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哥這是為你帶的飯食,你先出去把這飯食吃了吧”,
“嗯,謝謝你,房兄弟”,就見蘇定方咧開嘴笑了起來,
“我們之間還用談什麽謝字”,就見蘇定方便離開了牢房走了出去,犬上三田耜被綁在了那裡到是一臉憤怒,周圍放置了不少的刑具,身邊還站有兩秘密虎視眈眈的行刑手,
“犬上三田耜你還認識我嗎?知道為什麽要派人把你請過來嗎”?就見房俊一臉微笑地看著被綁在那的犬上三田耜就見他突然猛然一驚,但是他很快地恢復的臉色依然閉口不言,
“你們二人有沒有讓倭國大使享受到我們的熱情啊”,就見二行刑手相視對視一眼壞笑道,“稟房少卿,當然有了我們對大使可是非常熱情的,是啊,是啊”,就見犬上三田耜身上已經用了不少的刑具,突然有些激動起來“你,你……”,
“怎麽樣,大使終於願意開口了”,就見犬上三田耜看了看房俊突然平靜了下來,“房少卿,這就是你們大唐的待客之道嗎”,
“待客那也要是客人啊,如果是居心叵測的人豈不就是引狼入室了嗎”,
“我要見大唐陛下,大唐陛下”,就見犬上三田耜突然用著不太流利的日語激動地大聲叫起來,就見行刑手上前就要自製他,就見房俊擺了擺手道“讓他在動一會兒吧,不然就沒有機會動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
“這樣還不明顯嗎,我們既然能去捉你定然是稟告過陛下的,而且這是在我們大唐不是在你們倭國”,
“不…可能,不…”,
“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還要我給你一一列舉出來嗎”?“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好,那我就給你提個醒,慈恩寺,高向玄理難道你都給忘了嗎?看到我能活著回來難道你不吃驚嗎?”就見犬上三田耜瞬間血色全無,“我,我不知道什麽慈恩寺”,
“好啊,既然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了”,房俊說完便慢悠悠地走了出去,留下二行刑手面面相覷,犬上三田耜看見房俊離開的背影更是奇怪,但似乎在內心有些不好的預感,但似乎又沒有什麽,不由的想到派出去的武士一個都沒回來包括自己的親信屋部守一,沒有想到的是房俊等人居然還活著,但是高向玄理和物部守一等人究竟現在是什麽情況,不禁有些擔心起來,特別是物部守一還知道另外一件事,如果讓大唐陛下知道的話必然會震怒地,高向玄理雖然知道我為什麽會派人殺他,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物部不會背叛我的因為……
“房少卿”,房俊走出了牢房門就見寺丞正在外面等候著,
“嗯,李寺丞現在蘇將軍在什麽地方”?
“蘇將軍”,就見寺丞還沒說完,“遺愛,我在這”,蘇定方擦了一下嘴角走了過來,
“怎麽樣了,”?
“我想我們不應該這樣急切的把犬上三田耜給捉過來”,就見李方正側著耳朵聽著突然沒了聲音不由的抬起頭來,正見房俊正在看著他“李寺丞這裡沒你什麽事情了,先下去吧”,
“是,是下官告退”,就見李方不由的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陛下親自下詔書讓自己協助房俊和蘇定方,雖然說是讓自己協助其實也就是聽從他們的命令讓幹什麽就幹什麽,說白了也就是個打雜的,但是沒想到自從昨天晚上捉回來一個倭國人後防備的居然如此森嚴,連自己都不能進不由的讓自己起了一絲好奇心,
聽到房俊和蘇定方正在說牢中的倭人不由的豎起耳朵聽了起來,但是自己也應該想到有些事能聽,但有些事情聽都不能聽,不然的話自己的小命說不定就保不住了, “遺愛,怎麽了”?蘇定方看著李方離開的背影,
“有時讓他知道的事情太多,對他反而不是太好,去那沒人的地方再說”,就見二人向不遠處走去,
“犬上三田耜,已經別你打了一夜居然一個字也沒說,所以我想的我們應該用另一種方法了”,房俊不由的看向了蘇定方,自己先前有些太急迫了,向高向玄理詢問了一翻果然和犬上三田耜有關,因為之前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了終於找到了一天有用的線索, 想的似乎有些容易了,向犬上三田耜那樣的人想著隨便審問一下便都會招的,但是沒想到居然一句話都不說,自己又如此急迫的審訊他想必他也能猜測出來自己是關鍵,只要他能咬金牙關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與那些事情有關的話定然會放了他的,想必他定會咬緊牙關死扛的,
“用另一種方法,用什麽方法”,蘇定方反問道,
“當然是一種有趣的方法……”,
……就見大理寺中開始忙碌起來,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的時間天色已經慢慢地黑了起來,犬上三田耜一直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自從房俊離開後自己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今天已經平靜的過完一天了,但是他卻沒有什麽行動,這天色也已經黑了,看來今天晚上是沒什麽事情發生了不由的昏昏沉沉的低著頭就要睡著,突然牢房打開就見房俊一行人走了進來,似乎還帶著一些別的東西,不由的打起精神仔細地看著他們的行動,就見幾個侍衛上前把他給解了下來,就見他又開始掙扎起來“放開我,放開我”,就見把他綁在了一張椅子上,面前放了一張桌子把一些像燈籠一樣的東西放在了他的面前成半圓形對著他,點燃了燈籠就見面對著他的一面有強烈的亮光而另一面卻沒有亮光,他們這是什麽意思不由的又讓犬上三田耜疑惑起來,因為光線很刺眼,但似乎依稀可以看到他們坐在被光的一面什麽也沒坐,難道他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招供嗎?不過這光線確實有些強烈而且距離自己也太近了,讓自己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