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盾牌掩護著身體,不斷的可以感受到,有攻擊命中後傳來的震動,尤其是好幾次的震動,感覺似乎都是被榴彈炮,或者是p火箭彈之內的給命中。
這種感覺可不太好受,找到一個地方躲起來,伊斯塔喘了一口氣:“真見鬼,前面有個碉堡的永久火力點!”
後面的一台機甲明白應該怎麽做,一火箭彈直接射出,筆直的命中了碉堡的裝甲。頓時的讓其一時啞火,但是當後面的6戰部隊要衝上去的時候,火蛇又會噴吐而出。
“該死!”伊斯塔暗罵了一聲,自己也用了一火箭彈:“去死吧,狗雜碎們!”
火箭彈命中敵人的碉堡,聽到了有敵人死前的慘叫。但是很快的一榴彈,從還未消散的煙霧中衝出來,正好是對上了伊斯塔。
幸好是從他的面門而來,盾牌趕忙的護住面前。可是隨著榴彈命中他之後,直接將他給炸飛數米遠,盾牌也被擊碎成兩截。
琬和琰見到伊斯塔被擊倒,連忙互相配合,一人用手中的盾牌,一人將其拉入了保護之下:“元大人,您沒事吧?”
“沒事!”伊斯塔的聲音傳來:“,盾牌居然被打壞了,這些樂子可大了。”
“這個火力點,我來拔除吧!”
琰的話音剛落,抬手舉起手中的天使之杖,一離子炮射出,直接命中聯邦軍的永久火力點碉堡,通過探測器的指示,應該是被擊毀了。從內逃出了兩名聯邦軍,急急忙忙的要向後撤離。
克哈之子的6戰隊見機行事,端起高斯步槍朝著逃跑的聯邦軍,開槍直接將其射殺。隨後由琬的帶領下,後面的部隊開始繼續的向前推進。
“不好了,我們的側翼,現了聯邦軍!”
哈特曼,掩護側翼的一處通道時,遭遇到了聯邦軍的部隊,雙方立刻爆了激烈的戰鬥。
聽著到處都是大作的槍聲,伊斯塔吐了口唾沫,說道:“琰,你去與琬匯合,你們兩個在一起,才能揮出最大的戰力。我去支援哈特曼!”
“指揮官,您要不要暫時先緩緩?我們讓後勤部門,給您送上一面新的盾牌後,您在繼續加入戰鬥行嗎?”
“不用!”伊斯塔斷然拒絕道:“等後勤部門的人,送來新的盾牌,可能會耽誤時間,我可沒有時間耽誤!”
沒有盾牌?伊斯塔自有辦法!
伸出自己原本應該拿盾牌的手,動用出自己的神力,一面漆黑燃燒著火焰的盾牌,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手中。
是了,畢竟他是神級,從安琪的身上,他學習到了怎麽防禦,配合他的異能,可以凝聚形體的方式,想要形成一邊保護自己的盾牌,並不是什麽難事。
看到這裡,琰還是皺眉,說道:“可是我是您的右翼護衛,不在您的身邊,這個不太合適吧?”
伊斯塔拍了拍她的肩旁,說道:“放心吧,我是什麽人?未來的宇宙,還要等著我統治呢!這些聯邦的狗雜碎,肯定殺不死我!”
“你也真是的。”話是這麽說,但是琰肯定不會放心,但是這畢竟是指揮官的命令,處於深刻在基因內的服從,她必須要聽從他的命令:“我明白了,哪麽我先走一步,您快點跟上吧!”
這個還用說嗎?一群聯邦軍的狗雜碎,算什麽東西?
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和彈藥存量,立刻招呼了一個跟著他身後的機甲小隊,一起向哈特曼掩護的側翼移動。
“小心,p!”
剛剛來到交戰的位置,就聽到了一聲呼叫,嚇的所有人連忙側身躲開。
對這個東西已經有陰影的伊斯塔,更是第一時間閃開,只是很倒霉的後面的家夥,直接被炸飛了出去。
同一個小隊的人,見到自己的同伴被炸飛,頓時就產生了火氣,抬起自己的突擊槍,對著聯邦軍的方向傾瀉子彈。一個被聯邦軍的自走型火炮,被當場射成了篩子給擊毀。
不過臨死之前,這門自走炮射出來一,但是這一沒有取得什麽戰果,是被一個人用盾牌保護住了要害。只是跟著後面的6戰隊員,有些是倒了大霉,被爆炸形成的氣浪和衝擊波擊飛。
見到有人死傷,伊斯塔直接吼道:“開火!集火射擊!馬勒戈壁的,別給老子省子彈,將這些聯邦軍,給老子將射程馬蜂窩!”
被機甲製式武器的突擊槍掃過,子彈可以直接將人體炸碎成了肉塊。髒器、腸子、碎肉渣,鮮血淋淋的場面,若是一般的見了,恐怕就要白天吃飯想吐,晚上就做惡夢了。但是這裡敵我雙方,早已經被殺的眼紅,一地戰友的屍體,只會激血腥!
機甲的火力肯定是要比6戰隊員猛,這些倉促形成遭遇戰,聯邦軍沒有多少重火力來對抗他們。除了射出了激p以外,基本上不具備多大的威脅,隨著伊斯塔帶來的援軍支援,很快掃清了這些聯邦軍。
伊斯塔找到哈特曼,對他說道:“奧托呢?將側翼掩護交給其他人, 我們立刻向著聯邦軍的指揮部推進!”
哈特曼將剛剛打的彈夾,換上了新的後,向伊斯塔匯報道:“隊長,剛剛遭遇到攻擊,奧托硬頂了幾敵人的炮彈,雖然擁著盾牌擋住,但是似乎受了點傷害,您來之前剛被醫療兵帶走。”
“他沒事吧?”
聽到雖然說是用盾牌擋住了,但是他可是知道,盾牌雖然能夠抵抗爆炸的威力,可是次生的傷害無法完全消除。比如他就又一次,被聯邦軍的88毫米炮命中,盡管駕駛艙都沒有被擊穿,可是產生的強烈衝擊力,事後仍然將他被包成了木乃伊。
不過好在哈特曼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我也看了一下,從駕駛艙裡出來的時候,這個家夥還有清晰的意識,而且身上看起來也沒有傷害。只是被帶下去,看看有沒有內傷,內出血之類的傷害。”
這個的確是要注意點,外在的傷害還好說,大家都看得見。反觀時看不見的內傷,無聲無息就有可能要命,這才是最危險的。伊斯塔點了點頭,說道:“走,這裡交給其他小隊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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