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冰兄,現在還是在城裡。所以說,就先不要讓馬快速奔跑了。不然的話,萬一一個不小心,馬匹衝撞了什麽人。對於那個讓你的家庭而言都是一場災難!”糜芳表情沉重地對著王道說道。
哎呦,我去。這覺悟,厲害了!王道聽到糜芳的話,頓時高看了糜芳一眼!就憑現在的這一句話,我就不相信糜芳會如歷史上一樣那麽的不堪!
“子芳兄說的甚是!子芳兄,生於豪門,還能夠有這樣的想法。不說別的,如果以後子芳兄能夠執政一方的話,絕對是一方百姓之富!”王道一臉正色的對著糜芳說道。
聽到王道的話,糜芳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糜芳歎了一口氣,說道:“子冰兄就不要誇讚我了。我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我以前就仗著自己的騎術還算可以,在這座下邳城之中縱馬狂奔。最後,撞死了一位老人。我至今仍記得,當時我大哥看向我那痛心的表情!所以說,我以後就再也沒有在城內過縱馬狂奔了。”
“哦,這樣啊。”王道聽到糜芳說的話,不由得恍然大悟道。
“那也厲害了!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子芳兄能夠翻然悔過,就已經是很厲害了!”王道看著糜芳的樣子,不由得出言安慰道。
“哈哈,雖然我第一次聽到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句話。但是,子冰兄的安慰確實是很厲害!讓我都覺得,我以前的罪過不是多麽厲害了!”糜芳聽著王道的話,哈哈笑道。
王道看著不遠處的城門,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子芳兄。不開心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這都已經要出城了,我還等著子芳兄帶我去打獵呢!哈哈。”
“子冰兄說的對!已經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徒增悲傷!哈哈,今天我要帶領子冰兄去的是,城外西北處三裡多地外的葛峰山內。這座山之中各種野味數不勝數!絕對可以讓子冰兄你的第一次打獵,滿載而歸!哈哈。”糜芳說道葛峰山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起來。
顯然,這座葛峰山對於糜芳而言,是一個非常有誘惑力的地方!
“子冰兄,你先加速!你在一旁護衛著你,省的你第一次騎馬,出現什麽差池。”糜芳騎著馬,在王道身旁說道。
“哈哈,那倒是多謝子芳兄了!說實話,我還真的害怕出什麽回事了呢!”王道聽著糜芳的話,不由得哈哈一笑。
說完之後,王道看了一眼在自己和糜芳兩人身後的一種隨從。大聲笑道:“把弓箭什麽的都給我弄好,順便再給我一把刀!”
“諾。”
聽到王道的喊話,離王道最近的一個仆人,立馬就應聲答道。同時,把自己身上背的弓箭還有腰間的刀,都給王道遞了過去。
王道看著了眼這個仆人,笑了笑。將弓箭掛在馬上,刀系腰間。對著糜芳露出了一個挑釁般的笑容,雙腿猛地一夾馬肚,同時猛地扯住馬韁。
王道坐下的西域良馬,發出一聲響亮的馬嘶,前方的兩個馬蹄猛地抬起,然後順著官道快速朝著西北方向疾馳而去!馬速很快,帶起一陣塵煙,王道駕馭著寶馬絕塵而去。
糜芳看著驅馬肆意狂奔的王道,不由得大聲笑了起來!
“跟緊了你們!”
衝著身後的仆人,一聲吆喝。糜芳便不再管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跟隨著自己打獵了,不會出什麽差錯的。所以,糜芳也是緊追著王道而去。兩匹西域良馬,在下邳城附近的官道上,帶起了兩道塵煙,同時更加細心起了有心人的目光。
“剛剛過去的那兩匹馬,是糜家的那兩匹寶貝疙瘩似的一樣的西域寶馬吧?”
“哎呦,糜子芳竟然把他的兩個命根子都弄出來了。這我就好奇了,另一匹馬上的人是誰啊?”
“會不會是糜子仲?”
“別扯了!糜子仲雖說今天回來了,但是糜子仲會有功夫跟著糜子芳一起出去打獵?初冬聚會可是迫在眉睫!他糜家還想不想立足了?”
“那怎麽辦?要去稟報家主麽?”
下邳城門口,擺攤的兩個中年人有些糾結的互相看著對方。
最終,一人對著另外一人說道:“你去稟報家主吧!就說,糜子芳用糜家的西域寶馬招待一個不認識的人打獵去了。看方向他們應該是去葛峰山的,你去問問家主需不需要我們做什麽。”
“行,那你繼續跟著盯著。”
兩名男子商量完畢之後,其中一個較矮一點的人,開始往下邳城之中跑去。
“籲~”
隨著王道的喊聲,以及手中馬韁的用力,王道坐下的馬逐漸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這座不算太高的山, 王道忽然間就理解了。為什麽,以前看三國演義的時候,部隊動不動就是埋伏在山上,動不動就是燒山。
就像眼前的這座山,一點都不高。但是植被的茂密程度,絕對是王道平生僅見的!以前在現代從來沒有見過植被這麽茂密的山。深秋的季節,晌午剛過,整個葛峰山在太陽的照耀下,整個山都變成金黃色的了。
滿山的黃色樹葉。搖搖欲墜,在山風的吹動之中,響起了嘩嘩啦啦的聲音。聽著分外的悅耳。
也就是這個時候,馬蹄聲響起。王道聞聲看去,只見糜芳一臉興奮的從遠處疾馳而來。老遠就聽得到糜芳的大叫之聲:“子冰兄,怎麽樣?葛峰山是不是特別的漂亮?!哈哈哈哈。”
聽著糜芳大喊的話,王道不由的啞然失笑。
看著逐漸靠近的糜芳,王道點了點頭說道:“對,子芳兄說的沒錯。葛峰山確實是非常漂亮。”
聽到王道的複合,糜竺有點得意忘形的說道:“不止漂亮呢!還好吃呢!哈哈。額……”看著王道一臉鬱悶的表情,糜芳也是忽然間醒悟,自己說的話挺殺風景的,不好意的嘿嘿笑了笑。
葛峰山下,幾乎沒有人煙。偶爾路過的一兩個獵人,看著王道兩人一身錦衣,戰馬在側。也不敢上前來搭話,所以兩人就一直在葛峰山外較為顯眼的地方,看著風景聊著天,同時等待著仆人的到來。
畢竟,糜竺之前說了,沒有仆人的話,是沒有辦法全心全意的打獵的。不過,在兩人等待的期間,王道也練了練射箭,同時聽了糜芳所講的一些打獵的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