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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國妖》第154章 難看的吃相
荊謀言再次發揚成功三要素,堅持,不要臉,堅持不要臉的精神,直接當著朝廷大臣和皇帝的面,硬是把李義府和上官儀等等新科舉人都給收入了門下,做了自己的“學生”。荊謀言知道自己這麽做可是在開辟一個陳規陋習,可是荊謀言依然打算這麽做。

 荊謀言看待歷史的角度不是用道德角度來看待的,他認為存在即是有道理。明清時期拜考官為師,這個其實也是一個雙向選擇,不能說是單純道德原因。這裡面存在絕非是道德能夠解釋的,所以荊謀言不在乎這裡面的道德壓力,反正政治也就是這樣,不能講究道德,如果誰講究道德誰第一個被踢出局。

 “新科舉人即將進行授予官職,我們吏部準備即將授予官職,我已經起草好了新的任命書。這些任命書,將會給那些新科進士進行任命。”荊謀言說。

 給新科舉人任命官職,這個是吏部的職權范圍之內了。尤其是荊謀言是科舉的負責人,他來負責推薦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以荊謀言跟武士彠的特殊關系,荊謀言擬定的名單,武士彠不會輕易否認,通過概率很大。

 荊謀言拿著任命計劃,來到了那六十多名新科舉人面前。新科舉人一個個看著荊謀言手上的人任命書,心裡砰砰直跳,這份任命書可以說是決定了他們的前途了。作為新科舉人,他們的眼界可是很開闊的,並且思維很靈活。他們非常清楚也許考中了科舉,固然能進入官場。可是那不過是一個入場券,比如後世考上了高考,有些人以為就可以放松了,可是其實那個考中了名校不過是一個入場券,甚至不過是人生剛剛真正開始的第一步。

 這個科舉也不例外,有些人以為中了科舉就是獲得成功。可是其實,中了科舉,不過是進入了仕途的第一步,才剛剛開始呢!而第一個官職,往往代表了你的人生的發展前途是順利還是坎坷,誰不關心自己的前途啊!沒當官之前想著當官,當了官之後想要當大官,無不是如此欲壑難填啊!

 “任命李義府為門下典儀,任命上官儀為弘文館校書郎……”

 荊謀言首先宣布了對於這個三十多個人的官職任命,這三十多人,其實也就是荊謀言的“學生”,荊謀言首先安排自己的學生進行任職。而李義府和上官儀為首,三十多個人都是被安排到了長安的中樞部門。這些中樞部門甚至都是數一數二的重要部門,其中門下省是宰相衙門之一,地位崇高,李義府去了之後雖然實權未必多大,可是發展前途一定非常好。

 在大部門裡面工作,這個經歷可是對於視野開闊和大局觀有著非常重要的提升。所以在大部門工作哪怕一開始級別和權力並不大,可是發展前途卻往往遠比基層爬上來更大更有前途。荊謀言讓李義府去門下省,那也是希望他將來更好的作為自己的重要助手。

 上官儀被安排到了弘文館,這個弘文館雖然地位並不高,並且只是一個校書郎。可是弘文館地位也不低,發展前途也不錯。

 至於別的人,也都根據各種情況被送去了中樞的各部門。

 “現在宣布另一份任命,任命姚衝為河東朔縣縣尉。任命……”

 這個第二份任命,也就是任命那些沒有對荊謀言“拜師”的那些舉人,這些舉人都被分配到了地方的官職。在唐朝初期的風氣,重視中樞的官職,輕視地方的官職。荊謀言這麽分配官職,其實也就是不折不扣的把那些沒有對自己拜師的新科舉人進行排擠,把他們排擠到了地方。這樣非常明顯,凡是投靠的都獲得更好的前途。

 一旦被排擠到了地方,想要回到中樞已經很困難了。甚至是想要有所發展前途,都已經很難了。地方官進入中央,在唐朝初期那可是難於上青天。荊謀言跟武士彠是一個現象級,可是他們卻必須啊喲承擔起為了地方官打開中樞通道的責任,這個也是地方官支持他們的原因。

