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取出一塊金牌扔到縣老爺的面前,縣老爺十分驚訝的看了唐風一眼,然後撿起來一看,頓時嚇傻了,這是象征當今太子身份的腰牌!見到此物如同見到他本人。“哎呀!原來是欽差老爺!”一般能夠使用這腰牌的要麽就是太子,要麽就是欽差,很顯然這個人不是,那就是欽差了。
縣老爺獻媚的走上前去,“欽差大老爺這一路辛苦了!下官怎麽不知道您來啊?也不告訴一聲好去接你啊。”
唐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這案子你要給我重審!結果如果令我不滿意的話,可要小心你的項上人頭了!”唐風對他低頭獻媚的態度不屑一顧,他才不管那麽多呢。
縣老爺猶豫了一下道:“可這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啊,證據確鑿這個陳老大確實偷了人家的錢,不信您問他!”
“我可不管那麽多!你要是審理的令我不滿意我可是要殺人的!反正有當今太子為我撐腰我怕什麽?”唐風輕蔑的一笑,縣老爺明明知道是怎麽回事卻還在這裡向著他的侄子,要不是留他有用,唐風早就把這個腐官一掌拍死了!
縣老爺有些為難了,一邊是自己的小命一邊是自己的親侄子,這可如何是好啊!“這......”
“我可以為陳老大作證!那錢是我給他的!”韻兒站了出來並把銀子上的特性告訴給了縣老爺,縣老爺打開一看果然如此。
本來梁氏叔侄已經勝券在握了,只等打完陳老大便分了這銀子,不曾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出了欽差大人和韻兒這二人,有這兩個人的干涉事情的發展趨勢逐漸走出了他們的手掌心。
“好!升堂!”沒辦法,隻好再次升堂了。這次他不不敢再包庇自己的侄子,人家可有人證,再包庇下去可是和欽差作對,和當今太子作對,他可沒有那狗膽。
當官多年他雖然辦了不少糊塗事可也會辦些小案子,這案子本來就疑點重重但凡有點腦子的人抓住點細節便能看出這銀子是誰的。
縣老爺一臉正色對梁三吼道:“梁三!陳老大說這銀子是自己的,還有人證給他證明並說出了銀子的特性,那你可有證據證明這銀子是你的啊?”縣老爺對梁三連連使臉色,示意他快點招認,好少受點罰。
可梁三不明白,他還以為縣老爺是在告訴他死也不要承認呢。厲聲道:“大人!這銀子絕對是我的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梁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還別說有模有樣還挺像這麽回事。
縣老爺臉色微變撫了撫頭,侄啊!這下叔叔可保不了你了,不是讓你招認的嗎?怎麽還寧死不從了呢?臉色看不懂?
唐風也看明白了,知道現在已經能定梁三的罪了便道:“梁大人,趕緊宣布吧!我還有事呢。”
縣老爺看了梁三一眼,眼睛一轉便朗聲道:“梁三因為證據不足無法證明這銀子是陳老大偷他的,所以陳老大無罪釋放!”然後便對梁三連使眼色,我的好侄子啊!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要把握啊!
他想的是隻宣布陳老大無罪被冤枉,姑且不提梁三的事,或許可以保他一下,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賭一把了!
可事不遂願,“等一下!”唐風突然說道,“還有一個人沒有治罪呢!”
“大人!是我一時糊塗起了貪念才去冤枉陳老大的!請大人恕罪啊!”都到了這步田地了梁三也不敢不去承認,再加上梁大人的眼神他最終領會了,所以急忙招認。
唐風想了想也不知如何懲罰他,便看向了縣老爺梁仲賢,“你說應該怎麽懲罰他?”
梁仲賢面露難色,這可是自己的親侄子啊!他哪能忍心懲罰他。“大人,還是您說吧!您讓下官說實在是太為難了!您也知道他是我唯一的侄子。”說到最後都不敢大聲了,剛才他庇護梁三的事唐風還沒說呢,他怕再次提起會危及到自己。看唐風那架勢真是說的出做得到,到時候再和太子一說,然後調查自己,如果調查出他的那些事,那他自己這小命可就玩完了,
唐風撓了撓頭,他不知這罪是大是小,便隨口說道:“算了!隨便懲治一下吧!就打三十大板算了!”
三十大板......無論是梁三還是梁仲賢都露出了一臉和悅之色,對他們來說三十大板還算是輕的,梁三舒了一口氣,沒殺頭就不錯了,看那唐風一身殺氣沒想到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了自己。
“多謝大人不殺之恩!多謝大人不殺之恩!”梁三立即下跪扣頭,
唐風一臉懵逼,殺頭?這點事還用殺頭嗎?“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唐風擺了擺手,事情到這裡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陳老大無罪釋放梁三也隻挨了板子,也不失為一個好結果。當然這是對梁氏叔侄而言。
這時,陳老大的妻兒老小也來了。看到陳老大安然無恙便也放心了。事先,李氏到了陳老大家去告知陳老大被人拉去見官的事, 陳老大的惡媳婦看到李氏還以為又來他們家求助呢。
當時就不願意開門,任李氏如何敲門她就是不開,好在陳老大的大兒子陳洛先心思縝密知道自己的嬸嬸可能真有事情,便去偷偷的打開了門。李氏大喜急忙便將事情告知給他,隨後陳洛先便去通知自己的母親,一家老小隨同李氏趕往衙門。
看著陳老大一家團聚韻兒和李氏很是高興,陳老大的那位惡媳婦也因為之前的事感到對李氏母女二人心存愧疚之色,更不好意思過去說話。便讓陳洛先去道謝。
陳洛先走上前去笑道:“這次多謝嬸嬸和妹妹幫忙了!”
韻兒對她這個堂哥的印象還算不錯,從小就經常那些好吃的來給自己,想到這些便道:“大家都是一家人,韻兒還要多謝堂兄這些年來對我娘親的幫助。”
“洛先啊!這次科考考的怎麽樣啊?”李氏問道,
陳洛先面露難色,歎了口氣道:“弟弟生病,家中已無銀子給洛先做盤纏去京城參加考試,所以便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