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謀言主動邀請這些僚人出來為漢人工作,荊謀言也是清楚這些僚人的情況,其實這些僚人的經濟水平並不怎麽樣。哪怕荊謀言後世到很多少數民族山區去考古,也都知道這些少數民族其實日子過得不怎麽樣的。
後世都是如此,何況是古代?當然,這些山區裡面也是有很多寶貝的,他當然希望能開發山區,然後再加上雇傭這些僚人來給自己工作,這樣好處有很多的。
“首領,我想你們這裡日子過得不怎麽樣?隻要你們願意給我們做事,我們可以包了你們的吃飯,然後還可以給你們一些物資,你看如何?比如說我Ian給你們應該非常需要鹽巴,隻要你們願意給我們做事情,我們可以給你們進行吃飯,並且給你們一些鹽巴。你們隻要完成了相應的數量,剩下的工作連都會按照鹽巴給你們!”荊謀言說。
聽到了“鹽巴”這兩個字,徹底擊碎了那個僚人首領的心防。這種山區裡面的人,他們也許別的食物不缺乏,可是卻嚴重缺乏鹽分。人不吃鹽是不信的,可是這個絕大部分山區裡面都不產鹽。鹽巴一直都是希望跟著漢人進行交易,不過交易量很少,一直都沒有公開的交易。
如果能給漢人做事,換取鹽巴,這樣那也是不錯的。
“好吧,我可以讓我的族人給你們做事情,不過你們也要按照約定,給我們鹽巴!”僚人首領說。
“一言為定!”荊謀言回答。
荊謀言很快跟僚人首領大概談好了,那些僚人凡是做完成了任務,可以給予他們鹽巴。甚至如果願意自帶食物,更是可以直接給他們用食鹽來進行算勞動量換報酬。不少僚人也都選擇了自己準備食物,然後爭取用這些食物換取鹽巴。因為在山林裡面很容易獲得食物,他們也都有從山林裡面獲得食物的經驗了。
反而是鹽分,這些鹽分是非常缺乏的,鹽巴在這些僚人部落裡面,非常的缺乏,這樣才是他們想要的東西。
很多僚人都選擇自己去攜帶食物來打工,換取更多的鹽巴。
至於另一頭,荊謀言卻對著武士算帳了。
“武都督,我雇傭了這些僚人,每天的花費不過是三兩鹽。事實上這些鹽,我們從巴蜀益州那裡可以弄到很多。武都督你可以發個公函到益州,請求益州大都督府弄組織一部分人手跟他們去曬鹽,我可以提供一些曬鹽的方法,讓鹵水可以很快蒸發乾透了。”
“我們益州大都督府下屬那一帶有大量食鹽可以產生,這些食鹽非常乾淨,不像是山東的海鹽那樣太粗。這些食鹽可以直接幹了之後直接食用的。有了我的曬鹽方法之後,以後每斤食鹽恐怕也就是五六文錢而已。那個時候我們每天三兩食鹽雇傭一個人,恐怕那些僚人還很滿意呢!我們幾乎是以不到一文錢的花費,就雇傭了一個壯勞力,這樣不是很好嗎?他們很多還自己自帶糧食過來,這樣我們還不用額外付出糧食呢!”
荊謀言這個計劃是針對那個僚人的,僚人他們山區裡面缺乏食鹽,這樣也就給了荊謀言搞鬼的機會。荊謀言考古學者,對於地理知識並不陌生,相反非常熟悉。他知道在後世四川自貢一帶,那個可是一個生產食鹽的地方。自貢的食鹽很乾淨,經過了無數年的地質變化,形成了一個個的固體的氯化鈉結晶體。這些氯化鈉經過了長期的泥土過濾,是非常乾淨的食鹽,可以直接吃的。
讓武士發公函去益州大都督府,讓他們組織人手曬鹽。
然後荊謀言拿出了曬鹽的技術,可以用少量的人手,就可以把大量的鹵水給曬乾,獲得了優質的食鹽。 這些食鹽恐怕到時候幾乎變成幾文錢一斤,這樣通過利州都督府和益州大都督府的官府內部交易,以非常廉價的價格去購買這些食鹽。
然後永這些食鹽去雇傭那些僚人,平均每天雇傭一個僚人的勞動力不過是一個銅板的價格。比起雇傭一個漢人的勞動力,低廉了無數倍。甚至這些僚人更強壯,做一些粗活非常合適。
“今後,那些髒活累活,那些危險的工作,全部都交給僚人來做。我們漢人做一些輕松安全的工作,這樣一切都是很不錯的!他們僚人既然願意自己自帶乾糧為了我們工作換取食鹽, 那我們為什麽不同意呢?”荊謀言說。
武士突然破口而出:“真是奸商啊!”
那些僚人根本不知道,他們以為價值連城的食鹽,在荊謀言這裡價值卻非常廉價。反正這個漢人有大量生產食鹽的技術,那些僚人自帶糧食來給漢人打工換取食鹽,如果永武士的想法,虧大發了。這些僚人還以為自己賺了,可是他麽那才是最虧的。
“武都督,你這話說的不對了,當年您不也是一個大奸商嗎?”荊謀言反問道。
“哈哈哈哈……”武士哈哈大笑,當年他賣過豆腐,經營過木材生意,自然也是一個奸商啊!
武士看到了荊謀言,感覺越來越對胃口啊,這個荊謀言的作風太符合他的胃口了。這個精於計算,把那些僚人給蒙了,他們還以為自己賺了多少了!
這樣一倒騰,直接用漢人不到五十分之一的成本,就雇傭到了一個比起普通漢人都強壯很多的勞動力。至於說以後那些髒活累活危險的工作,讓這些僚人去做好了,反正死的不是自己人,大家放心的很。死道友不死貧道,荊謀言這個奸商的作風簡直是讓武士也都佩服不已。
“荊參軍,如果我年輕二十歲,我一定會跟你結拜為兄弟!你很對我的胃口啊!”武士稱讚說。
荊謀言反而回答:“做都督你的兄弟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可是做你的女婿,也許還可能!”
武士聽了這話頓時一愣,突然笑罵道:“我女兒才幾歲,你就敢這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