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城裡一大早百姓就開始忙綠起來,生活在這裡的人都很安逸祥和,然而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居住在這裡,在這裡居住的人們有普通百姓,有些則是千年大戰之前被神龍族滅族的寒梟閣的後人,寒梟閣善於用毒,無論是什麽毒都能製能解,練毒的寒梟鼎也是上古留下的法器之一,這麽多年來這個東西也是宇文毅的目標之一。 幽羽寒站在九黎殿前,看見不遠處的沙漠任然乾涸的沒有一絲生氣,而這邊的九幽城已經開始下雪,皚皚的白雪飄揚到就用城的每一個角落,遮蓋了所有的汙穢,卻遮擋不掉幽羽寒心理的陰霾。
【少主您在想什麽?】紫蘇站在幽羽寒身邊,幽羽寒冰冷的面具在雪地裡顯得更是突兀,寒光四射。
【龍都此時也應該下雪了吧。】粗獷低沉的聲音從面具裡傳來,【琉璃可有傳回什麽消息嗎?已經是第六個年頭了。】幽羽寒揚起手一片片雪花飄入他的手裡,快速融化,就像人活在這世上,不過是擁有轉瞬即逝的生命罷了。
【琉璃今日早晨剛傳消息回來,尚璐瑤被獻祀給了四路冥棺陣,尚氏一族九族全滅。】紫蘇臉上有一絲關切看了看幽羽寒,不知道幽羽寒在想什麽。【少主紫蘇不明白,為何那四路冥棺陣陣會這麽容易破?】
【四路冥棺陣是用願者的精血作為交換,如果想破陣必須找一個無欲無求的女子作為祭品,跟陣中的冤鬼結陰婚,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換回之前願主的宿願方可破陣。而鄭嫣嬈利用元亨除掉了尚氏一族,而尚璐瑤被愛人遺棄,九族全滅,心灰意冷,自然是尚佳的破陣人選。】
【鄭家人果然各個毒辣,還有那個宇文毅本來本來可以給尚璐瑤更多的回報,最後入宮隻是個婉儀,還被遺棄了,怪可憐的。可是鄭嫣嬈又是怎麽做到的呢?】紫蘇有些好奇,雖然她沒有在后宮生活過,可是也懂得後妃是不可與外人有接觸的,除非你的,母家足夠強大了,很顯然鄭嫣嬈是最符合這一標準的。
【鄭嫣嬈找來元亨,在冰凝的地宮裡用養的小鬼一點點的吸食冰凝生前的記憶,然後在宮宴上操控小鬼上身,當眾揭露了尚婉儀的醜事,讓宇文毅難看,然後又用在外面抓回的孤魂野鬼上了尚婉儀和侍衛的身,就有了宮裡的那出活春宮。】
說著幽羽寒一轉身往大殿裡走,雖然下著大雪,可是幽羽寒走過的地方卻沒有留下一個腳印,可見是有極強的內裡,才可以做到在雪地裡行走不留痕跡。
【紫蘇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
紫蘇走了之後幽羽寒也緩步走入大殿之中,就看見冥爵悠閑的坐在偏殿喝著茶,一身墨色的袍子銀線繡著麒麟,一頭黑發隨意的用黑玉帶隨意的綁著,細長的鳳眼裡一雙黑色的眸子透著寒氣,高聳得得鼻梁,總給人一種不容反抗的感覺。要不是幽羽寒跟冥爵相識多年,兩個高傲的人相互看不上對方,怕是要好好打上一架了。
【閻帝大駕光臨,我這九幽城還真是蓬蓽生輝呀。】幽羽寒調侃著面對冥爵坐下,剛才【今天怎麽有閑情逸致到我這兒來了?】
【在地府裡悶得慌,出來走走就來你這了。】冥爵的聲音很溫柔,絲毫也不像在地府那般冷漠,【我聽說你開始行動了?】
【你當初幫我就知道我有一日定會報仇,又何必這麽驚訝呢。】幽羽寒拿起桌上的白玉茶壺倒了一杯茶,升騰的熱氣帶著茶的醇香。
【我知道攔不住你,
若是需要幫忙地府所有人都聽候你差遣。】冥爵看著幽羽寒拿掉了他臉上的面具,眼睛不由得有了一絲奇異的亮光。 這時紫蘇拿著親手做的雨露糕來,看到冥爵和幽羽寒坐在偏殿裡,幽羽寒居然取下了面具,其實紫蘇一直很好奇幽羽寒到底長什麽樣子。隻是此時幽羽寒背對著自己什麽都看不到。
【紫蘇東西放在外面,先下去吧。】幽羽寒冷漠的聲音傳來,紫蘇滿臉失望的放下東西就出去了。
【你看看又讓姑娘傷心了。】冥爵把玩著幽羽寒的面具,這個面具是當年專門為幽羽寒親手打造的,怕是不多時這個面具就在也用不上了。
【你這愛亂點鴛鴦譜的臭毛病可是一點都沒變,喝茶吧!】幽羽寒替冥爵滿上茶,兩個人就這樣聊著,其實幽羽寒是慢熱型的人。若是他自己不熟悉或是不喜歡的人,別說坐在這喝茶,恐怕們都不會讓你進的。
【他還在找你。】冥爵喝了一口茶,細長的手指撥弄著腰間的玉佩。【還不打算讓他知道你在這裡嗎?終有一天他會知道的。】
【有些東西錯過了就回不去了, 我若是再出現只會讓他再次陷入兩難的境地罷了。】幽羽寒的聲音有一絲悲涼,卻又如此的執著。【對了,宇文毅好像發覺我這裡有天璣禦天決的殘卷,上次派人來探路,雖然那些人都被我的人殺了,但是估計九幽城複生的秘密很快就會被世人所知。】
【天璣禦天決本就是上古奇書,會無限增加修為和功力,有起死回生,長生不老之法,宇文毅為了達到統一四界的目的自然會不惜余力的去找,很快就是九州宴九州宴過後我們都要去歷練,到時候定會探尋到第三本殘卷的下落。】
冥爵說著眸子裡閃過一絲陰冷,他已是天神,自然不需要什麽長生不了之術,而宇文毅就不一樣了,雖然是也算是神族,但是隨著千百年的日月更替,早已不是以前可以長生不老了之軀,隻能靠修為來彌補。
九州宴是當年聖戰之後定的規矩,每十年舉行一次,以表示各個勢力和平共處的目的,而歷練則是為了增加君主們的修為和功力,無論是君主太子都要參加,到時候若是能找到第三本殘卷自然都會大打出手。
【九州宴隻是顯示各方勢力的開端,龍都的住所我已經安排好了。】幽羽寒走到窗前,撥弄著窗邊的一株海棠花,那花開的異常豔麗,越是豔麗的東西越危險,不知道宇文毅會不會明白這個道理。【爵,看來精彩的故事才剛剛來時呢。】幽羽寒嘴角露出了笑容,紫蘇一直在門外看著,卻始終看不清幽羽寒的臉,雖然幽羽寒知道卻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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