雪莉對著回家的遠阪羽寒打著招呼。
“嗯。”遠阪羽寒坐到雪莉身邊,看著一臉不滿的saber,以及紅著臉擺著晚餐的小櫻。
“凜和羽衣呢?”
“在樓上,凜還在生氣,羽衣小姐去勸了。”saber保持著騎士的端莊卻一反常態的回答自己master的問題,令剛剛想說話的雪莉夫人詫異的看著saber,然後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美好笑容。
“羽寒表哥,晚,晚上好……”害羞的小櫻,雙手下意識的合攏,放在身前,偏著頭看著地板,對自己的表哥問好。
“晚上好,現在感覺身體怎麽樣?”遠阪羽寒端起茶杯,詢問著自己表妹的身體情況。
切斷與復仇者的契約,身體應該恢復正常了吧,回想著之前小櫻全身熱的模樣,羽寒打趣著看著自己的表妹,話說之前小櫻那樣子,很漂亮誒。
“那個……”
小櫻有些害羞,想要自如的回答表哥的話語,可是看著遠阪羽寒的溫和笑容,腦子便一片空白。
……
“晚餐是你做的嗎,看起來很好吃。”羽寒現小櫻的沉默,便轉移著話題。
“誒”小櫻瞪大了眼睛,左手掐著自己放在胸前的右手,對突然的誇獎十分的吃驚。
“啊,是的,表哥喜歡的話,那個,晚,晚上好…”
好吧,羽寒看著迷糊的小櫻,輕笑了起來,感覺很可愛的樣子。
大概是現了自己的口誤,小櫻睜大了眼睛,雙手有些拘束的放在胸前,抿了抿唇,然後無力的垂下肩膀,一臉的羞愧。
“沒事的。”羽寒神色輕松的安慰,然後聞了一下飯菜的香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大概是被笑容感染,小櫻也笑了起來,嘴角翹起顯得有些歡喜,坐在了羽寒的身邊。
saber坐在餐桌的另一邊,看著被兩女包圍的master,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到了嘴邊卻化為一聲歎息。
原本,master強大而優秀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但優秀到把從者天天丟家裡,自己跑出去和別人打架的程度,也真是本木倒置了。
但是又說不了什麽,回想著之前master帶羽衣小姐回來時的虛弱的樣子,令saber有些惱怒,認真的注視著自己的master。
大概是一直保持著凜然端正姿勢的saber的目光有些太直白了些,
令羽寒回想起了阿爾托莉雅醬生氣時調教自己時的模樣,臉色有些不自然。“呃,有事嗎?”
“master,臉色還很蒼白,是身體還沒好嗎?”
saber擺出一副很有意見的樣子,十分冷靜的說著。
“那個,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被saber威嚴的目光震懾,遠阪羽寒看了看四周,站起說道。
“我去叫羽衣和凜吃飯。”
“master先等一下,關於今天的事我有話想說。”
saber不高興地看著想要逃跑的master,站起堵住了自己的master,澄澈的眼神威嚴的直視著遠阪羽寒的眼眸。
看著突然靠近的saber的美麗而神聖的面容,羽寒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
“什麽事?”
“就是今天的事,master是我的主人,你那樣行動會讓我困擾,我是您的劍,為您戰鬥是我的職責,保護您是我的使命,所以請您下次一定要帶我出戰!”
saber仰視著盯著遠阪羽寒,走近一步,帶著說不出的威嚴,欺進了上來。
太近了,這張熟悉而美麗的臉,羽寒在心底自語,後退了一步。
saber再次走近一步,保持這樣子的節奏,將自己的master逼到無處可退的境地。
saber好厲害,這是告白嗎?小櫻偷偷的看著深情對視的主從,帶著佩服的眼神看著saber,然後咬了咬牙,站了起來,走到了saber的身邊,帶著緊張注視著自己的表哥。
告白!告白!
看著突然闖進來的第三者,羽寒與saber都有些驚訝,saber帶著一絲戒備,看著小櫻。
“小櫻,你找我的master有事嗎?”
聽著saber的話,小櫻心底有些生氣,什麽是你的,也是我的啊。
劈裡啪啦,兩女對視,視線在空中交戰,不斷擦出火花。
羽寒皺著眉頭,看著兩女,有些頭疼。
“master,請回答!”
