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想了想,道:“他們很聰明。Δ 』獵Ω文網Ww W. LieWen.Cc神族繁衍不易,妖族的血統又不穩定,所以,用神族來穩固妖族的的血統,同時利用妖族強勝的繁殖能力,確實在最大的幾率上,又快又好的生孩子。”
雲喜:“……”
雲染道:“不但如此,據她的說法,妖族似乎原本是神族的一個分支,都是原始神母的後代……”
“這麽一說就說得通了。神族和妖族通婚,很合適……”
雲喜默默地走開了。
她怕她再聽下去會尖叫……
月和有點奇怪,道:“你去哪兒?”
雲喜頭也不回,道:“沒事……”
就低著頭繼續往前走。
這時候,月和三步並作兩步趕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耐著性子低聲道:“不要鬧了好不好?”
雲喜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也實在是無力了,道:“沒鬧,你們繼續商量,我等結果。”
月和卻又二話不說把她帶了回去,道:“說正經的吧。你打算如何?”
這話卻是對雲染說的。
雲染卻戲虐地眨眨眼,道:“後院失火啦?”
月和有點尷尬地笑了笑,又有些無奈地看著雲喜。
雲喜:“……”
哎喲喂,雲喜寶寶怎麽覺得自己越來越多余了呢?
雲染很義氣地拍拍月和的肩膀,道:“如今時儀的心思都在我身上,我來與她周旋。你們兩個,就四處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突破口。”
時儀比較看得上他,倒不是因為他長得好看,而是因為他的血統。他的父系是妖王赤瞳,母系是純血騰。這兩個種族,據說在原古時期就是非常親近的,他們同有蛇身,和半蛇身,就是最好的證明。也正是因為這樣,雲染的出生才這麽順利。
從繁衍的角度來說,混血兒也分三六九等。而雲染這種由親近的神妖種族生下來的,自然是血統最穩定,天賦最高的上上等。
時儀似乎很想跟他生個孩子玩玩……
月和面露不忍,道:“你擔心……”
他認真地在為雲染的“貞操”考慮啊!
雲染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倒是知道怎麽跟女人周旋。不像你……”
他調侃了一句,然後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身邊的雲喜。
雲喜:“……是啊,您放心吧,他以前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小姑娘們見了他都恨不得撲到他身上去的。”
月和拍拍他的肩,鄭重其事地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多說了。只是你千萬珍重,別讓那女妖佔了你的便宜。若事出緊急,我們馬上出逃便是。”
雲喜歎氣,真是沒眼看了。
所以她就真的把臉扭開了。
……
雲染說到做到,就真的主動去找那個女王了。
而月和則帶著雲喜在部落范圍內散步。他們的行動還算自由,只要不出他們的領地,他們似乎不太管這兩個新來的去幹什麽。
只不過雲喜一路上都低著頭……
月和突然道:“你要生氣到什麽時候?”
雲喜有些詫異,道:“沒啊……”
他有些無奈,眸中是那生疏的淡淡溫柔。
雲喜後知後覺地道:“您是說我一直低著頭嗎?哦,不是因為生氣,是因為此地的雕像啊,還有部族的人啊……有點辣眼睛。”
拜托,這裡到處都聳著生殖……雕像!而且走在路上碰到的族人,不管男女幾乎都是果奔的好嗎!
她當然低著頭啦!
月和卻有些狐疑地看著她,道:“從昨晚開始,你一直不太高興。”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雲喜就真的又不高興了。
她有些諷刺地道:“您什麽時候管過我高不高興啊……”
心裡啊,就直歎自己命苦。
盼星星盼月亮,盼著陛下終於知道心疼人了。尤其是,這次他這麽強勢又獨斷的人,這次接戰帖,破天荒地還來跟她商量了……
可這好日子卻才過了一天半……
他就變成這樣了。
既然知道她不高興,卻由著她在身後翻來覆去一整晚,不管不問的。今天大早上起來被人這麽堵著了,他也是不管的。
這些做派,顯然非常符合從前那個陛下的作風啊。
他可不就是這樣的,認為這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很少知道去心疼別人的。
月和看她顰眉,看她露出失落的模樣,看她突然苦笑,不知為何,心裡最深處的地方,卻隱隱有些刺痛。
仿佛……極其不願意看見她露出這樣的神情啊。
下一瞬,他的身體比他的腦子反應更快,已經伸出手,把她的小腦袋摟過來,按在了自己的肩上。
雲喜愣住。
他低聲道:“看你的樣子,便知道我以前該是做錯了什麽……雖然我現在想不起來,但是你現在可以一件一件地說給我聽。”
雲喜動了動,最終道:“不……您沒有做錯什麽。”
“你為何總稱呼我為您?”他似乎早就覺得奇怪了。
雲喜愣了愣,道:“一直都是……”
他用下顎抵在她的小腦袋上,道:“我們是夫妻。”
雲喜有些挖苦地道:“或許我是騙您的呢??”
“不會。”他卻異常篤定。
她有些驚訝,便抬起了頭。
他亦低下了頭,那雙素來深沉的眸子,此時也正定定地凝望著她
“雖然沒有記憶了,可本能還在。這裡……”
他把她的手覆在自己胸口上, 道:“這裡有你,我感覺得到。”
“在最深最深的地方……”他道。
雲喜愣住,那一瞬間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裡都被塞滿了棉花雲,喃喃道:“陛下……”
然而下一瞬,他便又道:“也有雲染。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我見到他第一眼,便知道我們之間有很深的瓜葛。”
雲喜腦子裡的棉花雲,一秒鍾被抽空了。
月和皺了皺眉,道:“我潛意識裡,仿佛是不願意他折在此地的……對了,你剛才叫我什麽?陛下?”
雲喜低頭盯著那按在他胸口上的手,看了半天,終於還是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有些無奈地道:“沒什麽,您聽錯了,我是叫您……必必啊!”
不是”陛下“,是”必必啊“!
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