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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心禾最終還是選擇跟段家的農莊繼續合作,畢竟她已經特意去看過了,果蔬都很新鮮也長的很好,換別家是沒有意義的,尤其穆侯楚的產業她自然也不會收,他們現在不明不白的關系,她收他的東西做什麽?
至於段家那邊跟她合作的農莊是不是真的被穆侯楚給買了,她不知道,但是也沒必要知道,她隻跟那農莊合作,背後的主人是誰她也沒心情管。
今日一早去跟農莊的管事簽訂了合約,農莊那邊立即便送了貨來。
一切準備就緒,季心禾的小作坊可以正式開始運轉了,先前買的那幾十個長工已經調教了一番,各自分工明確,各司其職。
“我知道你們流落到人牙子手裡,大多都有自己的辛酸,今日你們既然到了我的手裡,這些辛酸我自然也能理解,但我可以說,你們如今能被我挑中,也是你們的幸運,更是你們的機會。”季心禾聲音清亮,一身簡單的青綠色水裙,趁著那漸漸回暖的春天,很是清新。
那幾十個長工原本都哆嗦著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此時驟然聽到這樣的話,便都是一愣,有些將信將疑的微微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年紀稚嫩的主子。
“你們在我這裡做活,我首先要的一點就是忠誠,這種東西說簡單也簡單,說昂貴也昂貴,這可你們個人品行,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但凡有人膽敢吃裡扒外,我定讓你不得好死。”季心禾聲音涼颼颼的,很是滲人。這些都是賣身的長工,說句不好聽的,就是隨她整治都可以,這一開始,不威懾威懾,怕他們以為自己年紀輕,又是個女人,便可以無視。
這話一出,嚇的那些長工們臉瞬間白了,忙不迭的道:“我們不敢!必然忠誠姑娘。”
季心禾踱著步子緩緩的走著,接著道:“那麽其次的一點,那便是勤勞。”
眾人忙不迭的道:“我們一定不敢懈怠,好生乾活兒!”
季心禾牽唇笑了笑,看來是嚇怕了,嚇怕也好,有怕的,才會守規矩。
“勤勞方面,我倒是沒什麽特別的要求,你們盡自己所能就好。”
眾人一愣,顯然有些不可置信,這位主子買他們,不就是要乾活兒的?這專門乾活兒的人,難不成還能偷懶?
季心禾頓了頓,便接著道:“這活兒,說是給我乾,其實也給你們自己乾,我會安排管事的在這裡,記錄你們每日裡做的活兒的多少,比如,專門負責黃桃罐頭的去核的人,一大盆黃桃罐頭算一文錢,你這一日若是隻挖出了十盆桃子,那你今日便是十文錢,可若是你一日挖了一百盆桃子,那你今日便是得一百文,以此類推,你可以選擇懶惰,不過就是錢少些罷了。”
一眾長工的眼睛都亮了:“還有這麽高的工錢?”
一般來說,賣身的長工,是拿不到工錢的,管吃管住,你便這輩子只能給人當奴隸做活兒,所以說這種身份,其實比奴才還不如。
奴才得了主子的歡喜,沒準兒還能賞幾個錢,可這些賣身的長工,長年累月在默默做活兒,主子的面兒都見不到,一輩子都沒有盼頭。
可沒想到的是,這位主子卻說,他們可以賺錢!
“工錢高低,全靠你們自己努力,勤勞的人有好果子吃,你們自己看著辦就是,我這兒的規矩很簡單,第一忠誠,第二,為了自己賺錢,若是連第一點都做不到的人,我也會讓他死的很慘。”季心禾掀了掀唇,淡聲道。
眾人渾身一個哆嗦,連忙道:“多謝姑娘。”
“福全。”
“是,奴才在。”
“從今日起,你就負責這作坊的管事,讓他們務必各自分工明確,嚴格按照規矩辦事,這作坊,我暫時交給你了。”季心禾道。
福全受寵若驚,連聲道:“多謝姑娘。”
季心禾道:“別急著謝我,只是暫時,一個月為期,做的好,這管事的差事歸你,你一個月的月例銀子也翻倍,做不好······”
福全又是驚喜又是惶恐,連忙道:“奴才一定竭盡全力,辦好此事!”
“成了,大家先開始乾活兒吧,按著各自分工,今日這作坊便正式開始生產,我希望大家不要覺得這是我的作坊,都是在為我做活兒,而是希望你們能覺得,這就是為你們自己做活兒。”季心禾朗聲道。
“是。”
這第一日季心禾到底也是不怎麽放心的,親自在這作坊裡監工,指導大家如何做好手頭上的事情,因為她格外提倡分工,所以每個人要做的事情都只有那麽一件,比如去皮的就隻去皮,去核的就隻去核,醃製的就隻負責醃製,這樣一來,工作效率會高很多,因為簡單又熟練。
忙碌了一整日,所有的工人對手上的活兒計都上手了,季心禾看著大家都有條不紊的開工忙碌,而且一個個鬥志昂揚,看來這鋪子也會很快開起來了。
葡萄酒是嚴重保密的,畢竟京城如今盯著這項生意的人太多, 她把葡萄酒的分工分的特別細,每一塊用一個工人,幾個工人隔絕開來,這樣一來,每個工人也只知道自己做的那一小部分,其他的步驟一無所知,最重要的步驟,還是季心禾留著自己來完成。
如今她一個人身在異鄉,不得不謹慎些,否則稍稍有誤,便可能是滿盤皆輸了。
“福全,你好生在這邊看著,隔三日去跟我匯報一次情況,我偶爾也會來,若是讓我逮住你的不是,你可仔細點兒你的皮。”季心禾道。
福全連忙道:“姑娘放心,姑娘這般器重小的,小的哪敢不上心?”
季心禾點點頭,這才打算走了:“也別讓他們忙太晚,天色擦黑的時候就全部收工吧,不必太辛苦了。”
福全很是討好的笑道:“姑娘可真是體恤我們這些下人,小的明白咧。”
季心禾剛剛走出作坊,誰知便瞧見一輛熟悉的馬車停在門口。
“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