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做狗。總有一天你會變成狼的。”狼人首領拍著這個農奴的肩膀,很得意自己有一個這麽忠心的狗腿子。
“是的,盧西恩大王。”農奴諂媚地說道。
砰——
忽然一聲巨響,狼人大宅的門被人一腳喘開。有三米高的實木大門整個糊到了在院子裡吃人的狼人們。
“我沒時間等它們吃飽喝足,現在就宰了他們。”一個聽起來年幼,但語氣裡全是憤怒與殺意的聲音響起。
坐在主位上的狼人首領透過院子裡飛起的塵土看到了門口的人影。
這是一個看起來也就七八歲大小的中國小孩,身上穿著一身紫色的鎧甲,手裡握著一把劍。身後一左一右跟著一條深褐色的巨狼和格桑市一個據點負責人——阿爾莎。
坐在主位的狼人首領看這娃娃這麽小,心裡不禁有幾分輕視。
直接略過前面的秋生,向阿爾莎問道:“你這是終於忍不住了嗎?帶著一個小娃娃過來尋仇。你真是越來越回去了。”
阿爾莎沒有回話,而是把目光望向秋生。
秋生看到院子裡的場景,內心裡面的怒火爆棚,哪有閑心跟這群王八蛋打機鋒。
左手一抬,兩百門道術機關炮憑空凝結。
在場所有的狼人全都感覺到皮膚一陣刺痛,這是秋生的殺氣與狼人對於危險的感知摻雜在一起的感應。
狼人首領最先反應過來,大吼道:“跑。”
可惜已經晚了,大宅外面是秋生為了防止炮彈濺射而做的膠東牢籠;大宅裡面是兩百門道術機關炮集體發火。
一個個衝向外面的狼人都被堅硬的空間給擋了回來,接著就是一頓炮火大餐。
解放軍一個炮兵團的配置是54門炮,兩百門炮就是四個炮兵團的配置。
之前在開闊地面上作戰的時候,一萬人的精兵強將都被這兩百門炮炸成了肉泥。炮彈爆炸引起的氣浪能夠掀人一個大跟頭。
現在在一個狹窄的封閉空間裡,連綿不斷的炮火,伴隨炮彈射在地面上引起的彈片濺射。
現在這座大宅裡的狼人完全就處在一場金屬風暴裡面。
更別提空氣殉爆引起的衝擊和風力。
之前坐在首位的狼人已經完全變成了狼人的模樣,兩根鋒利的狼牙突出,身上的狼毛根根倒立就像一把把西洋劍。
對於普通狼人來說的滅頂之災,對於這個狼人來說只能算是鐵刷子刷背,雖然外面鮮血淋漓,但是內傷並不重。
狼人首領看了一眼已經基本上半殘的狼人們,從自己早就已經打成篩子的座位上站了起來,頂著還在繼續爆射的彈片走向秋生。
“這個就是你說的,第四局的權力高層,狼人族的族長,盧西恩?”秋生磚頭問向阿爾莎。
“是的。”阿爾莎語氣顫抖的回答道。她已經完全被這血肉模糊的場景嚇住了。
“他的戰力在第四局是什麽位置?”秋生繼續問道。
“可以到前十,除了第四局局長沸鋼之外,其他人估計也就能跟盧西恩打成平手。”阿爾莎回答道。
“不錯的敵人,正好讓我來檢驗一下自己現在的實力。”
伴隨著秋生的話語,雲藍色的花紋從秋生的腳下延伸,在地上呻吟的狼人開始變成青花瓷的樣子;
膠凍牢籠從宅子外面向裡面延伸,空氣開始變得粘稠,難以活動,難以呼吸;
兩百門道術機關炮飛到了天空,
封閉了上面的空間。 “哼,只會玩這些玩具的小崽子,看我宰了你。”膨脹的肌肉在狼人首領盧西恩的身上生長,尖利的爪子從四肢的指縫伸出,原來還是常人模樣的盧西恩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肌肉怪物。
“竟然在戰鬥的時候變身,不知道變大變醜的反派死的快嗎?”
秋生一邊耍嘴,一邊對盧西恩進行了全方位包圍。
已經快變成固體的空間不斷地擠壓著盧西恩的生存空間,腳下的雲藍紋路不斷給盧西恩警示,自己若是粘上這個看起來很漂亮的東西,自己可能就要栽在這裡了。
盧西恩雙臂一陣,把已經變成粘稠液體的空間震得晃蕩起來。
“竟然把我逼到這種程度,你們今天都別想活著離開。”盧西恩再次二度變身。
一雙肉翅從盧西恩得了狼毛裡面張了出來,看樣子,盧西恩竟然也是狼人與吸血鬼的混血。
秋生扭過頭問阿爾莎:“你們狼人*這麽混亂,首領都是混血的?”
“狼人卻是雜種很多。”阿爾莎有點自殘的罵道。
“混血不可恥,可恥的是私生活混亂。”秋生安慰了一句,也走下場,開始戰鬥。
秋生舉起太阿劍,斜指盧西恩說道:“我都還沒用力,你怎麽就這樣了?”
惱羞成怒的盧西恩,咆哮著朝秋生撲來。原來青灰色的狼人利爪上染上了吸血鬼的顏色,隔著老遠,秋生就聞到了上面腐蝕的味道。
可惜這整個雲藍空間都是秋生的底盤,盧西恩的每一絲動作都透過空間感應傳到了秋生的腦海裡來。
秋生向左一小步,差之毫厘的避開了盧西恩的鋪抓,劍柄一轉,一道血痕出現在了盧西恩的腦門上。
“嗷——”一個痛呼從盧西恩的嘴裡傳來。
“還真夠結實的。”秋生見一劍沒有建工,又是一個近身刺劍。
不過反應過來的盧西恩翅膀一扇,躲了開來。
秋生得勢不饒人,棲身近前,一劍刺來。
盧西恩有心躲避,但是他身邊的空間都在阻止著他的動作。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劍,卻讓盧西恩生出了一種避無可避的危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