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仵作來了”,就見一個兵士帶著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好快讓他進來”,
“大人”,中年男子上前,
“你就是仵作,去看看吧,有什麽可疑的地方,死著房大人也認識,我們一塊去看看吧”,就見仵作先是令人燒起了皂角,又令人在五步之外點燃了炭火,
“仵作為什麽要令人燒皂角,和炭火啊”,
“房大人,凡驗屍,先要令人多燒蒼朮、皂角,然後再到屍前,這炭火是為了驗屍後消除晦氣的”,
“奧,是這樣啊”,
“好了,房大人我們可以進去了”,仵作來到了屍體旁就見開始檢查起來,當仵作看到一些地方時,先用水灑濕鄭方的一部分屍體,再用蔥白拍碎,塗在屍體上以醋蘸紙覆蓋在上面,
“你這是在幹什麽”,
“房大人,人體本為赤黑色,死後變化作青膒色,屍體上的傷痕不易顯現。這樣做等候一段時間之後把東西除去,用水洗,傷痕就會現出。”
“古人的人居然這麽聰明啊”,房俊不禁感歎,還以為自己能幫上什麽忙呢,沒想到自己居然是多余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突然感覺冷颼颼地就見不遠處的窗戶居然大開著,房俊走上前關上了窗,就見窗戶上居然有些泥土,
“遺愛,你小聲嘀咕什麽呢,”程咬金走到我的身邊,
“沒什麽,對了程叔叔我看這仵作還一時半會兒驗不完屍,不如我們出去問問有沒有人看到鄭方是怎樣死的吧”,
“也好,我們出去吧”,程咬金便和房俊一起走了出去,
程咬金和房俊來到了外面說道,“和本案有關的人都留下來協助本官破案,其他人就回去休息吧”,就見外面的人群開始散去了,就見鄭麗婉和她的仆役留了下來,方掌櫃和店小二也留了下來,
“店小二說,他送熱水時發現了鄭方的屍體,那你們都是鄭方的同伴,知不知道鄭方是怎麽死的”,
“稟程大人,我們雖然和鄭方一樣都是鄭府的仆役,但是因為鄭方深得府內大管家的寵信,所以每次外出他總能獨獨霸佔一間房,而我們四人睡一間房,所以鄭方什麽出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就見那個叫四六的仆役走上前,
“是,這樣啊”,
“小二當時房間的燈的亮著還是沒亮”,
“稟房大人,當時房間地燈是亮著的”,
“你們中誰和鄭方的關系最好”,房俊看著他們,就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都沒說話,
“房大人,鄭方平時和我們的關系都很平常但又沒有人願意得罪他,和他親近的人幾乎沒有但因為他是大管家的親信很多時候他說的話我們也要聽從”,
“阿喜,是像四六說的這樣嗎”,房俊問向了幾人,就見仆役們紛紛點頭應道,
“那鄭方在自殺前有什麽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嗎”,
“不尋常的,就是晚上沒有吃晚飯,還有很早就睡了”,
“那你們知道是為什麽嗎,在他睡時有沒有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嗎”,
“房大人你不知道,”
“知道什麽”,
“今天自從知曉大人的身份後,鄭方就一直在後悔對大人的不敬,晚上叫鄭方吃飯時,就對我們大發脾氣說道:“滾全給我滾出去,不要來煩我”,心情煩悶地連飯也沒吃就休息了,看他的樣子估計很怕大人在找他算帳就一時想不開,
所以就自殺了”, “那鄭方自殺地時候你們都在幹什麽”?
