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微微一震。
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可若不是她強迫,你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宣兒,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要騙我嗎?”
“正是因為到了這個時候我不會騙您,所以我現在和您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發自肺腑。”
他目光有些悲慟,只因這個生他養他的母親如此不了解他,“這種事情,母親當真覺得一個女人可以強迫一個男人?雖然我不是柳下惠,可母親您信不信,就算您讓葉幽然給我下了藥躺在我床上,我也絕對不會碰她一下!”
“林靖宣,你……”
林氏一下子又氣又急,倏地紅了眼眶,“你說的這叫什麽話!”
“不只是葉幽然,除了君風暖以外的所有女人皆是如此。這輩子,我只要她一個人。”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婦人,眼底閃爍的說不清是痛恨還是無奈,垂在身側的大掌緊緊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露,“所以對於母親在我們之間製造的誤會,兒子表示萬分無法理解。僅僅是為了拆散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母親竟用那種邪術來控制我?”
“你說什麽?”
林氏倏地別開了視線,轉而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重新垂眸朝他看過去,“宣兒,你說的邪術是什麽,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到現在您還裝?”林靖宣冷冷一哼,“攝魂術,別告訴我您不知道。”
他眯著雙眼深深地看著面前的婦人,“葉幽然認識的人,引薦給您,是不是?”
林氏搖搖頭,“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母親,我怎麽不知道,您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歹毒了?”
林靖宣冷笑:“第一次您讓我到您的院子裡,表面上答應我好好和風暖相處,實際上卻對我用了攝魂術,讓我和葉幽然說出那樣的話。第二次利用風暖對我的懷疑心理,您在葉幽然的屋子裡隨便安排了一個人,模仿我的聲音,讓風暖相信那個人就是我,覺得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進而受不了然後離開我!所以她昨晚之所以會跑出府,完全就是在您的策劃之內,您何故還要跟我裝出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來指責她?”
林氏沒想到他已經知道的這麽清楚,短暫的震驚過後,立刻別開眼,閃過一抹短暫的心虛,“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她懷疑你?如果她全心全意地相信你,就不會覺得那個人是你!”
“可那個人確實就是我!只不過當時我的神志不由我控制而已!”
第一次確實是他,第二次不是他,可是真正傷了風暖的只怕是第一次那些話。
林氏看著他的眸光赤紅的樣子,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宣兒,我只是說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還猶未可知。這件事情,我不會承認的……若是我當真有這麽厲害的術法可以控制你,為何不乾脆控制你娶了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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