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宮在城郊。Δ 』獵Ω文網Ww W. LieWen.Cc
山下熱熱鬧鬧的,山上也主持了一場小小的宴會給那些剛學會走路不久的尊貴的神族孩子。
安晴被擼了官職,這種時候只能做好灑掃之類的活計之後,就躲到後面,熊舍,陪著那些飛禽走獸的呆著。
回想今天蠱獸下山以前,又親自把她送到了殿下的住所,見她進去了才走的,安晴也覺得好笑。
不過,安晴也是很識趣的,等他一走,沒等別人來趕,就自己出來了,對小芽宮的女官們歉意一笑,回了熊舍。
她知道殿下會送到這兒來照顧孩子和神寵的女官都是秉性溫良的,她只要自己做到位,這些人也不會多生是非。
但安晴其實也知道,蠱獸不傻,今天這種亂的時候,他知道容易出事,所以才把她安置在那,才能安心下山。
可那地方,安晴呆不得,所以隻好自己待在熊舍後面,安分地蜷著,撐到蠱獸回來。
一則是存著僥幸,心想未必今天就會出事。再則她看得出來蠱獸很想去玩,舍不得圈著他不讓他去,也不忍心把這些事兒告訴他讓他提著心玩得不痛快。
她忙完了前面的事,就在熊舍後面呆著,給她的小乖梳毛,一邊算著時辰等蠱獸回來。
這時候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了一聲山熊低低的嘶吼。
安晴驚了驚。
她之所以會選擇住在山熊後面,就是因為山熊是仙後養的神寵中最低級的一個,因此野性很足,警覺性高。
此時山熊一吼,但吼了一聲就沒了後續,那一聲也是又悶又短,頓時她就知道山熊是著了道……
她立刻反應過來,掀開地毯,打開早就準備好的小暗閣,把懷裡的小狗藏了進去。
小乖立刻變得焦躁,嗷嗷嗷地叫了起來。
安晴狠了狠心,轉手蓋上了門,又從外面落了鎖。
小狗在下面拚命叫,扯著嗓子要泣血了那般。
安晴蓋上毯子,拍拍那木門,道:“小乖,小乖,你等我回來。”
說著,她就操起長劍,貓了出去。
安晴的思路很清晰。小芽宮外有國卿的陣法加持,雖說仙後搬走後撤掉了大半,但普通貨色也是進不來的。
且不論她能不能跑到前面去求助,但就算她能跑得過去,恐怕作用也不大。
出了房門,安晴就知道,她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和前院的燈火通明不同,神寵的地方,此刻都已經熄了燈火,幽暗一片。
安晴走到熊舍,然後赫然就現了被放倒在血泊裡直喘氣的一頭公熊。
“百百!百百!”
她吃了一驚,著實是沒想到這群人這麽大膽,連仙後的神寵也敢下殺手!
又或者是他們根本就沒把這種低級神寵放在心上吧!
剩下的幾頭山熊儼然已經被震懾住了,躲在角落裡偶爾嗚嗚兩聲,也不敢出來。
那一瞬間,安晴的腦袋是一片空白的。
她做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撲到那隻叫“百百”的公熊身上去,然後緊急給它縫合傷口並止血。
來天界以後安晴學了很多司獸的手法,但現在的問題就是她修為有限,很多事情她知道理論,奈何現在自己還是只能通過最原始的手法來做。
她下手很快,三兩下給山熊縫好了傷口。
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這些人……
“呵……”
吧嗒一聲,熊舍的燈滅了。
安晴背上頓時寒毛直立……
仙後的神寵不能出事,他們耐心地在一邊等著安晴給山熊縫好了傷口……
“做好啦?”
一個低低的男音道,聽起來,似乎有點耳熟。
強大的威壓充斥著這個小算小的熊舍。
……而且不止一個!
安晴知道她現在就像是甕中之鱉。
然而……
突然,淒厲的“嗷嗷”聲傳來。
“小乖!”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看不清楚,卻能清晰地聽到來自自己的寵物出來的慘叫。
“仙後的神寵我們動不得,可你的這隻蠢狗,就不一定了。”男人低笑。
安晴死心了。
作為一個凡人修行,摸爬滾打了幾百年的地仙,安晴是很拎的清楚的。
她低聲道:“莫忘了就算我懷了孩子,孩子也在我腹中,要和我一起呆著的。如果你們敢動小乖,動這裡任何一隻神寵……便是在我腹中的孩兒,我也能讓他養不下來。”
“你……”
似乎有個男人生了氣,冷冷道:“虎毒不食子,你真是蛇蠍心腸。”
安晴冷笑了一聲,不吭聲。
“既然如此,立個合約吧。你好好養胎,把孩子生下來。不然,你這凡犬的性命,我們隨時可以來取。”
在那一瞬間小乖叫得很淒厲,好像想叫她不要答應。
然而安晴……
她道:“好。”
黑影從四面八方走向她。
“自己脫吧,利落些。”
她的手指搭上了腰帶,幾乎是沒怎麽猶豫,拉出了長長的腰帶。
柔軟的長裙落在了地上。
此刻她又很慶幸自己是個地仙,目力不及,所以看不到自己此刻的醜態和那些人的目光。
“誰先來?”
有人低笑,聽那聲音似乎十分滿意自己所看到的。
“您先請,橫豎,也不一定就能懷。”
安晴心想這些人怎麽就這麽天真呢?地仙比神族好生養,可也不是一擊即中。
今天之後蠱獸回來,他們的機會只會少之又少。
儼然就是一副乾完今天這票就可以安心等著到時候來給孩子鑒血統的樣子。
下一瞬,她被人拖了過去,直接按在了山熊睡覺的稻草堆裡。
那人的身軀很重,只有一道巨大的陰影,看不清臉,急切地去扯著她身上剩余的布料,然後他一手覆在她胸口上, 另一手似乎縮回去了解她自己的腰帶。
安晴被他捏得疼,下意識地反抗了一下,掙扎著想掰開他的手。
就聽見他粗聲粗氣地道:“愣著幹什麽!來幫忙!”
她的手腳立刻被從兩邊掰開,擺成了一個屈辱的姿勢,而且這些人完全不知輕重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扯斷了那般。一隻手從下面托起她的腰臀,高高舉起,獻祭一般的……
有人低笑。
“她還蠻好玩的。”
“不比你府裡的女奴好玩?”
“可惜是個香餑餑,真想帶回去玩……”
她疼地咬了那隻捂著她嘴的手,那人毫不猶豫就給了她一個巴掌:“老實點。”
然後有人催促:“你好了沒?脫個褲子能脫那麽半天,不行我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