“我們吃完飯後,就坐在一起聊起天來,然後四六就和阿喜就出去撒尿了,我們倆就去睡覺了”,
“你們都沒有單獨離開過”,
“沒有”,就見阿喜和四六突然對視一眼,說道:“我們出去撒完尿後,四六說他要拉屎他怕黑就讓我等了他好一會兒,回來時便聽見有人喊到有人死了”,
“那你們都認為他是自殺了”,
“是的,大人”,就見四個仆役紛紛點頭應道,
“原來是這樣啊”,就見房俊緊皺著眉頭,
“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就先下去吧,不過在這件案子沒有了解之前,你們還不能離開”,
“是,程大人”,
”鄭姑娘,你也回去休息吧”,
“那房公子,程大人,麗婉就先離開了”,
“嗯,”程咬金說道,見眾人離開後程咬金問道:“剛剛你為什麽會皺著眉頭啊,難道你認為他們說的有什麽問題嗎”,
“大人,屍體是自殺身亡的”,就見仵作走了過來,
“程叔叔,我想在去看看鄭方的屍體”,
“好,我們再去看看”,
“仵作你是怎麽認為他是自殺地呢”,
“稟房大人,房間內沒有打鬥痕跡,並且屍體全身上下沒有明顯傷痕,並且你看他的指甲很乾淨,由此可以斷定他是自殺”,仵作指著鄭方地屍體,
“遺愛,你還有什麽不解的嗎”,
“我總是覺的沒這麽簡單,鄭方這個人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惜命的人,如果說他會自殺我覺的不太可能,並且還有一些可疑點”房俊看著鄭方的屍體看著,就見脖頸的吊痕道印好粗啊,比上吊用的繩子還粗,怎麽回事,就見房俊突然眼前一亮,
“仵作,你不是有辦法不太顯現的傷痕顯現出來嗎”,房俊眼睛明亮地看著仵作,……
……清晨,萬籟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隱去,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房俊揉了揉眼睛從桌上爬了起來,“天已經亮了,程叔叔醒醒,天亮了快起來吧”,房俊推推了旁邊的程咬金,
“嗯,遺愛怎麽了,天亮了”,就見程咬金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睛,起來看了看,
“嗯,今天我們就要把事情解決了,爭取快點起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
“好,凶手可以肯定就在那四人中,但是要怎樣判定誰是真凶呢”,
“很好判定,他們四人之中只有阿喜和四六出去過,並且我在問他們有沒有單獨離開過時他們倆人都遲疑了一下,他們的嫌疑最大,我想凶手就在他們兩人之中,不過另外兩人也要審理,讓令武和杜荷去吧,讓人把事情告訴他們一聲,他們也應該醒了”,
“好既然如此,來人把阿喜和四六叫傳來”,
“程叔叔我們這樣……
……就見兵士們把阿喜和四六帶入兩個相隔甚遠的兩個房間,就見四六進入了一個封閉房間內空無一人,房門突然關了起來,“官爺,不是說大人要問我一些事情嗎,為什麽沒人”,四六拍打著房門,
“大人,在此次命案中突然找到了重要線索,你先在房裡等著”,
同樣另一間房間內,阿喜進去後也是空無一人的,“官爺為什麽把我帶到這啊”,阿喜拍打著房門,
“今天突然在案發地發現了重要線索,你先等著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是還不見人來,就見四六和阿喜忐忑不安的房間了,
就在這時,阿喜的房門突然打開,就見程咬金領著士兵走了進來,“阿喜,你可知罪”,程咬金厲聲看著他,
“小的,不,不知”,看著兩邊虎視眈眈的兵士,阿喜嚇的跪下結結巴巴地說道,
“還不認罪,窗上的腳印是誰的”,
“大人,我……”,就見阿喜頭冒冷汗地說道,
就見這時房門突然打來,房俊走了進來:“大人,這是四六的供詞”,
“好啊,人是你殺的”,程咬金厲聲看著阿喜,
“大人,小人冤枉啊”,
“還說冤枉,這供詞上明明寫著人是你給勒死的,四六都已經在供詞上寫清楚了,還不認罪嗎”,
“不可能,人明明是他勒死的,不是我啊大人”,
“人是四六殺死的”,
“是啊, 昨天我和四六一起去撒尿,回來時見鄭方的房中亮著燈,因為我們因為好賭輸了不少的錢,而鄭方便是我們最大的債主,這件事情只有我們三人知道,所以沒當鄭方有什麽事情時,我們總的衝在第一個,但是沒想到我們昨天晚上不過是想讓鄭方把我們的債務緩上幾天,他答應了,但是要還比本金還多十倍的利息,我們氣不過罵了他幾句,誰知道他居然威脅我們說如果不同意的話回到長安,就弄死我們,當時我們惡從膽邊生,見他要回床睡覺,四六便解下腰帶上去勒住了鄭方的脖子,把他給勒死了,然後四六便讓我先回去他偽造了鄭方自殺的現場,但是沒想到剛剛要走就聽見了店小二的敲門聲,我們隻從窗戶那翻了出去,店小二當時看見屍體就懵了,也沒有注意道窗戶的異常,但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誣陷到我的身上,大人我沒殺人,你要相信我”,阿喜激動地看著程咬金,
“怎樣證明你是不是在說謊”?
“大人,昨天勒死鄭方的腰帶被四六扔到了我們房間地床下,並且還有我們的借據,留在那不相信的大人可以去查”,阿喜激動地說道,就見房俊走了出去,
就見柴令武和杜荷也走了過來,“怎麽樣”,
“他們兩人說,昨天再見阿喜和四六時就是在鄭方死後,當時他們兩人去時,就見四六已經到現場了,但是卻沒見阿喜”,柴令武開口道,就見杜荷也點了點頭,……
……房俊走了進來對著程咬金點了點頭,“那你就畫押吧,”程咬金說道把證詞給了他說道,就見阿喜在上畫完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