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要是願意相信我的話,這件事我定然會給你們一個公道”,
“是啊,主持如今我們也沒有什麽更好吧辦法了,何不相信房施主一次”,
“主持你就相信我一次吧”,就見慧明禪師看了看他,慢慢地向外面走去“把靈堂布置一下,我要親自送妙空最後一程”,
“是,主持”,
“知事長老既然主持要送妙空小師傅最後一程,那你就先去布置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辦”,
“好,麻煩房施主了”,就見眾人走了出去,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還真是特別驚險啊,自己和馮智戴正在後院走著時,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了求救的聲音,二人便趕緊往前趕去,就見一黑衣人一劍就要刺向了高向玄理的心臟,因為被房俊呵聲給刺偏了一點,二人迅速加入了戰團,剛一交手突然身後又突然出現了一黑衣人,原來是兩個人襲擊的高向玄理,見到有人前來便隱蔽到不遠處,等候這致命一擊,還好當時躲的快,自己因為吃過這方面的虧,所以在救人時提前留了神觀察著周圍的變化,兩黑衣人見一擊不中,便虛晃了一次迅速逃離開了,當時寺院的人也趕了過來,房俊和馮智戴趕緊看了看高向玄理和小沙彌的情況,就見不過是個八九歲個可愛的孩子,他們居然痛下殺手,高向玄理雖然被刺了一劍,但是因為刺偏了一點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卻還昏迷不醒,
本來是想要查驛館那件事,沒想到居然遇見了別事情,但是這個案件會不會和驛館那件事有聯系呢“遺愛,怎麽了”?
“奧,沒什麽就是突然想到,今天估計走不掉了,要住在這了,”
“不如先派人回去說一聲”,
“嗯,好”,
“對了,令武和杜荷”,
“哎,你們為什麽不讓我們進去,我們的朋友在你們寺廟走丟了,你們不幫著找就算了居然還阻攔我們進去找”,
“怎麽了”,
“維那長老,這二人說要找他們走失的朋友,非要進後院”,
“二位施主這後院是我們的重地,是不許外人進的”,
“什麽重地上次來的時候,我還進去過呢,現在居然成了重地”,
“你……來人把他們給我轟出去,”
“且慢動手,且慢動手”,
“房施主”,
“遺愛”,
“維那長老,這二位是我的朋友,我有一些話想要對他們說”,
“房施主請”,
“令武,杜荷這裡出了一點事情走不開,麻煩你們去給母親說一聲,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還有天錫的府中”,
“嗯,好但是遺愛究竟出了什麽事啊”?
“現在也說不清楚,事後在與你們講清楚吧”,
“好吧,那你和天錫注意安全”,
“嗯,我會的”,
“房施主都與他們講清楚了,”
“嗯,維那長老我就先告辭了”,房俊慢慢的走了回去,就見小沙彌妙空小師傅的靈堂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突然被一個和尚撞在了身上,那和尚行色匆匆地跑了過去“妙緣你怎麽回事,怎麽現在才回來”?
“知事長老,小師弟妙空他…”,就見那叫妙緣的和尚悲傷的痛哭起來,
“你和妙空一直生活在一起,現在去見見他的最後一面吧”,
“是,妙空師弟,妙空師弟究竟是什麽人把你殺害了”,就見那叫妙緣的和尚趴在妙空身邊痛苦起來雙手還止不住的發抖,
怪不得剛剛見他神色慌張,原來是這樣啊,眾人紛紛上前把他拉了起來,還是不住的落淚,看來這個叫妙緣的和尚和妙空的關系很好啊,但是就在房俊要離開時發現那妙緣和尚站在那裡不止手在發抖連腿也跟著發抖,不過這個妙緣和尚看來很是膽小啊, 推門進去“天錫怎麽樣,他有醒過嗎”?
馮智戴搖了搖頭,“就是可憐了那個小沙彌了,對了遺愛你說要幫他們,你準備怎麽做”?
“我還沒想好,說真的那些人什麽證據都沒留下,真是無從下手”,
“那你也敢隨意答應他們”,
“我也是一時氣憤,實在是想像不到究竟是什麽人連孩子都不放過,不過這個人的身份你打聽清楚沒”?
“嗯,我已經問過寺裡的人了,他是隋朝從倭國來的歸化人,自稱是東漢曹操的後裔,後因中原戰亂沒辦法回國便在慈恩寺住下了,沒想到這一住就是十幾年”,
“他也是倭國人,你說他會不會和蘇我川流有關,你想蘇我川流他一個倭國人在長安能認識什麽人,語言不通,但是如果是來找他的話那就能解釋清楚蘇我川流為什麽會來慈恩寺了,天錫你先在這看著他,我就問問這裡的知事看看是誰在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知事長老”,
“房施主”,
“我現在需要找負責高向玄理起居的和尚來問一問他在這裡的一些事情,也好從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不知是誰負責他的起居啊”?
“奧,那房施主你稍等片刻”,就見知事走到了正在低頭乾活的妙緣身邊“妙緣,先把你手上的事情放一放,過來有些事情要問你”,
“問我”?就見抬起頭的妙緣還是滿臉淚水,趕緊拭乾臉上的淚水,
“這位是房公子,他問你什麽你就答什麽,不要有所隱瞞,知道嗎”,
“是,知事長老”,就見妙緣和尚還是紅著眼睛,
“你叫妙緣,是妙空的師兄”,
“是,”
“那高向玄理的起居都是你一人負責的了”?
“是,以前都是我一個人,後來妙空師弟來了,就是我們兩人負責”,
“那高向玄理在遇害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麽特別的事情,或者見過什麽特別的人”?
“有,沒有”,
“有還是沒有,難道高向玄理最近沒見過一個叫蘇我川流的倭國人嗎”?
“倭國人,有,前幾天好像確實有一個倭國人來過,他們還在房間裡大吼大叫,當時我正在外面打掃”,
“那你可曾聽見他們在吼叫什麽嗎”?
“我不知道”,
“一句也沒有聽到”?
“嗯”,
“好吧,既然這樣那還有別的什麽人來過嗎”?
“沒有”,這個妙緣好生奇怪,“嗯,那好,你先下去吧”,
“看來這位叫妙緣的和妙空的關系很好了”,房俊看著妙緣離開的背影說道,
“這到不是,妙空是剛來這還沒幾個月關系應該也不是太親近,但是自從妙空來了以後,這個妙緣就經常找不到人”,
“那知事長老,這位妙緣師傅膽子是不是很小啊”?
“不會啊,他是寺院中出了名的膽子大,寺院有時候會時修繕舊房子時出現什麽蛇蟲鼠蟻也都是讓他把它們帶到郊外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