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壽將手伸過去,解下了韻兒的衣扣,雪白的香肩頓時露了出來,朱壽吞了吞口水吻了上去,“啊?不要啊!”韻兒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雙手摟住朱壽的脖子。
朱壽感到好笑,都說不要了還摟我幹什麽,分明就是想要嘛,女人啊!真是口是心非。朱壽也不管了,她這種性格早就習慣了,繼續在韻兒身體上親吻著,接著吻上了韻兒薄薄的嘴唇,手也開始向韻兒的更深處襲去。
將韻兒的肚兜褪去,揉捏著韻兒酥軟的小兔子,朱壽感覺手感剛剛好,太刺激了。
“啊。”又是一陣呻吟聲,“太子殿下輕一些,很痛的。”韻兒嬌滴滴的說道,
“好!”答應一聲,朱壽繼續玩弄著自己的。手上的力度確實減輕了不少。
對待男女之事朱壽也沒什麽經驗,只能小心翼翼的探索著,一步一步伸入韻兒的更深處,“殿下,不要那麽猴急嘛。人家還是第一次。”
朱壽苦笑不已,說的好像我第二次似的,朱壽褲腰帶都已經解下一半了,既然韻兒嫌前戲不夠那就繼續。
朱壽一口氣將韻兒的衣服全部給扒光了,韻兒捂著臉不敢看朱壽,真是羞死人了。
看著眼前的尤物,朱壽吞了吞口水,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學白色的肌膚呈現在朱壽面前,朱壽這才發現原來韻兒的身材是那麽的好。
“傻看什麽呢?”韻兒露出半邊臉問道,不知為何朱壽停下來了。
朱壽笑道:“我怕我不好好欣賞一下,以後就沒機會了。”
“傻樣,以後你還不是想什麽時候看就什麽時候看,反正我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說完這話,韻兒已經羞的無地自容了,就連韻兒都想不到自己會說這樣的話,天呢,韻兒你說什麽呢?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怎麽能這樣呢?
“嘿嘿。”朱壽傻傻一笑,“說的也是,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還怕什麽?”
“嗯。”韻兒點了點小腦袋,朱壽這樣說倒是讓她心裡舒服多了。
朱壽重新俯在韻兒的身上,湊到了韻兒的胸膛,好軟,好香。
朱壽舒服了,可是韻兒1感覺朱壽好過分,可礙於朱壽那麽開心韻兒也不能說什麽,只能任憑朱壽玩弄著自己,誰讓自己喜歡這個男人呢。
差不多,朱壽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衣服扒了那叫一個乾淨,開始探索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弄了半天終於進去了,“真是比寶藏還難找入口啊。”朱壽很是無奈的歎息一聲便開始乾活了。
忙乎了半天終於完事了。
二人躺在一起思緒萬千,“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殿下的人了,這未免也太快了吧?”韻兒斜著腦袋想著,
朱壽同樣也在想,“這男女之事也就爾爾,沒有多大的爽點。這色是一忌諱,以後要學會適可而止!”
“殿下,你睡兒了嗎?”韻兒突然問道,
朱壽轉過身來將韻兒摟入懷裡,笑道:“怎麽了?怎麽還不睡兒啊?”
韻兒貼在朱壽胸口喃喃道:“我睡不著。”
“是不是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中啊?”朱壽壞笑道,
“呃。”韻兒有些羞澀,不好意思說。
“沒有啦。只是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韻兒終於是太子殿下的人了。”韻兒有些竊喜,
朱壽捏了捏韻兒的下巴笑道:“你不早就是我的人了嗎?”
韻兒趴在朱壽懷裡喃喃道:“可是韻兒感覺是從今天開始,韻兒才真正屬於太子殿下的。”
“那你以為屬於誰啊?”朱壽感到好笑,原來韻兒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面,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
“屬於,屬於秘密!”說完韻兒便將頭轉了過去,不再看朱壽。
朱壽無奈便睡了。
接下來的日子便投入到了訓練水師、打造戰船的事情中。
水師只有強大起來才能同倭寇作戰,除了訓練水師朱壽還制定了一些對付倭寇的陣法與克制倭刀的兵器。以後的幾年時間都在準備這些工作。
弘治十八年,此時,皇宮中。朱佑樘的身體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由於朱佑樘多難的童年使得他的身體一直不好,他從小就飽經憂患,經歷了那麽多的艱難險阻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等他被立為太子後又經歷許多事前,還差點被人給廢了,能熬到登基那天,實在是上天保佑。
也正是因為朱佑樘經歷了太多的苦難,所以他憎惡黑暗和邪惡,他不顧自己身體的健康,日以繼日的工作,驅逐朝上無用的官員,遠小人,親賢人,任用賢臣,為大明帝國獻出了自己的一切,雖然在此期間自己也犯過糊塗,比如重用李廣,還差點將大明覆滅,好在有一個能力超群堪比神童的兒子,朱壽一直為他在外面打理一切,一個主內一個主外,方才打造出如今的大明盛世,這是祖先從未做到過的。
朱佑樘一生勤勤懇懇, 處處以人為本。他喜歡將四品以上官員的名單貼在宮內文華殿壁牆上,平時熟記,做到心中有數,意在掌握官員的動態,不受他們蒙蔽。
他每天上朝聽政,除早朝外,還恢復早已廢棄的晚朝制度,他常披閱奏章到很晚,從來不允許太監代他批閱奏折。
過大的工作量徹底累垮了他的身子,二十多歲的時候他的腦袋就禿了一大半,面孔便已經如同多病的老年人一樣十分蒼老,看上去活像街邊掃地的大爺,連大他好幾輪的官員都不如。如今三十六的朱佑樘猶如五六十歲的老頭一般。
病魔纏身,已經奄奄一息病入膏肓了,但他卻仍然一如既往地拚命乾活,身體自然越來越差,但他全不在乎。兒子在外給自己打理,他可以安安心心的處理朝政,他一定要給兒子打造出一個盛世,好讓兒子開開心心的做皇帝。
在這個太平盛世的背後,朱佑樘似乎預感到了即將來臨的危險,但他不知道這個危險究竟是什麽,為了迎接那一天的到來,他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去迎接。
終於,朱佑樘病倒了,而朱壽還在外並不知道自己的便宜老爹已經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