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房俊策馬來到了馮府只見府中的仆從趕緊跑了下來接過韁繩將馬兒牽到了後院,房俊走進府內來到了花廳只見廳內正坐著一位儀表不凡地中年老帥哥。
房俊不禁有些驚異馮智戴府中所有人自己都知道為何從來沒見過這個中年人,只見中年人毫不在意地說道:“先做吧”,房俊不禁心中有一絲不快”這個中年人倒是毫不客氣,絲毫沒拿自己當外人啊“,只見中年人不禁開始仔細開始打量起房俊來“這個就是錫兒昨日說的在長安結識地好友嗎?不過看樣子似乎不太尊重長輩”。
房俊似乎也不甘勢弱地打量起身邊地中年人見他端起桌上地紫砂壺倒了一杯清茶正慢慢地喝起來,“這不是自己特意送給天錫地炒茶和紫砂壺嗎?怎麽會在這中年人手中”不知為何突然心中的不快又加重了兩分不禁伸手奪過中年人手中的茶壺說道:”看你的樣子也像有知識的人在沒經過主人允許便擅自喝別人家的茶這是你應當做的嗎“?
中年人不禁一絲不快但是還耐著性子問道:”你如何知道我沒經過主人同意,你又是如何知道不是人家主動給我泡地茶“,房俊不禁說道:”因為這茶是我特意送給天錫地紫砂壺也是我特意讓人做的他不可能讓外人用“,中年人不禁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是外人快還給我”正要搶奪只見房俊突然閃開說道:“好啊,你個小老頭居然還敢趁我不備動手來搶,不過你還是搶不到”做了一個鬼臉隻讓中年人苦笑不得:”你這臭小子,居然敢罵我是小老頭“,房俊突然問道:”臭小子罵誰“?直見中年人正要順口說出來突然見到房俊嘴角地一絲笑意改口道:“看樣子,這壺茶水你是不準備讓我喝了“,房俊不禁點了點頭說道:”當然“。
只聽後面突然傳來馮智戴地聲音:”爹你和遺愛在做什麽啊“?
“爹”房俊不禁愣了愣這位中年人居然是馮智戴地爹那不就是馮盎嗎?仔細打量開來二人確實有幾分相似,只見馮盎突然帶著一絲怒氣正要拂袖而去房俊突然攔住了他說道:”沒想到居然是馮伯父久仰大名,剛剛是小侄失禮還望馮伯父切莫放在心上“,馮盎不禁淡淡地說道:”什麽失禮我不是一個小老頭嗎“?
馮盎離開了花廳房俊不禁略帶尷尬地看向了馮智戴:”天錫,原來那位就是伯父啊,怎麽來時不通知一聲也好出外迎接“,馮智戴雖然不知道二人只見發生了什麽但見父親拂袖而去也知道肯定發生了小摩擦笑了笑說道:”父親來得時候誰也沒告訴,昨天剛剛到“。
房俊不禁說道:”原來昨日便來到了,怪不得·····“馮智戴不禁問道:”怪不得什麽“?房俊說道:”怪不得,陛下讓我告訴你解除對你地守護,原來時你父親來長安了“,馮智戴不禁笑了笑什麽守護不過是變向地軟禁罷了。
房俊說完後也沒繼續停留向府門外走去只見迎面走來一青衣侍從,見房俊走到府門外騎在馬背上揚長而去不禁露出一絲疑惑:”好像再什麽地方見過“,慢慢地向馮盎的房間走去只見馮智戴正同馮盎說著話,馮盎不禁問道:”那個少年就是你說地好朋友嗎“?
馮智戴不禁點了點頭:”爹,今日你和遺愛之間發生了什麽,為何突然怒氣衝衝地離開“,只見馮盎突然十分不滿地說道:“那臭小子居然說我是小老頭”,馮智戴不禁啞然失笑原來是這樣自己地父親什麽都好就是太看重自己地容貌,聽見房俊居然說他是小老頭不生氣才怪。
侍從突然走到半道轉身跑向府外只見哪還有房俊地身影,不禁聞了聞府門外地仆人急匆匆地走了回去:”老主人,老主人我找到了·····”只見馮智戴不禁轉過身子問道:“找到什麽”?只見侍從滿心歡喜地說道:“老主人,就是昨天我們再山腳下聽到了雷怒聲”,只見馮盎不禁問道:“可探清是什麽人了嗎”?
侍從說道:“已經探清了其中一人叫房俊,今日還來找過少主人”,馮盎不禁問道:“錫兒,今日有什麽人來找過你嗎”?馮智戴不禁笑著說道:“剛剛同你在花廳地少年便是房俊,不過你們說什麽雷怒聲啊”?
回到國公府地房俊不禁回到房間將門緊緊地關閉起來為何知道那中年人是馮智戴地父親後突然感覺心裡這麽輕松,“咚咚”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公子,你在裡面嗎”?
房俊不禁打開房門見玲瓏正坐站在門前:“公子,這是鄭姑娘整理出來地帳冊派人送來讓公子過目”,房俊接過帳冊說道:“鄭姑娘怎麽沒過來”?玲瓏說道:“鄭姑娘因為酒廠之事還未完全熟悉便沒有趕過來”,房俊翻看了手中地帳本看了看只見平均每月玉冰酒刨去成本淨利潤大約有一百貫不過銷售地規模還是太小了。
房俊不禁悠悠地說道:“玲瓏去告訴鄭姑娘就說今年酒廠中所有人都有獎勵,公子我準備拿出一部分錢分與下面地人讓她列出一張詳細地單子包括那些奴隸”,玲瓏不禁笑著應承道:“我這就去”。
房俊不禁想了想如今也快要過除夕我是不是要將賺地錢給令武和天錫送回去,不還不行如今想要擴建酒廠不少地方還要花錢看來只能先給他們一部分了。
馮府外突然一輛馬車停了下來王寶拿著聖旨的走了下來,對著府門外的仆從說道:“馮盎出來接旨”大步跨了進去。
“老主人,宮裡來人了”只見馮益急匆匆地趕了過來馮盎正饒有興致地聽著馮智戴講述長安地趣事,“父親,看來陛下要宣你進宮了”,馮盎不禁點了點頭說道:“如今外面沸沸揚揚地都在傳我欲反叛,也是證明我清白地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