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這個小教堂,阿爾托莉雅有些詫異,因為裡面只有這位老人,這說明所謂的主教就是這位普普通通穿著平民服裝的老人,真是稀奇。
分別就坐,只見坐在主座上的老人端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那不知名字的飲料,嚴肅的說。
“尊敬的騎士王與凱騎士,這次請你來的原因,想必你們也知道吧?”
“知道,我們原本在愛丁堡附近歷練,七天前得到你們的消息,說是這邊有一條作惡的飛龍,便應了你們的要求前來。”凱點了點頭說道。
馬西·愛德華笑了笑,溫和的說道:“十分感謝你們的援助,你們的無私令我感到慚愧,但是你們知道的,飛龍這種東西,可不是憑空生出來的,雖然只是飛龍種,但是依舊沒有那麽簡單。”
阿爾托莉雅撇了撇嘴,飛龍什麽的,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打趴下,但是凱為了替自己賺取名聲,一定和教會一起行動,雖然知道這是對的,但是阿爾托莉雅一想起現在還在被飛龍蹂躪的人民,就十分的不滿。
“這個您大可放心,主教閣下,我們保證會打倒飛龍,而且我們也不需要飛龍的龍晶與寶藏。”凱微笑著說道。
“教會會為你們感到驕傲,你們是無私而英勇的騎士,你們的事跡會被人們銘記的!”馬西·愛德華笑了笑,站了起來向兩人鞠了一躬,熱情的說道。
阿爾托莉雅在旁邊冷漠的看著,第一次覺得凱有些陌生,看著主教的臉,有些厭惡,虛偽!
“那麽主教大人,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屠龍呢?現在維斯山附近的民眾一定處於危難之中吧!”阿爾托莉雅嚴肅的問道。
“明天!”馬西·愛德華眯了眯眼睛笑著說道,“看來騎士王大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馬西·愛德華看了一眼伊娜,伊娜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一個櫃子旁,取出兩卷像是羊皮的手劄來,遞給阿爾托莉雅與凱。
“嗯…”兩人接過手劄,仔細的翻看起來。
凱口裡叨念著:“這條飛龍是巨龍的親生的後裔?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主教大人你應該找專門的屠龍勇士。”
“本來我們找了一位專門的屠龍勇士,但是不久前在趕來此地的路上被人殺了。”主教慢條斯理的說,語氣十分的平靜:“但是這對於騎士王閣下應該不算什麽吧,就算這條飛龍是巨龍的直系後裔,騎士王的話也一定可以戰勝的吧!”
“那可不一定…”凱表情稍緩,但是還是很堅決的說。
“作為巨龍的直系後裔,這條飛龍王至少應該也是八階,而且還有可能招惹巨龍的仇恨!”
“好吧,這麽給您說吧…”主教依然不慌不忙的說:“這條飛龍是一條被拋棄在人間的幼龍,大概是因為找不到食物,吃光了好幾個村莊,雖然是巨龍的直系後裔,但是實力僅僅只有七階,而且外面的勇士們也會幫助你們的。”
“至於巨龍的仇恨。”馬西·愛德華看著阿爾托莉雅笑著說道:“騎士王大人作為梅林閣下的弟子還不知道嗎?這幾百年巨龍不斷的消失,現在的人間已經不可能再出現真正的巨龍了。”
“是嗎?”凱看著阿爾托莉雅,阿爾托莉雅點了點頭,凱才放心的坐了下來。
“那麽,現在來說說這次任務的計劃吧。”主教點點頭說:“明天早上,我手下的第一劍士薩利會帶你們前往維斯山,外面的勇士們將會輔助你們戰鬥,我十分期待騎士王閣下的表現。
” “放心吧,我會砍下那個飛龍的頭,交給你們的,那我就先出去了!”阿爾托莉雅站了起來率先告辭,仿佛不想再多一秒的停留,凱隨後跟了出去。
同時,另一邊,羽寒站起了身,慢慢地走出了工房,星光下,走到了有些破敗的庭院,看著房中甘睡著的眾女,笑了笑,剛剛想轉身卻通過神念看到了尼娜眼角的淚痕。
羽寒有些沉默,最後光影變幻,白衣白袍,雪色白發,一名瀟灑劍士便出現在這個世間,羽寒手持白色無名劍,淡紅色的眼眸露出一抹冷意,走出院門,向著教堂走去,笨女人,什麽都埋在心裡,與教會有仇就和我說啊,我可是你男人!
在夜晚的大街上沒走出多遠,就被一隊手持長矛的衛兵攔住了。
一名士兵問道:“站住,你是什麽人?”
“知道教會在哪嗎!”羽寒冷冰冰的說道。
問話的那個衛兵回頭看了看這位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撓了撓頭:“您是教會請來的勇士嗎?”
另一名衛兵笑了起來,指著羽寒稚嫩的面孔對自己的同伴說道:“不要開玩笑了,這麽年輕的小娃娃,怎麽可能是那些勇士,小子不要鬧了,深夜了還是回家吧!”
“不信啊!”羽寒歎了一口氣,打了一個響指。
“啪!”恐懼術
衛兵們下意識地看著那隻玉手,卻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只是看著黑漆漆的街道,有些不安。
突然,為首的衛兵感到自己的脖頸位置出現了一抹冰冷的寒意,低頭一看,一個沒有眼睛的恐怖女人,兩隻慘白的雙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腰間的劍被抽出,直接用劍鋒割入了這個女人的手腕之中,但是,下一刻,被卡在了女人的手腕裡,抽不出去了。
而這個女人雙手的力量,卻依舊沒有絲毫地滯緩,甚至,還變得比之前更大!
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困難,肺部已經有種要炸開的撕裂感,大腦,已經產生了一種自己全身飄浮起來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
眾多的衛兵倒在地上,拚命地掙扎,仿佛看到了什麽極端恐怖的事情一般。
“啪!”又是一個響指,眾多衛兵口吐白沫,恐懼的看著眼前的羽寒,雙腿發軟,身體不自覺的後退。
羽寒一擺手,冷冰冰的問道:“信了嗎。”
已經嚇得雙腳發軟的衛兵,紛紛點了點頭。
“那就起來吧,我要去教會,留下一人為我帶路,其他人繼續巡邏吧。”羽寒冷冰冰的說道,然後又是一個響指,控制著一名衛兵,在剩下的人恐懼的眼神中慢慢地離開。
剩下的士兵臉色蒼白,紛紛大口地喘著氣,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慶幸。
這時,一名年輕的士兵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結巴的向自己的長官問道:“老大,庫奇被抓走了,我們要不要去救他!”
“說什麽鬼話,你想去死嗎!不要拉著我!”被叫做老大的中年衛兵逐漸冷靜了下來,聽到這樣的話語,不由得大聲的責罵道,仿佛是這樣自己可以勇敢些。
看著周圍人的怪異的眼神,這位男子突然顯出凶相,高聲喝到,“巡邏,不然你們想要死嗎?”
“可是庫奇是我們的兄弟啊,老大!”那名年輕的衛兵依舊倔強的說道。
中年男子冷笑的看著這位衛兵,隨後目光便凶狠了下來,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滿臉發青的說道:“我說巡邏,你沒聽見嗎,庫奇是要和那位大人去教會,難道還會有事嗎?”
其余人看著自己的長官凶殘的模樣,原本想要勸說的話語也吞了下去,縮起腦袋,當起烏龜來。
如此,羽寒就在這名叫做庫奇的衛兵的帶領下慢慢地向著教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