 不過,現在荊謀言紅果果的任人唯親,紅果果的把自己的學生留在前途更遠大的中樞。可是把那些沒有投靠自己的人,安排到了地方任職,幾乎斷送了前途。這樣做的紅果果的,一切也都是非常的直接。

 果然,李義府和上官儀等等那些荊謀言的“學生”喜形於色,他們能留在中樞任職,那提拔起來非常的迅速,前途更遠大。可是那些被荊謀言踹到了地方任職的新科舉人,一個個臉色悲苦,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前途恐怕非常坎坷,非常的渺茫了。

 聽到了這份任命,那些選擇“拜師”的新科舉人感覺非常慶幸,自己因為拜師了果然得到了重視,能夠留在中樞。可是那些沒有拜師的,臉色複雜各異。有些是悲憤萬分,有些是露出了後悔的神色,有些怒火衝天。而有些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麽樣子。

 可以說一份官職任命名單,就徹底把這些人的性格和各種情況給體現出來,一副眾生相。

 “這次我可是紅果果的任人唯親,我直接把我的親信安排到了重要的職位之上,然後我接下來才能夠盡快的提拔,讓他們真正的成為我的親信。並且能夠盡快成長起來,成了我的助力。”荊謀言想。

 荊謀言這次是直接的任人唯親,凡是跟從自己的人,都可以獲得更好的安排。可是那些不願意投靠的,都被荊謀言直接排擠。這樣的行為其實不管是如何,都是任人唯親。可是荊謀言卻只能夠這麽做了,他沒有別的辦法。

 “真正坐在執政者的位置,方知執政者之艱難啊!任人唯賢,我也想啊!可是如果任命一個不聽你話的人,這樣不用執行政務,整天想著內鬥算了。”荊謀言想。

 荊謀言其實對於這個任命自己親信的任人唯親,本質上並不排斥。其實如果凡是一分為二看,任人唯親絕非是絕對的壞事。如果采用辯證思維來看,其實如果任人唯親,那也是一種不得已的手段。當人類的思想還沒有達到一心為公的時候,甚至雙方都是“一心為公”,可是出於政見不同,必然會爭鬥不休。

 想要保證施政的連貫性,保證政策的執行力度,所以一定程度上不能不任人唯親。任人唯賢固然看起來美好,可是萬一這些賢才都跟你對著乾。到時候不但你的施政方略無法能夠有效執行,反而要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內鬥當中。

 “西方的一次選舉,新任首腦可以把自己的一大套班子帶著去上任,這個其實也是一種盡可能避免內鬥的方法。任人唯親,這個是執政者必須要有的做法,不然你不用執政了。”荊謀言想。

 不過,還是那句話,屁股決定腦袋,荊謀言作為執政者這麽想,可是別人可未必了。

 “荊謀言,你這個是什麽意思。你居然如此堂而皇之的把門下走狗留在京城,把那些不願意趨炎附勢的人都給趕走,你這個是安的什麽心?”姚衝立刻怒罵道。

 姚衝當然清楚,自己被外放到了地方當縣尉,前途必然會變得渺茫很多了。他當然不甘心,他既然進入了官場,也就是希望能夠“為國除妖”,除掉荊謀言這個大唐的國妖。可是現在居然要被安排到了地方,這樣可是一個不好的開始。他當然不甘心這麽認命了,他直接開始反對,反對荊謀言這種任人唯親的做法。

 “姚衝,你有什麽意見嗎?”荊謀言問道。

 姚衝立刻指著荊謀言問道:”你這個不是在任人唯親嗎?“

 荊謀言直接睜眼說瞎話的回答:“我荊謀言什麽時候任人唯賢了?我一直都是按照各自的能力來任命官職的,我認為他們能夠勝任,所以我也就任命他們當了這些職位。我一直都是知人善任的,你可別胡說。”

 睜眼說瞎話,已經是荊謀言的常用本事了,搞政治的不都是如此嗎?所以他明明心裡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在任人唯親,可是他嘴上卻把任人唯賢放在嘴上,反正他不怕被罵。當了官如果怕被罵,那也就別當官了。

 反正雖然大家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荊謀言不在乎。他臉皮夠厚,別人愛罵就罵好了,只要自己實際利益拿到手裡了就好。

 “你說的話,有人信嗎?”姚衝冷聲問道。

 荊謀言再次耍流氓的說:“我相信我自己就行了!”

