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日清晨,小鎮上還是靜謐的,一縷晨光射穿薄霧小鎮上慢慢地開始喧鬧起來,房俊睡地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沒過多久便見房俊急匆匆地向鎮外跑去李淳風穿著道袍也追趕了出來,不知是水土不適還是昨天聽到臨桌之人的對話後房俊翻來覆去大半夜都沒睡著,還沒睡舒服就被李淳風地拍門聲給驚醒了,告知自己袁天罡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隻留下一份紙條上面寫著“吾約一友,暫別幾日”,房俊不禁急匆匆地跑出來希望能遇見袁天罡。
山色蔥蘢,煙霧籠罩著整個火井鎮,但是火井鎮卻顯的有些靜悄悄,在火井鎮的一隅幾口古井呈六角形排列,周圍匯集著鎮中所有的百姓,就見其中一位年齡稍長的老人走到最大的一口古井面前上面擺著三牲祭品,帶著身後的鄉民開始跪拜祭祀起來,只見古井內不時的竄出淡藍色的火焰時現時消。
峰巒疊嶂,碧水如鏡,青山浮綠水,真是一副美麗的畫卷,只見蜿蜒的山道上直連山下的小鎮,房俊和李淳風二人正在沿著山道向下走去,山道上的的美景二人卻沒有過多欣賞。越是靠近鎮子房俊越是奇怪已臨近正午鎮子裡卻不見有炊煙升起,並且二人走下山來的同時居然沒見過一個小鎮中的人走出來,整個火井鎮給人地感覺就是太安靜了。
一塊巨大形如烈焰升騰地紅色石頭上刻著火井鎮三字矗立在鎮子前面,李淳風不由的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隨著房俊走了進去,一陣涼風吹來不禁使李淳風猛然一驚,這鎮子似乎太安靜了不禁開口說道:“房公子,這鎮子好生奇怪走了這麽久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地有些反常”,似乎上天要否定李淳風地話語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響,只見一個高台下面黑壓壓地一大片百姓,看來整個鎮子裡地人都在這裡了房俊和李淳風來到了人群地後面,這年齡稍長的老人走上了台前看著鎮裡的百姓開口說道:“我族世世代代都徒居於此,百余年來神火生生不息的延續著我族的繁衍,但是如今傳到我們這代族人手中時神火卻日漸衰弱,我們只有繼續乞求神火得以延續“,只見眾多的百姓開始隨著老人跪拜起來。
房俊和李淳風不禁看了許久也望不真切那口火井因為正在祭祀不許外來人靠近,本來二人還想要看看這傳說中的天火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也沒有了機會,不過好不容易來一趟也不能白費了房俊便同李淳風在火井鎮裡住下為了弄明白這火井的源由,只不過二人在找住的地方時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找遍了整個鎮子只有一家名為豐隆客棧還開著門,走了進去只見店內只有一中年男子正在無聊地翻看帳本,房俊上前說道:“掌櫃要兩間客房”,只見中年男子見一位身穿道袍的小道士和一身穿圓領袍衫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不禁走上前去喜笑顏開道:“有,有兩位客官裡面請,二位客官還有什麽吩咐嗎?”,房俊和李淳風不禁搖了搖頭,中年男子便帶著房俊二人走到樓上的房間,
房俊鄒著眉頭問道:“不過掌櫃的怎麽偌大的一間客棧,怎麽不見夥計”,
中年男子不禁歎了口氣說道:“以前那裡隻我一家客棧,只不過如今都跑光了火井鎮也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火井鎮了“,
房俊不禁露出了疑惑地表情問道:”有什麽不一樣“?只見中年男子搖了搖頭:”火井都要熄滅了那裡還有火井鎮啊“,便慢悠悠的走了下去,
幾日後,益州大都督府內只見已經到知非之年的高士廉臉色有些蒼白但隱隱泛著紅光,
久病初愈的高士廉下了床慢慢的走到庭院裡日光正好只見離開房俊二人的袁天罡正在庭院裡悠閑的喝著茶水,雖然不知道袁天罡如何知道自己生病了但這幾日吃過袁天罡的藥後自己的身體已經明顯好轉了很多還是應該道聲謝的,高士廉俯身開口道:“多謝,袁道兄”,只見袁天罡急忙起身道:“這可使不得,你這都是為蜀地百姓操勞所致我怎敢擔此大禮”,高士廉同袁天罡一起做了下來開口問道:“袁道兄怎麽會突然來蜀地”?話音剛落只見一個仆人疾步的跑了進來院子來稟告到長孫無憂已經到府外········ 只見店中的老板娘見身穿道袍的李淳風從樓上走了下來急忙迎上前去問道:”仙長你在給我的看看我以後的命運究竟如何啊“,跟在身後的房俊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笑意這個李淳風真是不知道究竟他是真本事還是在忽悠老板娘, 自從火井鎮一行後回到了小鎮等著袁天罡的消息,閑來無事便開始給老板娘看面相,開始老板娘還不相信認為這個小道士在騙自己但是事事被其言中便不由的她不信,現如今住在客棧飯錢店錢全都省了,只不過想起火井鎮裡沒什麽收獲不禁有些失落不過好在根據自己得到的消息裡分析火井鎮這個地方應該有這次要找的東西,本來還想近距離的觀察一下天火看看自己的判斷究竟是不是正確的,但是沒想到自從火井鎮裡的天火快要熄滅時便不需任何人靠近,沒有辦法二人隻好回來了不過身為天府之國的成都固然還是有它的迷人之處,這幾日二人也四處閑逛了一番只不過似乎李淳風對自己有些別樣的戒備像是在防一個色狼,這讓身為男兒的房俊很是不解。
這是就見一身穿褐色長袍地少年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大聲叫到老板娘:“你們這可住著一位房俊房公子和一位李淳風道士,塊讓他們同我走都督府有請”,正在同李淳風交談地老板娘不禁有些惱怒打斷了自己地話但是聽到他說地都督府知道這時自己得罪不起地陪了個笑臉迎上去:“這位小哥,不知都督府請房公子他們去幹嘛”?少年說道:“故人有請··”,話還沒說完就見房俊和李淳風走了過去:“我是房俊·····”。
走進了都督府也沒弄明白故人是誰,這已經到劍南道了究竟是什麽故人呢?自己地朋友都應該在長安誰會來這,一路上這個褐色長袍少年的口風真是太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