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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國妖》第130章 入長安
  貞觀二年初春,長安城外面迎來了一群馬車。這些馬車也就是從巴蜀來到了長安的荊謀言和武士彠,他們拖家帶口各種的東西,終於在將近一個月的跋涉中來到了長安。這次荊謀言來到了長安,那可是要開辟新戰場了,這次真正的是要到了大唐的中樞,在這群惡狼的環視之下,要做出一番業績。

  “丈夫隻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白尺樓。一萬年來誰著史,三千裡外欲封侯。定將捷足隨途驥,那有閑情逐水鷗。笑指渭水橋畔,幾人從此到瀛洲!”荊謀言高聲朗讀了一首詩。

  武士彠好奇的問:“沒有想到,荊參軍你還有作詩的天賦?怎麽之前在巴蜀,沒有聽說你去詩呢?”

  荊謀言回答:“詩詞,乃是小道而已,當不得大雅之堂。治國,為萬民謀福,才是真正的大道。”

  武士彠次女問道:“荊參軍,為什麽你在這裡作這首詩?”

  荊謀言搖頭說:“這首是不是我做的,是我修改了一個人的名作,那個人名為李鴻章。”

  “李鴻章?我沒有聽說過!”武士彠次女回答。

  荊謀言接著說:“這首詩今天我改了一些,名為入長安。我們走吧!”

  荊謀言跟著武士彠乘車走入了長安,武士彠身為朝廷的三品大員,並且還是吏部尚書這樣的重要職位,在長安已經有了自己的官邸。這個官邸是官府配有的,凡是進入了長安任職的高級官員都可以有這麽一個特權,並且位置還不錯,也就是住在內城了。荊謀言直接跟著武士彠來到了武士彠的官邸。

  武士彠直接邀請說:“你今後也就住在我家好了,你的六品官身份,在長安也都弄不到什麽好宅子。而且住在一起,如果分居兩地,那有什麽事情也都不好商量。你也就住在我家,反正我們三品尚書的官邸不小,多住一些人無所謂,倒也是熱鬧。”

  荊謀言反而玩笑的說:“我以什麽身份住您這裡?客人?可是哪裡有長期住一起的客人?難不成,讓我入贅你武家?”

  武士彠無所謂的說:“你看得上我的哪一個女兒,你就娶了好了。”

  武士彠次女小臉一紅,說:“父親,我才六歲,你怎麽這麽說?”

  “哈哈哈哈……”荊謀言和武士彠沒心沒肺的笑了。

  可是李奇秀卻擔憂的說:“夫君,如此做不好吧?如果傳出去,你可不就是要入贅了?這樣您好歹也是朝廷六品,如此做傳出去不好聽!”

  “哈哈哈哈,奇秀,你也有這樣的俗人之見?我和武尚書所做的一切,哪一個不是反世俗的?武尚書何時把我當做贅婿,我也自己都沒有把自己當做贅婿,別人要說就說吧,讓他說吧。我們臉皮厚,不怕!反正我們挨罵也都夠多了,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何況武尚書說的不錯,如果分居兩地,有什麽重要事情無法及時商量,這樣也不合適。”荊謀言搖頭說。

  武士彠這個建議倒也是讓荊謀言認可,因為以目前的情況,如果荊謀言跟武士彠分居兩地,一旦有了什麽重要事情,肯定不好商量了。有些時候時間是最寶貴的,能及時商量做出應對,這樣說不定能夠改變歷史進程。所以荊謀言不會排斥這個做法,反而讚同了武士彠這個做法,打算跟武士彠一家居住在一起。

  至於說什麽名聲,這個荊謀言不在意了。反正這個世界上罵他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這一個兩個,反正又不會掉一塊肉。至於說什麽被罵做贅婿,這個也不是什麽問題。

