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名:溫莎。米德爾頓,祖上出現過一位士大夫階級的貴族,算是是一位沒落貴族的後代吧?所以從小被灌輸的使命就是,為了複興家族和重振家族的輝煌。二十多年前,我被我的父親送入宮圍之中,競選為先帝也就是我已故丈夫的女官。”
宮廷女官,是負責宮殿打理的工作,或者是負責帝王一家的生活起居。
本來這只是競選一個官職,不過說道這裡的時候,溫莎淡淡一笑:“可是卻沒想到的是,反而得到了先帝垂青。”
女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不管如何的笑容,也都是如此的美麗。伊斯塔當然也是看的一呆:“怎麽說來的話,這是總裁文的劇情嗎?”
“總裁文?”溫莎點嘴想了想:“嗯,經你這麽一說,倒是有幾分相似呢!不過步入帝王家,可不是什麽好事情。畢竟我的當時的身份,幾乎已經與平民無異。”
是會有宮鬥的劇情嗎?汗,這個不用想了,十有八九是有了。
只是身為一位皇帝,只要不是愚蠢到極致,定然是明白,誰最合適成為皇后,溫莎受到皇帝的垂青,這就絕對不是什麽偶然了。
不過這個時候,伊斯塔想到了什麽,說道:“溫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同貴國的皇帝感情一向要好,可是為什麽沒有生育子嗣?”
這個問題可能是有點敏感,因為算是比較私密的話題。不過溫莎到並沒有怪他,反而淡淡的說道:“別忘了,我的丈夫和您一樣都是國家的皇帝,然而為了維護國家的政治穩定,必要的和其他家族聯姻,照顧到其他家族的利益是必須的事情。”
問題不是很難想,看起來溫莎的皇后生活,應該並不敬如人意。
只是想來的話,這個好像也是必然的結果。雖然說為了自身的統治,賽裡斯國的皇帝選擇讓平民的女子當皇后。可是一旦涉及到各方面的因素,仍然是脫不開貴族之間的聯系。
伊斯塔現在身為皇帝,自然是已經懂得了這方面的利益。而且舊聯邦的腐朽家族,可不正是板結在一起,然後又是互相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嗎?
這種事情是任何的國家和文明,統治階級為了維護自身的統治地位,必然的就會形成集權形式,然後就是板結在一起。
不過這種板結的集權形式,或許有利於整個統治階層,針對底層人民的統治。可是相比較而言的話,如果是一位國家的君王,則是未必是希望看見這樣的局面。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板結的勢力會逐漸固化,直到會難以再被撼動。
“我明白了,溫莎小姐,看起來您邀請我來的目地,應該是另有所圖謀吧?”伊斯塔打趣的說道:“得知到您丈夫的死訊之時,我也一度表示過驚訝。因為我記得的很清楚,多次的交談同他的通訊,他的面色如常態,聲音中氣很足,不似一位會突然駕崩的樣子。”
其實從年齡上來看,賽裡斯國駕崩的皇帝,已經算是有古稀之年了。但是身為一位宇宙文明的皇帝,古稀之年也並不算會有多老,若是僅憑容貌來看的話,可能還不必伊斯塔大多少歲的樣子。
因為就連泰倫帝國早在前聯邦時代的宇宙開拓時期,就已經開發出類似強化藥劑的東西,活上個百歲並且保持一定的身體狀態,根本不是什麽太困難的事情。更不要說這裡是一國文明的皇帝!
溫莎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請你來,的確是有不單純的目地,但是這裡僅限於,我想知道我丈夫的死因!”
說道這裡的時候,溫莎挑起面紗,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不管怎麽說,
他是我的丈夫,一年前他的死,實在是有太多的懸疑了。我不想讓他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讓有奸計的人得逞!”的確了,溫莎的身份並不高貴,能夠成為一國之母,毫無疑問是他丈夫的恩寵。雖然說兩個人之間,因為各種原因和因素,沒有生育下一個孩子。但是他對溫莎的愛,卻始終沒有改變過。
現在先帝已經失去,至高權利的位置,勢必會引發一場爭鬥。溫莎被逼入聖母宮中,說是有著“國母”的身份,可是這個又有什麽用呢?手中沒有任何的權利,只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吉祥物罷了。
不過也幸好,因為她的身份特殊,只要未有確定繼位者之前,她的身份都相當的微妙。 正是借用著這樣的關系,她才想著要好好的利用一下。否則的話,她必將會終老孤寡的死在這個聖母宮裡。
“好吧,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伊斯塔說道:“溫莎,你不想讓你的丈夫死不瞑目,這一點我可以理解。不過現在你應該也明白,現在對於你們賽裡斯國來說,權利的爭奪才會是的重點!”
對於溫莎愛自己的丈夫,這一點是人之常情,伊斯塔不是說不感動。只是他身為泰倫帝國的皇帝,主導的是自己國家的利益。
他此行的目地,雖然名義上是說,為了這個女人的壽誕而來。但是只要這個女人不是真的蠢,稍微打聽一下都會知道,各位皇族之間的鬥爭已經到了怎麽樣的一個地步!
溫莎應該也是明白這個道理,這裡她沉默了許久。就在伊斯塔以為,兩人之間已經沒話說的時候,她又開口說道:“我聽我的丈夫說過,國與國之間隻為利益而在一起,不知道這句話對您,是否也算是適用呢?”
“你的意思是——”伊斯塔不可能聽不出她的言下之意:“你認為你有什麽,可以給我的嗎?”
這位賽裡斯國的國母,只是一個國家的吉祥物,手中不存在有任何的權利,而且所有的生活來源,完全的是來源於皇宮的供給,金錢肯定也拿不出來多少。如果什麽利益都沒有的話,是絕無可能請動這個男人幫忙。
溫莎此時輕咬嘴唇,她的身子好像都顫抖了幾下,看起來她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希望您可以幫我這個忙,只要你願意找出,殺害我丈夫的凶手,哪怕你是要我的命,我也一定會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