“羽寒表哥!”
大概是不分勝負的樣子,兩人都把視線看向了遠阪羽寒,一臉嚴肅的樣子令人無法拒絕。
但是先回答誰的?
羽寒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雪莉,但是雪莉卻笑眯眯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
好吧,羽寒深吸了一口氣,嚴肅的注視著saber說道。
“我知道了,可以嗎,saber。”
saber露出滿意的微笑,嘴角放松了些,然後看向了低著頭,雙手放在胸前的小櫻。
大概是被兩人的視線逼的無法開口,小櫻有些灰心喪氣,看著表哥的眼睛,臉蛋通紅的憋出了一句話。
“表哥,嗯,表哥要什麽時候去叫遠阪學姐和羽衣姐姐呢?”
“這個”
羽寒有點愣,看小櫻那一臉認真的模樣,無奈的揉揉她的腦袋。
多好的妹妹,羽衣醬、凜,你們應該為你們的妹妹而感到自豪了啊!
“現在去,你們先吃飯吧!”羽寒有些開心的對小櫻和saber說道,然後向著遠阪凜的房間走去。
小櫻不甘的看著自己表哥的背影,歎了一口氣,但下一秒,便看到saber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了餐桌上,一小口一小口優雅而快的吃著食物。
看著食物快的減少,小櫻的臉蛋瞬間垮了下來。
另一邊。
羽寒敲了敲遠阪凜的房門,但是卻現門是開著的,不由得好奇的走了進去。
房間內靜悄悄的,到處都透著一股古怪的氣息。
床角處,遠阪凜坐在地上,緊緊地並攏著雙腿,雙手抵在膝蓋上,用秀遮掩了自己的面容。
羽衣滿臉糾結,氣憤的看著遠阪凜,一臉的鄙視。
這兩個人怎麽了?羽寒撓了撓頭。
大概是聽到了有人進來,一直低頭的遠阪凜,突然冒出一句:“我什麽也沒做!”
羽衣則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的歐尼醬。
看著妹妹這幅模樣,羽寒忍不住揉了揉她腦袋,然後好奇的問道。
“怎麽了?”
聽著自己混蛋表弟的聲音,遠阪凜身子一顫,紅著臉蛋抬起了頭,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
“羽衣妹妹。”
“請喊我遠阪羽衣,”羽衣一臉嚴肅地說。
羽寒眨了眨眼,看著面前這兩人奇怪的家夥。
“那個,之前我……”遠阪凜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什麽
“我知道的!”羽衣打斷了遠阪凜的話語,“你不用說,我都懂。”
“……”
“我去吃飯了!”羽衣逃也似的跑開,留下了遠阪凜與滿頭霧水的遠阪羽寒。
“什麽是我都懂?”,羽寒臉色怪異的將這句話卡在嘴邊,看著逃跑的妹妹,然後看著仿佛沒臉見人的遠阪凜。
一手扶額,兩手扶額,然後悵然一歎。
你們懂,我不懂啊!
然後羽寒轉頭看向了遠阪凜,眉頭皺起
“凜?你們怎麽了?”
遠阪凜身子一顫,之前的羞愧被丟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驚愕。
“你問我怎麽了?”
話語中滿是不可思議。
“是啊。”羽寒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遠阪凜低著頭小聲的嘀咕,莫名的感覺很委屈。
“凜?”
遠阪凜眼中泛出了水霧,紅著臉,把床上的枕頭抱在懷裡,委屈的說道。
“沒什麽。”
“真的?”這幅樣子怎麽也不像是沒什麽吧,遠阪羽寒狐疑的打量著遠阪凜,然後吞了一口口水。
衣衫好像有些凌亂,紅色的外套被丟在一邊,露出了白色的內衣,胸前被枕頭遮掩了,但是長而柔順的黑、精致的鎖骨和裙子裡伸出的嬌嫩的大腿令人移不開眼睛,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脖子上的鮮紅色的印記。
轟隆!
腦海陷入空白,遠阪羽寒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回想著之前的細節,頓時有些斯巴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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