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靜泄在整個長安房府內外也不禁生起了一層漣漪,只因房二公子居然毫無預兆地回來了,房玄齡正要同家人吃晚飯突然聽見:”父親、母親、大哥、大嫂、三弟我回來了“。
月色依舊,齊國公府長孫無憂也恢復了女兒身,穿著淺藍色長裙,上面繡有點點芙蓉花瓣。腰上系一條純淨色腰帶挽了一個簡簡單單的發簪,坐在窗前似乎若有所思。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長孫無憂不禁回過神來“這麽晚了究竟是誰啊”,打開房門只見長孫無忌正在門外,說道:“爹,你怎麽來了”?長孫無憂看著自己地女兒笑了笑:“寶貝女兒出去了這麽久當爹的當然要關心一下了”,長孫無憂說道:“爹爹又在取笑女兒”·······
吃過晚飯回到了小院只見玲瓏和青兒兩個小丫頭緊抱著不放,房俊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心裡卻是樂開了花溫香軟玉左擁右抱,雖然吃不著但是總要拿回些利息。可能是這段時間太過勞累房俊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很快的便睡著了不過卻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只見自己娶了長孫無憂正要洞房時突然變為李麗質的小臉然後又變成紅鳶和玲瓏的面容,洞房過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枕邊像似少了一人只聽見一聲推門聲響起馮智戴突然走了進來說道:”相公,你醒了“,猛然一驚房俊突然睜開了眼睛天色已經大亮原來只是一個夢啊。
房俊不由尋思道:”自己居然做起惡夢來,難道因為昨日對兩個小丫頭使壞“,還是不去想了不過似乎已經很久都沒見到馮智戴他們了也不知道如今怎樣了,梳洗後吃過早飯不禁走出了國公府在長安城內瞎逛不知不覺地抬眼望去居然已經到了馮志戴的府前,剛想轉身離開不由的想到:”只不過是一個夢,難道是自己心虛了“,於是便來到了府門。
馮府內只見一位俊美異常的貴公子手執書卷正讀的津津有味,一位身著深衣役從模樣打扮的人匆匆地跑了進來稟告道:”少爺府外有人請見“,俊公子眉頭不禁輕輕皺起有些不悅自己不是曾經說過在看書時不喜歡有人打擾,說道:”外面是什麽人“?仆役說道:”是以為姓房的公子,他說是少爺的故人“,俊公子皺起眉頭想著:“姓房還是我的故人,難道是房俊”,俊公子突然放下手中的書卷急速向府外走去,仆役有些摸不著頭腦今日公子這時怎麽了。
馮府外只見房俊正被仆役們堵在外面開口說道:“你們真的不認識我,我真的是你們公子的好朋友讓我進去吧”,無論如何去說那些仆役始終擋在他的面前,這時只見馮智戴也匆匆趕來說道:“這位公子是我的好朋友以後遇見了不許阻攔”,只見門外的仆役點頭應到。只見馮智戴白白淨淨的臉龐上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挺直的鼻梁下面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上前抓住了房俊的手臂便向府內走去,二人才剛剛坐下這時又見一仆役上前稟告道:”柴駙馬和杜公子也在府外“,馮智戴微微一愣今日都是商量好的一起過來嗎?笑著說道:”請他們進來“沒過多久杜荷和柴令武便走了進來,笑著說道:”天錫,遺愛果然在你這裡“,馮智戴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杜荷坐了下來說道:”遺愛,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只找天錫也不來找我倆“,房俊老臉一紅說道:”誰不知道你們經常不在家,我當然要先來找天錫了,不過你們又是如何知道我回來了“?杜荷說道:”今日在務本坊內遇見你大哥房遺直他說的“。
房俊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那你們今日是來尋我的嗎”?杜荷有些疑惑說道:”不是來找你,難道你不知道”?房俊問道:“知道什麽”?柴令武說道:“就在前幾日天錫在長安街市上突然遇襲,金吾衛趕到時人已經跑了不過好在天錫武功高強沒有受傷”,房俊看了看身邊的馮智戴只見一張俊美異常的臉蛋上並沒有異常,開口問道:“天錫,在鬧市上究竟是什麽人竟敢如此大膽“,難怪自己初進馮府時覺得的仆役好像比往日多了很多, 馮智戴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過今日就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遺愛你出去這麽久應該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吧“······· 房俊從馮府出來後不禁在想究竟是什麽人要殺馮智戴,身邊的柴令武和杜荷似乎也有心事,只見柴令武說道:”遺愛,你同天錫的關系那麽好你覺得是什麽人要殺天錫“?房俊說道:”這一路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但似乎沒有什麽人同天錫有仇,並且天錫為人低調怎麽會得罪什麽人呢“,杜荷這時突然說道:”不是因仇的話那只有因為利了“,房俊不由的在心中尋思著:”如果是因為利的話那范圍太廣了,天錫的父親在嶺南可以稱的上說一不二,但自從歸附唐後為表忠心便遣天錫來到了長安,如果天錫被人行刺身亡以後必然會讓嶺南的馮盎對大唐產生隔閡時間一久反叛那只是早晚的事“。
馮府內只見一黑衣人單膝跪在馮智戴的面前說道:”少主,這時主公差人送來的密函”,只見一封書信從黑衣人的懷裡取了出來遞了上來,接過信看完後馮智戴的眼睛裡不禁生起了一絲波動,信中寫道:“如今嶺南的俚僚人酋長談殿似乎有所異動,密切注意長安的動向”,這時黑衣人急速的消失在馮府,馮智戴獨自站在窗前不由的思考著“雖然已與魔教結怨但他們暫時還不敢出現在長安,談殿似乎也沒這麽大的膽,究竟是什麽人想要殺自己但是可以知道的就是那些人想讓嶺南同大唐決裂”,不過想起談殿馮智戴不由地露出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