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求罷免左仆射房玄齡在,天人感應不可不慎!”“請求皇上罷免左仆射房玄齡,此乃上天感應!”“皇上,宰相失德,天人感應!”……
巴蜀的各級官員紛紛同樣一大群垃圾奏章送了到朝廷,房玄齡他們被迫迎戰。這次房玄齡抨擊荊謀言他們,被荊謀言采用了流氓手段化解。可是後來荊謀言同樣再次耍了流氓,直接反過來倒打一耙汙蔑房玄齡,這樣讓房玄齡不得不開始為了保住自己的宰相位置而扯皮了。
朝廷中樞正在進行扯皮,荊謀言他們巴蜀益州高舉著天人感應的旗號,朝著房玄齡身上潑髒水,汙蔑房玄齡。可是房玄齡不得不反駁所謂的”天然感應“,不得不拿出各種”理論“證明天然感應不存在。歷史再次吊詭起來,荊謀言這個信奉唯物主義的穿越者利用封建迷信來黨同伐異,反而是封建時代的官僚卻一個個思考著如何證明”封建迷信“不存在,所以歷史也都如此搞笑。
”我們巴蜀著急皇上所急,天下再請嚴重,關中河北接連早到了澇災,我們巴蜀感同身受。我們身為大唐的百姓,皇上的子民,我們理應為了皇上分憂,為了朝廷中樞分憂。所以我們巴蜀以工代賑,決定發動商人招募百姓工作,節省糧食,支援關中和河北。”
那些商人看著荊謀言在如此之多的人面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樣讓那些商人都給震驚了。這個荊謀言再次刷新了臉皮的厚度的記錄,也許普通百姓並不清楚關中和河北距離巴蜀有多遠,可是那些經常走南闖北的商人,哪怕沒有親自去過關中和河北,可是也會有一定印象的,全國大概的輪廓在商人腦子裡面都是有印象的。
可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被荊謀言如此無恥的“政客嘴臉“給打敗了,人家千裡之外遭到災害,你卻在這裡打著以工代賑的名義去發動變革,做人居然不要臉到了這個地步,讓那些商人都自愧不如了。
“荊參軍果然說的不錯,政客不要臉啊!如此無恥之言,如此光明正大的胡說八道,真的是讓我歎為觀止!”“是啊!這番連鬼都不信的話,他居然當著我們這麽百姓商人面前說出來了,真的是不要臉啊!”“我感覺我的腦子,受到了侮辱!”……
不過雖然商人替荊謀言臉紅,可是卻不會反駁荊謀言的話。荊謀言這個行為其實也是在幫助商人,荊謀言這個無恥的政客嘴臉,擺明了是在幫助商人維持目前的既得利益。至少維持住了巴蜀這個龐大的利益集團的既得利益,這樣的無恥嘴臉,才是真正的作為一個改革家要具備的能力啊!多少改革家失敗在了一個臉面上,多少人失敗了臉面上,這才造成人亡政息。荊謀言臉皮夠厚,心夠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個才是一個發動變革之人應有的素質。
“關於這次關中和河北的災害,實乃上天降下的感應。完全是當朝宰相失職,這才由上天降下的天人感應,是為了警告我大唐。如果我大唐在不更首輔,那我們大唐接下來必然會災害頻發,必然會太上天會不斷的降下感應。”荊謀言理所當然的說。
荊謀言明顯是朝著房玄齡身上潑髒水了,反正荊謀言知道貞觀時期各種小災難還是不少的。貞觀年間雖然沒有各種大災害,可是各種局部的旱災澇災蝗災,依然還是存在的。現在荊謀言直接先做了預備,直接把這個災害的發生原因潑髒水潑到了房玄齡身上,這樣以後二十多年源源不斷的災害,那房玄齡可是跳進黃河也都洗不清了。
