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韻兒正在做著她自己的春秋大夢......
“相公快來玩啊!”韻兒看著滿山遍野的花草笑道,只見那漫山桃花吐出粉香花蕊,引來蝴蝶蜜蜂叢間飛舞。其它花兒也漸漸放出花朵,可能也是來展示自己。這下好了,各色的花都有了春變的更加嬌豔。當然春天可不止這些,還有發芽的樹、蘇大地和歸來的燕。
田野裡,金燦燦的油菜花大片大片地開了,好像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地毯。春風吹,吹綠了小草,吹醒了青蛙,青蛙從洞裡跑出來,跳到田野裡捉害蟲。在這金色的海洋中,韻兒頓時感到心情舒暢,特別欣慰。
“來了!”沒多久就見到一男子大搖大擺的走過來,那面孔赫然就是朱壽。只不過身材更為高大了樣子也變的更帥了,身上也多了幾分成熟的氣息,依然不變的是他那壞壞的笑容和痞氣。
很明顯這就是韻兒夢境中的朱壽,也是長大後的朱壽。
夢境裡的一切都是韻兒所向往的,她所向往的一切都會在夢境中實現。
“相公你為了我舍棄了皇位,將它讓給了小煒後不後悔啊?”韻兒躺在朱壽的懷裡問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樣子。
朱壽抱著韻兒面帶微笑的坐在草坪上,仰望著藍天看著那些雲朵在飄動,對韻兒的問話絲毫不理會。
“你說呀!”韻兒用手錘了朱壽胸口一下,很是期待的樣子。男孩女孩在一起不都是喜歡談情說愛的嗎?古人當然也不會例外了。更何況是這個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世界。
朱壽捏了捏韻兒鼻子沒好氣的說道:“傻子,我都已經放棄掉了還後悔什麽?如果後悔了我還會和你呆在這裡遊山玩水嗎?”
“嘿嘿。”韻兒傻傻一笑,“我是傻子,不然怎麽會愛上你啊?還差點被你嫁給別人。”
“你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我就提!你是壞人!”
韻兒和朱壽正在打情罵俏,在這時後面突然來了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中年人,那年輕人長得非常酷似朱壽,不過一臉正色顯的也比較高貴,不像朱壽身上帶有一些痞氣。“皇兄!皇嫂!”
朱壽和韻兒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便轉頭去看,“哎呀!是煒,是皇上啊!”
“民女參見皇上!”韻兒連忙起身施禮,朱壽則是站在一旁摸著後腦杓有些不知所措,
“皇嫂不必多禮!小煒的今天是皇兄給的,見到我你們是不用行禮的。”那年輕人正是朱厚煒,一臉和善之色然人感覺很親近。
“你怎麽來了啊?”朱壽撇了撇嘴道,
朱厚煒臉色一變,流露出尷尬之色,“我想念皇兄所以就來看看你們。皇兄可千萬別生氣啊!”
雖然朱厚煒貴為皇上但對朱壽這個昔日的王者也是不敢少了恭維的,畢竟朱壽是他的偶像也是他的皇兄,俗話說長兄如父,他倆是一父一母的親兄弟除了他倆再無第三個人,朱厚煒能不親近嗎?
最重要的一點是朱壽雖然現在已經退隱了,但是只要他一聲令下天下百姓和大明士兵將會為他是從,朱厚煒這個皇帝當得也是確實無味,他也不是那塊料。
有什麽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都要來請示朱壽,是不是很像傀儡皇帝沒有實權?卻也未必這樣,只要不是做對朱壽不利的事情,天下人還是會聽他話的。與其說是傀儡,但不如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帝。
朱壽比他優秀太多了,朱厚煒也是比較信服的,
所以他二人一直合得來。 “小煒,你每次來都是為了國事,這次恐怕也是吧?我都退隱了你別來煩我了好嗎?”朱壽攤手說道,“你身邊有蕭大哥、王守仁他們就好了嘛。武將還有龍忌項笑羽給你戍守邊關。你這個皇帝已經沒問題了!”
“可是這件事還真得找你!”朱厚煒面露難色,看來這件事還真得找朱壽,
韻兒在一旁看著朱壽那麽有才不禁十分驕傲。在她的心裡朱壽作為他的丈夫一直是她的驕傲。
朱厚煒眼珠子轉了轉就往朱壽的耳邊趴去,
“你幹嘛?”朱壽一把攔住,“都是自己人,韻兒是你皇嫂,趙大哥是我的好兄弟。”說著朱壽看向了旁邊的中年人,
“嘻嘻。皇上還不好意思呢。”韻兒忍不住偷笑。
“好吧!”朱厚煒無奈隻得大膽的說了出來,原來自從他登基以來一直沒有選皇后,這次他有了一個合適的目標,想讓朱壽去參加他的婚禮,他知道如果讓手下來請是肯定請不回去的,自己哥哥的脾氣也只有自己知道。所以隻好自己來了。
朱壽一聽瞪大了眼睛,然後咧嘴大笑,“我當是什麽事呢。就這點小事!急嗎?不急吃完飯咱們再趕路?”
“不急不急!”這時候急不急的都不能說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能慢慢的熬。
朱壽笑道:“那好,剛好讓你嘗嘗你嫂子的手藝,你還沒嘗過呢吧?”
朱厚煒爽快的就答應了,“好!吃完咱們就上路。”
韻兒捂嘴偷笑,當今皇上娶親還要請自己丈夫去主持婚禮,心裡很是得意。再想想朱壽為了自己放棄皇位,此生有這麽個丈夫真是值了。
“來喝一杯!”朱壽舉起酒杯,“娘子,你去再做幾個菜。”
“哇!皇嫂的手藝真是太棒了!皇兄你可真有口福啊。能娶到皇嫂這樣的賢惠妻子三生有幸了。”朱厚煒笑道,
“哈哈!”朱壽哈哈大笑又道:“你小子什麽時候也學的那麽善於阿諛奉承了。最近咱們大明怎麽樣啊?”
一提大明如何朱厚煒立刻就來勁了,好像找到了一個話題。“經濟、商業穩定發展,農作物今年的收成也比去年翻了一倍。沿海地域加強了軍事化,倭寇已經不敢再來騷擾了。”
“不錯!”朱壽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那我向你提的建議你都一一接納了嗎?”
“全部按照您的意思做了。”
“好!再來一杯!咱們兄弟倆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朱壽又敬了朱厚煒一杯。
韻兒看朱壽那麽開心也是難得的高興,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咦?怎麽笑啦?姐姐你醒了嗎?”朱壽一直在陪韻兒說話,突然就看到她露出了笑容,殊不知那是夢境裡的她在笑,只不過表現在了現實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