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你先拿著。”李廣遞給關斐一個包袱。
關斐連看也沒看只是收了下來。像他這種孤傲冷霜的人怎麽會在意金錢的多少。
關斐雖然一直退隱卻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說到底他是支持朱壽的,可這邊是他的義父,而朱壽卻沒有和他有什麽交際。“太子殿下,不要怪我。要怪隻怪你得罪了義父,你死了也不是一件壞事,那樣以後我也不用再殺其他人了。”
在關斐心裡朱壽就成了釋迦牟尼,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
“阿嚏!”朱壽抹了抹鼻子,“奇怪,這個天我都能感冒......”。
“斐兒,你千萬不要小瞧了那太子,他手下的能人很多,”李廣提醒道,
關斐一副不屑的樣子,“知道了。”嘴上知道可心裡極度不服,雖然他不在江湖上活動但也知道江湖上有幾號人物。
“他去了江西南昌。你去半路埋伏他吧。”望著走遠的關斐李廣衝他叫道,
關斐沒有轉身直接揚長而去。就這樣,關斐背著那隨身佩刀寒月踏上了殺害朱壽之路。
鄉間的一座小茅草屋裡,一美貌少婦正在喂食一嬰兒,臉上盡是惆悵之色,看著懷裡還在溫飽的嬰兒少婦臉上頓時流露出甜甜的笑容。“小寶,你啥時候才能長大啊。長大了娘親就不用整天抱著你了。”
“我回來了。”
聽到清亮的聲音傳來,少婦抬頭一看卻是自己的丈夫。“天文你回來了?”少婦很激動,笑著迎了上去。
“你看咱們的寶寶取個什麽名字好啊?”少婦搖著嬰兒笑道,
男子想了想笑道:“就叫崇文吧。”
“那我肚子裡的這個呢?”少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微笑道,
男子聽了表現的很是吃驚,結結巴巴道:“舒舒心你不會你不會又有了吧?”
“是啊!都怪你啦!”少婦舒心撇了撇嘴,不過臉上卻仍然洋溢著笑容,
“如果是男孩就叫棄武,女孩就叫雯兒。”男子輕輕的將舒心摟入懷裡,顯現的盡是幸福。
“真想我們一家四口就這樣幸福的生活下去。”
“我......”。男子好像有話要說,可是不知為何卻開不了口。
“怎麽了?”舒心詫異道,
男子輕輕搖了搖頭,“沒事。”
抱了很久男子思緒萬千,最終還是鼓足了勇氣告訴她,“心兒,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你在家好好照顧寶寶。”
“啊?”舒心一聽的臉上笑容頓時煙消雲散,變的很是暗淡。“你又要出去?什麽時候回來?”舒心顯然很不情願讓男子出去。
“很快就會回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那你一定要快點回來,你還要看著我們的寶寶出生呢。”
“嗯。”男子答應完就將懷裡的舒心松開,“我這就走了,這錢你拿著。”說著遞過去一個包袱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舒心就出去了。
“天文!”舒心哭著叫了一聲男子的名字,
男子聽到停了一下暗暗咬了咬牙忍住沒有回頭,一個飛身就不見了。
“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朱壽日夜兼程終於在不日之後到達了江西南昌,並且來到了朱顯機的府邸。
此時朱顯機正在和家人吃飯,
“太子爺,這裡就是楚王府了。這楚王和當今皇上是一輩的,您應該叫他一聲皇叔。”唐伯虎喃喃的說道,
“我知道!還用你說啊?你真以為我不懂噶?”朱壽沒好氣的瞪了唐伯虎一眼,
“我.....”。看來這次楚王府之行過後就是時候離開太子殿下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唐龍跑去叫門,
一看門的守衛立馬給攔住了。“你們是什麽人?居然擅闖出王府!”
“這位是太子殿下!”唐龍看著朱壽說道,然後掏出了令牌。“看到沒有?”
“哎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守衛看到唐龍出示的令牌立刻變了另一種嘴臉,
唐龍感覺好笑,“誰和你是一家人啊。”
“那是那是!”守衛傻傻的直笑,
“......”。對這名守衛唐龍真不知說什麽,簡直就是個二愣子啊。
“那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可以可以!我馬上去稟報王爺。”說完守衛就跑開了,
“師傅?”唐龍向朱壽請示,
朱壽道:“算了,讓他請示去吧。估計朱顯機這家夥屬於中立派牆頭草一棵。”
“稟報王爺,門外太子求見。”
“什麽?太子?朱厚照?”朱顯機這些年待在王府裡面也聽說過朱壽不少事跡,對他這個便宜侄子他還是挺敬畏的。
“快快有請!”
朱顯機快速到了會客廳, 雖然這裡是他的地盤但他還是不由自主行動起來,絲毫不敢怠慢。
看著走進大堂裡的這群人朱顯機一下子就認出了朱壽,“哎呀!太子殿下您怎麽親自來臣這裡了?有什麽事派人捎口信不就好了。”不要奇怪,因為朱壽幾個人裡面就他一個小孩,朱顯機推算了一下朱壽的年紀也不會認錯。
“皇叔,別來無恙啊!最近可好啊?”朱壽玩世不恭的笑著,眼前是一個中年人,長得畏畏縮縮,不過眼睛裡又有一絲狡黠,不是善類。
“快快請坐!皇叔我過的一直不錯就是有點想您。掛念您啊!”
“呵呵。”真是個老狐狸,這拍馬屁的功夫可不亞於唐伯虎。朱壽只是細細一打量朱顯機就知道他是什麽鳥,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不是什麽好鳥。
安排朱壽坐下朱顯機就命令下人給他看茶,對朱壽非常熱情那是好的沒話說。如果應付初出茅廬時的朱壽倒是也夠了,可惜朱壽已經在外闖蕩四五年了,攢足了江湖經驗,向朱顯機這樣的老奸巨猾那真是見的多了。
“不知,太子殿下光臨寒舍有何事啊?”朱顯機步入了主題,
朱壽笑道:“既然皇叔爽快,那本太子也不墨跡了。您老人家也知道現在大明是四分五裂,宦官李廣擁立了一個什麽玩意當皇帝,禍亂朝政。各地藩王也是蠢蠢欲動也都試圖取代我父皇當皇帝。”
“嘿嘿。我當然知道。”朱顯機搓了搓手,
收住笑容朱壽冷冷的說道:“可本太子不知道皇叔您有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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