至於這裡面的科學依據,荊謀言不管。雖然他知道這些災害跟房玄齡其實沒有關系,可是他不在意,他只是要以此為由給房玄齡潑髒水,黨同伐異罷了。
”別跟我說科學,我現在不是科學家,我現在是一個政客!我現在是一個厚顏無恥耍流氓的政客,科學,這個東西能吃嗎?這麽好的黨同伐異的接口,如果我不用,那得多浪費啊!反正古代也有天人感應的理論,我不用白不用。至於說科學,你去跟古代那幫政客講科學,你說得清楚嗎?去古代跟那幫政客講科學,這個不是腦子進水了嗎?“荊謀言心裡吐槽。
荊謀言深刻體悟到的,跟一群政客任何的“學”都沒有用,因為不管是儒學理學科學等等的“學”,都是被政客用來黨同伐異的。跟政客什麽“學”都不用說,因為這些“學”在政客眼裡完全都是被利用的工具罷了。工具永遠是工具,是用來黨同伐異的東西,所以說這個學那個學的,還不如跟他們去耍流氓。
”這次天下降下災難,實乃上天對我們按到他那個的警告,如果房玄齡一日不請辭,那我們大唐的災難將會永無寧日。到時候,百姓受苦,萬民受苦,都是房玄齡戀棧不去的結果!到時候,天下百姓受苦不已,都是房玄齡的錯。“
“而我們巴蜀,必然會為了皇上分憂,盡可能的解決各種後患。這樣才是我們作為人臣,作為百姓之父母官的職責!”
荊謀言在數千百姓面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了一些連自己都不信的廢話。總之他也就是潑髒水,使勁把把未來貞觀二十多年的災害,都提前潑髒水潑在了房玄齡身上。這樣讓房玄齡去背黑鍋!然後樹立起自己的“無辜”,甚至為了朝廷忍辱負重的形象。壞人放房玄齡去當,自己巴蜀方面當好人!
不過,顯然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麽讚同的。
“混蛋,荊謀言,你無恥!明明是你實行妖政,然後讓蒼天降下警示,真正失職的是你!”有人怒道。
荊謀言看到了哪一個不長臉的居然直接如此開罵,居然是一個熟人!
“姚衝,居然是你?”荊謀言問道。
這個居然是姚衝,這個姚衝上次被荊謀言給收拾了。他居然獅子大開口,打著孝順的名義獅子大開口,勒索五貫錢啊!這個荊謀言絕對不能答應的,大家有沒有欠他父親什麽,憑什麽給他父親每月五貫錢。可是這個家夥卻完全是偏執狂,是愚孝的代表,認為自己只要是孝順,那一切都不會有錯。為了熊順,可以不顧一切,這樣的偏執狂荊謀言必須要打擊。
可是這個時候,他居然再次來罵荊謀言。
姚衝指著荊謀言,說:“荊謀言,我姚衝出生二十年以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國妖。居然宣揚天下可以不孝順,居然宣揚可以不停長輩之命,居然宣揚離開父母,除外闖蕩。難道你不知道,父母在不遠遊的道理嗎?你如此讓身為子女晚輩,不聽從長輩的安排,出外闖蕩,你才是國妖。上天就算是有天人感應,那也是為你而降下的災難!”
荊謀言聽了這話,直接同樣反駁說:“非也非也,父母在不遠遊,後面還有一句,遊必有方。聖人並沒有說什麽父母在絕對不能遠遊啊!只是讓你安排好了父母,我也是讓百姓安排好了父母之後,這才出外闖蕩啊!”
姚衝立刻罵道:”你斷章取義,你無恥,你曲解聖人之意!“
“我如何了?我如何斷章取義了,難道你說的就是對的?”荊謀言問道。
姚衝立刻說:“沒錯,我說的就是對的。你這個國妖,實行妖政,蒼天不會放過你的!如此宣揚不孝,並且不讓我孝敬父親,甚至逼迫我父親趕走我,你才是國妖。這個天人感應,為了你這個國妖而降下的。你居然反而倒打一耙,退給當朝賢明宰相,你才是最無恥的!”