 荊謀言轉頭過去,直接把這份名單上報給了朝廷。這份名單,立刻在朝廷引起了巨大的風波。這份名單,凡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一句話。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這個是很多朝廷袞袞諸公都看出來的意思,這份名單裡面凡是留在京城任職的,都是當時對荊謀言“拜師”的人。那些被外放的,都是當時沒有選擇拜師的人。這樣的背後的含義,很多人都看出來了。這份名單背後的含義也就是一份警告,今後誰要是不聽話,那荊謀言可是真正的會打擊報復的。

 荊謀言可是告訴了那些官場新丁,如果你投靠我,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前途。可是如果你不願意投靠我,那我也就讓前途坎坷。荊謀言也就是這麽直接,這麽的霸道,就是要告訴那些官場新丁們,如果不懂得賣身投靠,那也就別想有什麽好前途了。

 “混蛋,無恥!”房玄齡把這份名單副本徹底扔到了地上。

 杜如晦看著這份副本,臉色也是漆黑萬分,也都罵道:“荊謀言,你們這個吃相,也難看了吧?凡是拜你為師的,都可以獲得留在中樞的權力。可是沒有投靠你的,你居然都全部外放,你這個任人唯親的吃相,也太難看了!”

 很多朝廷大佬也都看著這份名單,同樣在替荊謀言臉紅。荊謀言這個吃相太難看了,也不知道顧忌一下吃相。人家哪怕任人唯親,那也要弄幾個“綠葉”來襯托,表現自己好像一個任人唯賢,沒有任人唯親的情況。

 可是荊謀言卻反其道而行之,這個吃相太難看了。投靠他的就可以留在中樞,那些沒有投靠他的,全部都被外放,這樣意味著以後前途渺茫。這個兩極化的分配,他的選擇邏輯其實也就是很簡單,是否對荊謀言“拜師”。這個擺明了是紅果果的朋黨,一群朋黨在這裡黨同伐異,然後把那些不願意投靠的人排擠出去。

 雖然朝廷之上大家都是在黨同伐異,都是在結黨營私。可是荊謀言這個“吃相”,讓大家都不敢恭維了。黨同伐異不是重點,結黨營私也不是重點,可是最大的重點在於荊謀言吃相太難看了。你哪怕要任人唯親,可是你也不要做的如此明顯,做的如此明目張膽,做的如此讓大家都替你臉紅,這樣做,明顯是在故意的,這個吃相讓人都感覺惡心。

 “去把荊謀言給我叫來,我要看看他是如何解釋的!”房玄齡說道。

 房玄齡也都終於忍不住荊謀言這種“惡心”, 他都看不過去了。不得不把荊謀言給叫來,這份名單讓房玄齡非常惱火,如果真的是由著這份名單來進行,那數十個荊謀言的“學生“可是打入了中樞各部門,這樣這些荊謀言的學生會迅速成為一張大網,猶如一顆顆種子,將會在中樞各部門生根發芽,到時候這些人都將會成為荊謀言插入中樞各部門的楔子,那可是要有麻煩的。

 “房玄齡,你可是終於忍不住了?不過,你以為你能夠把我怎麽樣?你當我沒有準備嗎?”荊謀言想。

 荊謀言對於朝廷的反應,早就有了準備,如果沒有準備他不可能這麽做的。他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他可不是那種不算計就直接亂來的人。

 “荊謀言,這份名單是你草擬的嗎?你怎麽能如此?”房玄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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