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就直說吧,老夫人到底有什麽問題?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二夫人被府醫一驚一乍的實在是心臟受不了。 “沒有問題啊!”府醫奇怪的看著二夫人,“老夫人只是怒急攻心,本來可能有危險,但是有這護心丸,一點問題也沒有。”
二夫人得了準確答案這才長舒了口氣,這府醫也是沒誰了,一驚一乍的嚇死個人。
“對了,還有這兩瓶您老爺給看看,老夫人現在這狀況適合她吃不?”二夫人將另外兩瓶拿出來。
府醫分別倒出一粒,聞了聞,依舊沒有味道……他又激動又羞愧,恨不得掰開嘗一嘗什麽味道,可惜這麽珍貴的藥丸,怎麽可能交給他糟蹋呢!
“二夫人,這兩瓶藥丸有說明嗎?”府醫一臉慚愧的問。眼裡充滿了炙熱和渴望。三種藥丸外表都是一樣的,如果不是瓷瓶上的標記,一般人在不損壞藥效的前提下,真的認不出是什麽藥丸。
二夫人將這兩種藥丸的說明遞給他,從府醫的表現她已經知道這三瓶藥丸有多珍貴了,一時間對顧顏七更加上心了。
“二夫人,將養氣丸給老夫人服下,至於大補丸,等老夫人身體好些,可以每隔七天服用一次大補丸,以免虛不受補。”府醫想了想謹慎的建議。
二夫人記在心裡,將養氣丸給雲沁,讓她喂老夫人服下。
老夫人沒事就可以送客了,府醫眼巴巴的看著二夫人……手中的瓷瓶,二夫人好笑的道,“這藥丸我可做不了主,要不然怎麽也勻出一顆給府醫。”
府醫眼神暗淡一瞬,然後灑脫一笑,“讓二夫人見笑了,小老兒告辭了。”
二夫人點點頭,親自將府醫送出去。
知書見沒什麽事了本來想回去,但是轉念一想,若是帶著老夫人昏迷的消息回去,小姐免不了傷心,她還是等老夫人醒來再回去吧。
老夫人都昏迷了,也就問不下去了,大夫人三人依舊跪在大廳不敢起來,不過還是讓丫鬟去叫侯爺了。
實際上出了這麽大的事,安定候已經聽說了。
幾乎是剛送走府醫,安定候就風風火火的來了,掃了一眼在地上跪著的妻小,抿了抿嘴,直接進裡屋去看老夫人。
在得知老夫人已經沒事之後才松了一口氣,朝二夫人道了謝,等出來的時候,情緒已經內斂。
安定候是一個很孝順的人,也是因此,老夫人也很少駁他的面子,因此,安定候愈加孝順,對老夫人幾乎是言聽計從。
得知是自己的妻小把老夫人氣的差點中風,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安定老侯爺就是中風去的,他對中風這個詞簡直是聞風色變。
“也多虧了表小姐送來的護心丸,要不然老夫人就危險了。大哥,老夫人病倒了,這件事就由您來處理吧,畢竟是大房的事,弟妹不好插手。”二夫人知進退,既然安定候來了,她就隻當個過客。
如果之前她還擔心安定候袒護大夫人,這下老夫人被她們氣暈,她不擔心了,如此情況下,他若是還偏袒,那麽她擔心也沒啥用了。
“弟妹辛苦了,剩下的交給本候。”安定候擠出笑容勉強道。
坐在高位上,看著下面哭成爛泥的女兒,還有妻妾,有種做夢的感覺。
“夫人,到底怎麽回事?”安定候問道,路上他知道了個大概,只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此時他還不知道不只是女兒被強,就是他自己頭上都綠油油一片。
大夫人見到主心骨來了,早就委屈的泣不成聲,哪裡還能說出話來,哭的安定候一陣煩躁。
“別哭了!哭有什麽用!”安定候大喝一聲,冷著臉。
大夫人一見,心裡一怵,竟是真的止住了。
等大夫人將過程又敘述了一遍,安定候已經是天雷滾滾,跟聽話本子似的,話本子都沒這麽稀奇。
“將那男人帶上來。”安定候臉色更黑了,瞥了低著頭的宛姨娘一眼,等下再跟她算帳!
理了下思路,馬上知道女兒這是被陷害了,要不然怎麽會當著那麽多人還不知廉恥。
不一會兒,那被五花大綁的男子被帶上來,安定候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這是要鬧哪樣!衣服都沒給人穿,只是將一些碎布綁在身上,堪堪遮住重點部位。
二夫人臉一紅,轉過頭去,心裡暗啐,這大夫人忒不要臉,這樣看著也不嫌長針眼。
“放肆!成何體統!給他尋件衣服!”安定候臉色一黑,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夫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那男人感激朝給他拿衣服的小丫鬟道謝,把小丫鬟羞的扔下衣服就跑開了。
草草將衣服披在身上,簡單收拾一下,男人將目光投向主位上的男人, 他現在已經知道和自己成就好事的是安定候府的大小姐,那麽主位上的男人應該就是安定候了。
他是個聰明的,一路上想了很多,結合與大夫人的對話,他對大夫人的想法猜得八九不離十……也許自己還能娶個漂亮媳婦也說不定,這麽想著,他的目光偷偷瞥向寧輕語,是個漂亮的,就是太放蕩,不過他相信,等她嫁給自己了,必能夠約束住她。
好在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的,也不算太吃虧。
這麽想著,男人就更覺得自己會成為安定候府的乘龍快婿了。
“多謝大人。”男人朝安定候行了個文人禮,然後微微垂頭,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
安定候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是個文人。
“你應該知道本候傳你來什麽事。”安定候冷冷的道。
“學生是被冤枉的,學生本來正在路上走著,突然被人一棍子打倒,等醒來,就被綁住了。”男人半真半假的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下,然後站定,脊梁挺得高高的。
“你在什麽時間,什麽路上被襲擊?”安定候沒有被他糊弄住,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目光犀利,不怒自威。
“是辰時在帽兒胡同旁邊那條小街上。”男人眼神清明,沒有一點閃爍。
安定候又簡單問了幾句,得到答案後,對他態度稍微緩和,沒有再如之前那般不時地冒出殺機。
男人被帶下去後出了一身冷汗,這是……保住小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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