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眾人紛紛來參軍會議。“這次咱們去蘇州都有誰去啊?”朱壽看著下面坐著的趙牧陽等人問道,
“我是太子殿下的丫鬟,必須要跟著!”韻兒首先發言,
趙牧陽也不甘示弱的說道,“沒有我誰保護太子安全?我必須得去!”
“沒有我你們請不動祝枝山他們三個的。”唐伯虎搖了搖頭說道,
“得嘞,直接說讓俺留下來不就完了,反正和兄弟們相處了近三個月俺是離不開他們。那俺留下來看家吧!”周玄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心裡卻是非常想跟著朱壽去的,跟著太子玩不比在這整日風吹日曬的好。誰讓自己慢了沒有搶到話語權。
聽完他們的話朱壽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趙大哥留下!”
周玄聽了大喜而趙牧陽一副不滿的樣子,便奇怪的問道:“太子殿下?這是為什麽啊?老周本事可不如我啊。”難道是上次自己保護太子殿下不周?然後太子殿下不信任我了嗎?
“周大哥也留下!”朱壽似笑非笑的看向阮應天,
大家頓時明白了,敢情是要帶著阮應天啊?
“周大哥訓練軍隊挺好,但是論講解戰術就不行了。所以趙大哥要留下講解,而趙大哥雖然文武雙全但沒周大哥和兄弟們關系好,我怕大家不服你,所以你倆都留下來是最好的選擇。阮應天進步很快保護我足夠了。”
“遵命!”趙牧陽周玄阮應天異口同聲的說道,誰讓朱壽的話那麽具有說服力,根本沒有話語來反駁。
雖然阮應天得知自己將要以朱壽保鏢的身份在他身邊,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什麽異色,不過他的心裡卻高興壞了。接近了太子就和自己未來建功立業的夢想不遠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壽一行四人出發了。磨磨蹭蹭,停停走走終於在半個月之後到了蘇州境地。
“過了這座山就到蘇州城了,終於到了啊。”唐伯虎伸了伸懶腰笑道,
韻兒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唐寅你貪酒咱們早就到了!”
“韻兒小姐你好意思說我嗎?要不是你買那胭脂水粉耽誤了些時間咱們早就到了。”唐伯虎反駁道,接著又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你還喝?”韻兒帶有怒氣的說道,這丫的什麽四大才子之一,簡直就是酒鬼一個。
朱壽有些看不下去,這兩個家夥搞毛線啊?“好了你倆,唐大哥你不要逗韻兒姐姐了。”
“太子殿下,您貴為大明朝的儲君天天叫我唐大哥,我好有壓力的。”唐伯虎已經有了一絲醉意,
“叫你唐大哥是朱壽叫的,不是朱厚照叫的。當我是朱厚照的時候才有君臣之分,當我是朱壽的時候隻有兄弟之分。”朱壽沒好氣的說道,老子頭一回當太子你們大明的禮儀老子讓那知道去,叫你大哥又不是朱厚照叫你們。不好!好像又說漏嘴了啊......
“朱壽?”唐伯虎一愣,酒意已經醒了幾分,太子殿下好像是叫朱厚照吧?怎麽又叫朱壽了。
“朱壽是太子殿下在民間時候的稱呼,隻有到了京城皇宮裡才叫朱厚照。”韻兒解釋道,之前朱壽也告訴過她。不過卻是說漏嘴時的謊言,沒想到被韻兒當真了,這次其實朱壽也是一時口誤。不過他的真名朱壽將會在不久後聞名於世。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駕車的是阮應天,朱壽見馬車停了不由暗生奇怪,“阮大哥,怎麽了啊?”
“有草寇。”阮應天輕描淡寫的說道,
顯然骨子裡沒有把他口中的草寇放在眼裡。 唐伯虎也有些好奇便伸出頭去看,只見有大約二十多個土匪攔住了他們。嚇得他立刻縮回了頭。“爺,是山上的草寇!人看樣子不少!你快跑我給你殿後。”
“你可拉倒吧!我倒要會會這群草寇!”朱壽把頭伸了出去,不過看到對方那局勢也嚇了一跳,這麽多人阮應天行不行啊?早知就帶著趙牧陽或周玄了。
一名草寇頭子手裡拿著一把破刀大搖大擺的走過來,胡子挺長,頭髮也嘈雜不過很明顯年齡不大。“想從此過留下錢財!小爺隻圖財不害命,如若不然小爺也不建議害命!”
“小爺,您坐好了我駕車撞過去。”阮應天想了想道,
草寇頭子貌似看出了阮應天的心思,“不要動什麽歪腦筋!”說罷朝身後的小嘍前諏稅謔鄭峭呱弦豢懇豢榫奘謁巧硨笄娜懷魷鄭尤皇且桓齟蠛嚎腹吹摹
“好大的力氣啊!”阮應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朱壽也嚇得夠嗆,這尼瑪還是人?那麽大塊石頭搞笑呢?
“爺,您躲好了。唐先生爺就交給您了。我去和他們拚了!”說完阮應天拿起佩劍就朝那群流氓草寇衝過去。
“這小子活膩了?隻身一人居然敢向我們挑戰。”一個小嘍靶Φ潰
“要不要娶我們三當家的?”另一個小嘍笮ψ胖缸乓桓隹囪雍馱隙畈歡啻蟮呐櫻焓倏吹難劬χ狽毆猓餿菝病⒄廡×車耙壞鬩膊皇湓隙 也就咱們的朱太子到了這種地步還有心思欣賞美女。那美女看到朱壽瞧她,她便也瞧了朱壽一眼瞧完頓時臉紅了。隨後叫三當家的美女瞥了小嘍謊鄄⒚揮欣砘崮歉魴∴
“哈哈!她瞧我了!”朱壽忍不住失聲,
“.....”。朱壽莫名其妙的那句話把唐伯虎和韻兒弄的一臉懵逼。
阮應天飛奔起來大喝一聲“吃我一招!”跳將而起,舉劍直劈草寇頭子。“擒賊先擒王?媽了個巴子的!”草寇頭子武藝也不簡單,隻是一個輕輕的轉身就躲過了一招劍式,舉起刀也向阮應天砍去,阮應天急忙收回劍阻擋他的刀,“砰!”刀劍相撞二人直覺右手乃至整個右臂發麻。
二人紛紛往後退了一步,阮應天低身扶地倒立起來,劍劃草寇頭子的下門直取他的命根子,千鈞一刻好在他反應夠快空中一躍雙腿並起躲過一劫,隨後舉刀猛劈下去,這個對手不簡單草寇頭子不敢疏忽,拚出全勁取他性命。阮應天大驚,這是要痛下殺手了,剛才或許是英雄惜英雄,草寇頭子覺得這個書生相的青年武藝不錯,不想傷害他。卻沒想到外表柔氣內心卻是異常狠毒,招招取他性命。
倒不是阮應天心毒而是如果他戰草寇頭子不過的話,馬車裡的朱壽必死無疑,他死不要緊但朱壽不能死。是他賞識自己,給他報效國家的機會,所以拚死他也要保護朱壽。看似狠毒,實則護主心切。阮經天雙手握住劍把抵擋這一記刀,躲是躲不了的,想有一線生機除了抵擋別無選擇。
“砰!”劍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