荊謀言再次強調說:“不,這個天然感應也就是在說房玄齡呢!就在年初之時,河北大旱,山東諸州同樣大旱。房玄齡乃是山東齊州人,而他的夫人盧氏那是河北范陽人,山東和河北大旱,不就是在象征著他嗎?“
“至於後來的關中澇災,房玄齡在關中長安為宰相,而關中和山東河北紛紛出災害,這個不就是上天再在強調,是一個山東地方的出身在關中為相的人失職,這才在他的家鄉降下了災害和臨近朝廷中樞的關中降下災害嗎?”
“所以,這一切都是指向了當朝左仆射房玄齡?”
姚衝質問道:“難道不是巧合?”
荊謀言心裡當然回答:’廢話,當然是巧合了!“
不過,荊謀言這個時候當然不能承認是巧合,雖然他的唯物主義告訴他這個其實也就是一個巧合,不過這個巧合正好可以作為一個政治抨擊的借口,他是不會承認的。這麽好的借口都不用,那太暴殄天物,要天打雷劈的!
“當然不是巧合,蒼天有眼,這個難道是巧合嗎?難道,你是在認為蒼天處事不公?”荊謀言質問道。
姚衝當然不敢說蒼天處事不公,可是這個巧合居然被荊謀言東拉西扯硬是往房玄齡頭上潑髒水,真的是有口難辯了。尤其是接下來二十多年,各種災害如果不斷,那房玄齡這一身髒水跳進黃河洗不清。給房玄齡潑髒水,是荊謀言必須要做的事情。
姚衝對於荊謀言這話,徹底更是被荊謀言的無恥所震驚了。要知道在一年之前,荊謀言號召大家興修水利到時候,那可是高喊著“人定勝天”的口號啊!在一年之前荊謀言動員那百姓興修水利,甚至製造了火藥,開山炸石的,這才硬生生的讓巴蜀的發展你速度提升了何止百倍。
哪怕姚衝也都不得不承認,在荊謀言手裡創造了一個個巨大的奇跡。不論荊謀言實行的是否是“妖政”,可是這個肉眼能迅速看得見的變化,讓姚衝也都知道荊謀言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荊謀言當初開山炸石,興修水利,抗擊天災的時候,高喊的可是“人定勝天“的口號。可是這才多久,這才不過是一年啊!居然荊謀言為了往自己的政敵身上潑髒水,不惜再次說什麽”天意“,這個不是很搞笑嗎?
“你無恥,你無恥,荊謀言,無恥之尤!你這個充分暴露了, 你這個毫無禮義廉恥,甚至連天意都被你操控,都被你利用。在你眼裡,毫無蒼天。在你眼裡,蒼天不過是一個任你玩弄的工具。不管是‘人定勝天‘,還是順從天意,甚至是所謂的天意,不過是你用來玩弄天下的借口,欺世盜名的接口。當逆天對你有利之時,你就高喊著人定勝天。可是當所謂天意有用的時候,你也就反而說什麽天人感應,你這個無恥小人啊!”姚衝怒罵道。
姚衝算是徹底看出來了,荊謀言完全是一個政客嘴臉,心裡完全沒有什麽道德底線,只要達成自己的政治目的,不擇手段。什麽天意,都是他玩弄等借口罷了。不管是“逆天”還是“順天“,只要對於自己的目的有利,他也都不介意拿出來玩玩。
”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那也就是房玄齡這個大唐的首輔嚴重失職,這才造成了天下災害不斷。一切都是房玄齡造成的,房玄齡在仆射位置上一天,我們天下將會一直發生災害!“荊謀言”理所當然“的喊道。
姚衝直接再次質問道:”荊謀言,你這個國妖,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妖言嗎?我告訴你,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這個是在妖言惑眾!“
荊謀言再次無所謂的說:”我不管你信不信,也不需要你去相信,反正我自己是信了!“
姚衝再次一陣內傷,他終於知道,跟一個政客講理,那是自己自找沒趣!
“天啊!做人不能無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吧?”姚衝心裡被暴擊,荊謀言這個完全是一個政客行徑,不要臉已經到了一定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