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不愧是一向被我看作對手的男人,遠阪凜為此嘴角微微得意的翹起,只是十六歲的年紀,這個變態便已經可以完成古代無數英雄引以為最高榮譽的壯舉了嗎?想到這遠阪凜看了一眼一直盯著自己老公看的兩個家夥,美狄亞和saber,精致的面容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惆悵。
老公太優秀,總擔心被別人搶走怎麽辦?在線等。
saber頭上的金色呆毛隨風搖蕩,歪著頭疑惑地看著眼前受傷的龍,總覺得這條龍在向自己賣萌,嗯,不可能,這麽惡狠狠的家夥怎麽可能賣萌呢,人家可是巨龍誒!
不過這一招原來這麽強啊,saber嚴肅的點了點頭,那群少林和尚和master用出來的威力根本就是天壤之別,真為他們悲哀哦。
而此刻,地面上的指揮大廳裡的自衛隊的軍人們看著屏幕嘴唇顫抖,其他人也都面無血色,要殺死或捕捉這個連傳說中的巨龍也能輕易打敗的男人的計劃在此刻顯得是如此的可笑。
“遠阪羽寒為什麽能打敗巨龍?還是空手!他這是在開掛嗎?”有人拿著資料無比牙酸的問道。
“為什麽不能?”一個軍官冷笑。
“是啊,為什麽不能?呵呵,看來長洲遠阪家隱藏的很深啊。”一名年紀較老的一等6佐唏噓笑著道。
他們一直犯了一個慣性思維錯誤,將遠阪羽寒僅僅當成了一個天才,但是此刻他們才現他們錯的有多離譜。
關於遠阪羽寒的情報立刻被層層上報,很快消息便傳到了東京,此時國家防衛研究所總部的指揮廳中一身黑西裝的一等6佐,黑田清子,她看著眼前的資料若有所思,正在其思量時,冬木市的情報再次傳來,再一次拉緊了眾人的注意力。
“啪!”
羽寒唏噓的看著站在原地還沒反映過來的阿特拉姆,嘴角輕輕地彎起,仿佛是沒有想到阿特拉姆的後手如此強大一般。
的確不錯,挺讓人驚喜的,那麽我也送他們一個驚喜吧,羽寒伸出手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頓時空中濃鬱的魔力開始了翻湧,幽綠的地下空洞中燃燒起了象征死亡的火光。
阿特拉姆和他的手下還沒有反映過來便已經被幽綠色的鬼火籠罩,死亡時的淒嚎在此刻唱響了地獄進行曲的樂章,最後只剩下幾具焦屍將這片土地渲染地更加陰冷與不祥。
羽寒轉身,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巴澤濤的身側,以人無法反應的度用左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巴澤濤因為缺氧而臉上泛起了潮紅,呼吸越來越困難,不,是根本無法呼吸,連說話求饒的權利在這一刻都已經被剝奪。
臉色隨後變得青灰,潛意識的求生本能令巴澤濤掙扎了起來,可越是掙扎,那個人便捏的越緊,巴澤濤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骼正在支離破碎。
“哢嚓!”喉嚨處被捏成了軟泥,
“砰!”嬌弱的女人狠狠地被嵌在了地下空洞的壁面上,顯得淒美而可憐,幾乎讓人可以毫不遲疑的認為這個女人已經奄奄一息,處在了死亡的警戒線上。
鞋踩在碎石地面上,出平穩的沙沙聲,saber看著自己的master一步一步的向著那個人走去,即將剝奪那位魔術師的生命,在此刻不由得有些不忍。
巴澤濤那雙毫無波動的雙眸盯著那個男人,顯得無比的倔強與頑強。
“巴澤特女士,你有什麽想說的嗎?”羽寒打量著狼狽不堪的巴澤特,看著她身上的傷口在阿瓦隆的修複下重新變得完好如初,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閃,手放在了巴澤濤的胸前,打算將saber失去的阿瓦隆從這個魔術師的身上剝奪,
但就在此時,一聲怒喝響起。“master!”
“怎麽了?”羽寒皺著眉轉身看著巴澤濤。
“雖然你是我的master,雖然此人是我們曾經的敵人,但是將敵人打敗後還要欺凌對方的身體!請恕我直言,你這種行為令人不齒。”saber一臉嚴肅的看著羽寒放在巴澤濤飽滿的圓球上的那隻罪惡的手,嗯,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遠阪凜也臉黑的握緊了拳頭,混蛋表弟這是什麽意思,是昨晚嫌我的球小了嗎?遠阪凜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巴澤濤的球,氣的跳腳,無恥的混蛋,你看到這個女人的大胸就想去摸嗎?你就這麽饑渴嗎?饑渴可以和我說啊,居然做出這種下流的事情,表弟喲,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明白這是一個誤會的美狄亞仰頭望天,嘴角滿是幸災樂禍,絲毫沒有為羽寒解釋的打算,哼,搶我雪莉的壞男人越倒霉越好,如果離開就更好啦,美狄亞幻想著以後有一堆女孩紙穿著羞恥的服裝一一等待著她的調教的場景,不由得臉上泛起潮紅,看向遠阪凜與saber的眼神也不老實了起來。
“我怎麽了?”羽寒看著渾身充滿了正義感的saber憤怒的向自己走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對此不由得感覺一臉懵逼,額,羽寒看了看地上的焦屍和無比淒慘的巴澤濤不由得有些明白了。
是怪我殺了人嗎?saber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呢,嗯,看來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在saber面前殺人了, 想到這羽寒不由得再次用手在巴澤濤胸口上按了按,手上光芒一閃便在巴澤濤的心臟上埋下了幾個黑影。
過一會把這個隱患除掉也是一樣的,羽寒如此想到。
無恥!saber看著自己的master在被自己呵斥之後居然不思悔改,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揩油的無恥行為,不由得氣紅了臉,深深地為自己有個這樣的master而感到羞愧。
“噠!”saber站在了羽寒的面前,碧綠色的無暇眼眸冷冷的看著眼前誘人的美少年,手中的劍被捏的顫抖,一臉嚴肅的問道。
“master喲,這個女人的胸就這麽好嗎?”
充滿正義感的澄澈之聲所傳達的含義令羽寒不敢置信的僵在了原地,心中saber可愛單純的形象碎了一地。
“雖然對方此刻是我們的俘虜,但是我們也應該尊重對方的尊嚴與人格!master喲,請你停止這種令人不齒的行為,否則……”
羽寒順著saber臉紅氣惱的目光看著自己放在巴澤濤胸口上的手,大概明白了saber在說什麽,不由得一陣感慨,想歪了呢,看來我的saber醬在一群百合女的熏陶下已經不再單純了呢。
羽寒默默地將阿瓦隆從巴澤濤身體中抽出,將華麗而巨大的劍鞘顯露在saber的面前,隨後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騎士少女,一臉戲謔的問道:“否則什麽?你這個劍鞘不要了是嗎?”
saber的話語被堵了回去,看著自己的阿瓦隆滿臉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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