荊謀言知道武士彠並不會真的把他當做“贅婿”,自己也不會真的認為自己也就是贅婿,那別人說什麽,有什麽好擔心的?荊謀言和武士彠要做的這一切,也都是離經叛道的,自然不在意了。  荊謀言跟武士彠安頓好了,這樣算是沒有大問題。在這個長安,哪怕士族實力再高,那也不可能真正的隨便下黑手。政治上的東西刺殺是沒有用處的,所以荊謀言最不怕的是政治暗殺。如果政治暗殺有用,那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高官能活超過三天。士族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采用暗殺的手段,這點荊謀言非常放心。

  另一頭,房玄齡接到了關於武士彠來到了長安的匯報。

  “房仆射,武士彠跟荊謀言來到了長安。他們已經住下來了,我們是不是要……”有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房玄齡立刻罵道:“蠢貨,如果武士彠跟荊謀言出了什麽事情,那誰都好會知道是我做的。別說不留下證據,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證據。何況,殺了武士彠跟荊謀言也沒有用,他們背後可是巴蜀,可是巴蜀啊!武士彠跟荊謀言已經把巴蜀弄得鐵板一塊,甚至已經不單純是一個官,更是一方力量。武士彠和荊謀言的靠山是皇帝,皇帝隨時可以從巴蜀那裡找到取代武士彠和荊謀言的人,我們殺了他不過是斬草,可是根子沒有除掉,那一切沒有用。”

  房玄齡看著荊謀言抄襲李鴻章那首詩,然後也是有幾分讚歎說:“沒有想到這個荊謀言居然還有如此詩才,居然能夠作詩?這首入長安,真的是向我們宣戰的檄文啊!我在這首詩裡面,看到了野心,看到了真正的野心。幾人從此到瀛洲?到瀛洲?到瀛洲?你也想要到瀛洲,想要踩著老夫的腦袋上去嗎?”

  房玄齡看到了最後那個“到瀛洲”幾個字,想起了幾年之前,還是秦王的李世民開了文學館。那個文學館招募了不少的有文采的人,這個文學館有十八學士,十八學士都是有才華的人。其中房玄齡和杜如晦,也就是當年的十八學士其中的兩個。十八學士裡面有像是房玄齡杜如晦這樣不但精通文采,也精通政治軍事謀略的治國人才。同樣有虞世南這樣擅長書法的名士,別的陸德明,孔穎達等等擅長經學的人才也有不少。

  十八學士可是當年李世民最重要的核心骨乾,是李世民的智腦。李世民當了皇帝之後那些人才,很多都是從十八學士裡面出身的,很多高官也是李世民幕府裡面的人才。這些幕府的人才,構成了李世民執政之後的重要骨乾班底。

  在當年李世民招募十八學士的時候,很多人都把那些能夠進入李世民幕府裡面的人稱作“登瀛洲”,表達了對於這些人的羨慕。可是荊謀言這個時候創作了這首詩,擺明了是要說明他是來跟房玄齡他們這些李世民幕府的人才去搶飯吃的,他也想要“登瀛洲”啊!

  “這個是對於我們的宣戰檄文呢!”房玄齡心裡想。

  當年李鴻章的那首《入都》,關於“登瀛洲”那句並沒有任何特殊意義,只是單純的借代而已。可是詩句這種東西也要分時代和情景,如果是荊謀言這麽弄,那可是等同於向那些李世民的老臣子“宣戰”,表明了要搶飯碗,也要來“登瀛洲”了。這個背後的含義,那可是不一般了。

  “荊謀言,武士彠,來日方長。之前你們在巴蜀,我沒有辦法把你們怎麽樣,可是現在你來長安,那可是真正的進入了我們的地方,你們再怎麽厲害,那也是單打獨鬥了。你們巴蜀的勢力雖然能夠支持,可是並不能幫你們如何,畢竟太遠了。現在來到了我們的地方,看我怎麽收拾你!”房玄齡想。

  房玄齡對仆人說:“去,把這份荊謀言的《入長安》貼在家裡,我要每天拜讀。”

  太極宮,李世民同樣接到了相關的內容。

  “這個詩,倒也是有些意思啊!”李世民微笑說。

  長孫皇后看著荊謀言這首《入長安》,然後說:“世民,這個荊謀言可是在向你表示忠心呢!他表明要登瀛洲,這個不就是在向您表示忠心,希望獲得您的重用嗎?”

