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孫耀文原本就是抱著不好的心思進來的,這會兒進屋之後聞到了香,心裡就更是燥熱難耐,他本來也是個沒有自製力的人,就越發的心急了,直接就開始扒宋雅蘭的衣裳。
抱著她又親又啃的。
可就是他親著親著,宋雅蘭的神識就清醒了些了,視線也不那麽的模糊了,一抬眼竟發現面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穆郎!
宋雅蘭先是嚇的險些驚叫出來,可還沒等她叫出聲來,孫耀文便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到了這種時候了,還騙她說他就是他!
宋雅蘭現在周身的火氣都竄上來了,張嘴就狠狠的咬了孫耀文的手,大罵了出來:“混帳!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對我······”
話還未說完,便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這香的藥性大,她現在渾身都軟綿無力,方才那點子力氣還是被怒火給刺激出來的。
孫耀文被她咬了手,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即惱火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臭娘們兒!還敢咬我,你大爺我今兒能來那是給你面子!還真把自己當天仙兒了?老子上你那都是勉為其難!”
孫耀文這話還真沒誇大其詞,宋雅蘭姿色平平,比之他那後院兒裡的小妾是不行的,單單拉出來一個藝靈就能甩她十條街,孫耀文今日之所以來,看上的無非就是宋家的家世背景。
宋雅蘭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想喊人,卻沒力氣喊,也不敢喊,現在她和孫耀文滾在床上,她衣衫早已經被孫耀文給拉扯的凌亂不堪了,現在叫了人進來,被人看到,她就非他不嫁了!
而且,這香的藥性已經發作了,她其實也很難受,哪怕面前這個男人是她怎麽都瞧不上眼的東西,卻也不可抑製的對他動了情,內心的空虛和饑渴根本壓製不住,只能倒在床上嬌喘連連。
孫耀文原本對宋雅蘭這姿色平平的女人不怎麽感興趣的,這會兒進了屋,也中了香,而且此時看著床上被他扒的衣衫凌亂的女人倒在被褥上,雖說淚眼朦朧,卻還忍不住發情的嬌喘,一個死板無趣的女人,此時都莫名的鮮活了起來。
孫耀文一下子熱血沸騰,再也忍不住,直接撲了上去,三兩下扒乾淨了她的衣裙,抱著這個稚嫩又新鮮的身軀把玩親吻,急切又狂躁,不多時的功夫,這簡陋的廂房裡便已經滿是曖昧的氣息,甚至不時的傳出的嬌喘連連。
——
心禾和藝靈在這邊的禪房吃著齋飯,便聽到窗外傳來聒噪又清脆的知了聲。
藝靈倒是十分沉得住氣的樣子,心禾比她更沉得住氣,兩人吃飯幾乎都沒有話說,一頓飯下來,也是安靜異常。
這樣詭異的安靜,卻沒有人說一句質疑。
用完了飯,藝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笑道:“既然天色也不早了,現在就回去吧。”
書蘭詫異的微微抬頭,小玉一個眼神掃過去,她就立馬老實了。
心禾笑道:“的確不早了,走吧。”
書蘭在前面掌燈,心禾和藝靈便走在後面,另外藝靈的小丫鬟,以及小玉和小柴火,都跟在她們的身後。
一路走著都無話,之前藝靈還總會找些話來和季心禾搭話,哪怕就算只是一個人自顧自的說也一定不會讓氣氛僵硬下來。
但是現在藝靈卻似乎這點子應付心禾的心情都沒有了,任由這氣氛僵硬下來。
從禪房走出來,順著這條大道一直走,就要出寺廟了,這清水寺本來就不大,可誰知剛剛走到半道兒上,忽而一個小丫鬟從一個斜刺裡衝了出來。
小柴火閃身一跳便擋在了季心禾的跟前,心禾也在小玉和書蘭的維護下後退了幾步。
畢竟她現在懷著孩子,受不得半點衝撞。
可誰知,那小丫鬟卻是衝著藝靈衝過去的。
藝靈“猝不及防”的被那小丫鬟撞的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幸好跟著她的貼身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姨娘沒事兒吧?”
藝靈站穩了身子,擺了擺手,正要說話,臉色便驟然一變,驚呼一聲:“我的手鐲!”
“啊?姨娘的手鐲丟了嗎?”
藝靈指著方才撞了她卻跑遠的那個小丫鬟的背影道:“肯定是這丫頭偷了我的東西!”
隨即轉頭對著心禾道:“東家陪我一起去吧,我一個妾,難保這寺廟的和尚看輕了我,不願幫我追回我的手鐲。”
雖說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她的手此時卻已經牢牢的將季心禾的手扣住了,顯然是不給她選擇的機會。
藝靈籌備了這麽多,不讓季心禾看到這一切,她又怎麽能甘心?
書蘭蹙著眉就要說話,心禾卻是十分淡然的道:“好啊。”
藝靈本以為還得多費幾分口舌,卻沒想到季心禾直接一口應下,一時之間她都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但是季心禾卻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怎麽還不走?那丫頭只怕要跑的沒影兒了。”
藝靈的小丫鬟連忙道:“奴婢方才瞧見那小丫鬟往後院跑了。”
藝靈便也來不及多想別的, 立即道:“那我們直接去後院找吧。”
季心禾點了點頭,便和她們一起往後院去。
可等到她們進入這寺廟的後院的時候,卻發現這後院突然熱鬧的很,不少僧人,甚至一些丫鬟奴才們都在這邊聚集著。
這清水寺的後院,其實就是專門給那些前來燒香拜佛的客人們住的,基本上都是貴婦千金們,有的大戶離得遠,來了就得住一夜,所以這邊丫鬟奴才們多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這麽多的人,突然都聚集在這後院裡,卻是不正常的!
藝靈驟然看到這個場面,覺得腦子有些嗡嗡作響:“這,這是怎麽了?”
她隱隱覺得,有些事情似乎不受她的控制了。
卻在此時,一個熟悉到讓她想要撕碎的身影從人群裡走了出來,臉上的笑意都帶著幾分奚落:“抓賊呀,呀,雲姐姐也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