  李世民點頭認可了長孫皇后的說法,身處於不同角度,看問題的結果也是不同的。房玄齡認為這首詩是向他宣戰的“檄文”,可是站在李世民的角度,這首詩就是荊謀言在紅果果的表達忠心,表達希望被李世民重用的想法。站在李世民的角度,這個荊謀言是在用這首詩表達了自己希望能像是那些先一步“登瀛洲”的前輩那樣,能獲得皇帝的重用,同樣能夠“登瀛洲”,成為國家棟梁。

  “這個荊謀言,我也是想要見見他了,這個倒也是有幾分意思!在巴蜀,真正作為核心的,不是武士彠,而是荊謀言啊!當年李孝常怎麽不能知人善任,反而是在武士彠手下得到了信任,這才有了今天。不過現在來到了長安,那也算是能夠見見他了。”李世民說。

  李世民也都沒有見過荊謀言,之前只是在各種奏章上見過荊謀言的字跡,可是具體真人也都沒有任何印象。畢竟古代沒有照片,光是靠著人形容容貌,這個肯定是很難有一個真正的印象。現在荊謀言來到了長安,李世民卻有些希望見見他。

  長孫皇后很快就說:“世民,交給妾身好了,妾身一定會幫你安排好的。有些事情,世民你不方便出面,那讓妾身去好了。”

  李世民回答:“觀音婢,有勞了!”

  “世民不用多說,妾身是您的妻子,自然要為您分憂。”

  長孫皇后很快派出人手,來到了武士彠這裡。

  “武尚書,荊參軍,皇后希望宴請武尚書,還有荊員外,還有幾位內眷。請隨我入宮!”

  武士彠趕緊問道:“是皇上要召見嗎?”

  宮裡面的宦官回答:“不,是皇后出面宴請,不是皇上召見。這次只是家宴,並不是皇上正式召見,所以武尚書荊員外放寬心。”

  荊謀言對宮裡面的宦官說:“好的,你回去通知皇后,我們馬上就去。”

  宦官很快回去複命。

  “武尚書,看來皇上還是非常的看中我們,居然讓皇后出面宴請?這次雖然是皇后出面,可是卻其實多半是皇上的意思。如果沒有皇上的授意,皇后是不可能宴請的。如果皇上以他的身份來宴請,那可是帶有很濃重的政治意味。可是由皇后裡啊宴請,那這樣政治意味就淡了很多, 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荊謀言說。

  武士彠次女吐槽說:“這個不是掩耳盜鈴嗎?”

  荊謀言抱起了武士彠的次女,回答:“當然了,做我們這一行的,哪一個不是掩耳盜鈴?掩耳盜鈴,那也是一門藝術啊!能掩耳盜鈴,那也是非常厲害的能耐,所以不要小看了這個掩耳盜鈴啊!”

  武士彠和荊謀言他們一家在這個時候,不得不草草的準備,然後踏上了入宮的道路。不過他們因為並不是皇帝正式召見,所以並沒有走太極宮的正門朱雀門,而是走了太極宮的後門玄武門。

  武士彠跟荊謀言他們從玄武門走到了太極宮的后宮,然後檢驗了身上是否有利器之後,就可以走了進去。唐朝時期宮禁並不是絕對嚴格,只要得到了皇帝的允許,外臣進入后宮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荊謀言他們來到了唐朝后宮的花園,李世民和長孫皇后直接在這裡宴請他們。

  荊謀言走入了花園,很快看到了一群人眾星捧月的圍繞著一個青年男子。荊謀言很快就知道這個男子是誰了,因為在這個大唐帝國,能有如此地位的男人,除了他還有誰?

  “李世民!”荊謀言下意識脫口而出。

  當荊謀言這話脫口而出,別的人都紛紛的轉頭注意過來了。武士彠,李奇秀,甚至很多人看向了荊謀言,都一陣陣的擔憂的目光,對於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感覺到了恐懼。

  “大膽,你居然敢如此直呼皇上的姓名?皇上的名諱,可是你能稱呼的?”有宦官直接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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