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了廝殺的聲音,“人呢?把人交出來!” 阮可兒通過門縫看著外面的一些情況,“人?什麽人?難道是她?”阮可兒覺得奇怪,難道有人來救她了,會是誰呢?
其實情況是這樣的,丁建安發布了高價懸賞令,導致了多個人在尋找阮可兒,現在就是兩方在爭搶。
一會兒之後,外面終於安靜了,沒了剛才廝殺的聲音,有一方得手了,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了一群人,看起來凶神惡煞,手裡還拿著刀,刀剛殺過人沾滿了血,刀尖還有鮮血再滴著,滴滴答答的滴地上,看起來格外驚悚。
阮可兒看著這群人她根本就不認識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就在阮可兒感到迷惑不解的時候。
這群人上來,把軟可兒的眼睛蒙住,然後帶走了,她又不知道被帶到了什麽地方,周圍也是一片黑暗,她像是被下了藥一樣全身癱軟,把她弄來的人已經走了。
丁建安這天收到了消息,是懸賞的事有了結果,有人要交貨,說是找到了阮可兒,丁建安不敢置信,真的找到了阮可兒?
丁建安匆匆忙忙找了管家,就去出去了,來到了發布懸賞令的地方,問了掌櫃的,掌櫃的說確實是找到了人。
丁建安和那幫人交涉了之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們帶著丁建安來到了關押阮可兒的地方,那些人打開了一窗口,讓丁建安看裡面的阮可兒。
丁建安通過窗口看著裡面的阮可兒,此時她坐在椅子上,眼睛被布條蒙著,雙手紅腫,頭髮凌亂,他看著說不出的心痛。
確定了是阮可兒之後,丁建安把錢交給那些人,然後推開門,走近阮可兒,想把她帶回去,走近看才知道,她手上的傷有多恐怖,那雙手幾乎廢了。
阮可兒模模糊糊感覺有人靠近,她被人放在這裡的時候,就不知道怎麽了,整個人都很恍惚,全身酸軟無力,像是被人下了藥,對方應該是怕她逃跑吧!
丁建安抱起阮可兒了,把她抱出了這間房子,然後帶著她離開了這裡,回到了丁府,把她放在她房間的床上,找了大夫幫她看看。
上次幫找你媚看病的大夫又來了,他把阮可兒全身檢查了一遍,不盡的搖了搖頭,這位夫人的手恐怕沒救了!
“大人,這位夫人的手已經廢了,你看……”大夫向丁建安稟報著關於阮可兒的病情,看丁建安的意思。
丁建安看著阮可兒腫起的雙手,氣憤又心疼,情緒全都上來了,“她的手看得出是怎樣受傷的嗎?”
“從傷口看,應該不是落失,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不知道誰有這麽狠的心,直接用無數根針去插人的手,手段極其殘酷。”大夫描述著阮可兒的手。
丁建安聽著都覺得毛孔悚然,他沒得罪過什麽人啊,他雖貪,但都是和人打了招呼的,要貪一起貪。
阮可兒這些年一直和他在一起,私下也沒得罪什麽人!到底是誰做的!最好不要讓他找出來,讓他找出來了,非削了他不可。
阮可兒第二天醒來了,睜開眼,發現這是她在丁府的房間,她怎麽回來的?她記得昨天模模糊糊有人把她抱走了。
誰把她抱回來了?難道是丁建安?他不是早就想踢了她嗎!為什麽還把她抱回來,她動了動手,發現手上的傷口也被包扎上了。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阮可兒抬頭,發現是昨天見到的那名女子,也就是找你媚端著一碗藥進來了。
找你媚婀娜多姿的走了進來,
看著阮可兒,“夫人這是老爺叫下人熬的藥,你喝了吧!對你傷口有好處。” 阮可兒不屑,“誰讓你進來的,你這個賤婢。”
“夫人我可不是賤婢,我是老爺的側房夫人,還得叫你一聲姐姐呢!你說對不對!”找你媚臭不要臉的說道。
“姐姐?你也配?你是哪來的野雞?”阮可兒嘲笑道,賤女人,竟然趁她不在和丁建安勾搭上了。
“那我還是叫你夫人吧!畢竟老爺要過幾天才娶我進門,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老爺對我多溫柔,每天給我端茶送水,還哄我睡覺。”找你媚就是要惹怒阮可兒。
“賤人,你給我滾出去。”阮可兒大叫。
找你媚聽著外面有輕微的腳步聲,知道可能是丁建安來了,“夫人你就把這藥喝了吧,這樣你得傷口才會好的快。”
“不需要你的假好心,給我滾。”阮可兒大火,沒有見過這麽惡心吧啦的女人。
“夫人你還是把藥喝了吧!”找你媚再次勸道,而且把藥端到了阮可兒身前。
阮可兒看著前面的藥,二話沒說就把藥碗揮到了地上,“都說了不要你的假好心。”
藥碗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裡面的藥濺了找你媚一身,找你媚驚叫出聲。
丁建安從外面推門而進,他在外面站著有一陣了, 他想看看她們二人相處如何,沒想到阮可兒反應這麽大。
看著被濺了一身藥的找你媚,對她說道,“媚兒你出去吧!”
“可是夫人她……”找你媚不甘心,這樣就把她叫出去了,她還沒拉完仇恨呢!
“乖,回去換身衣服。”丁建安耐心的勸著。
“好吧!那大人你勸夫人把藥喝了吧!我再去叫下人熬一碗來。”找你媚看著房間裡充滿了火藥味,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找你媚出去了,房間裡剩下丁建安和阮可兒。
阮可兒看著丁建安和找你媚兩人的對話,覺得太惡心了,天下怎麽有這麽惡心的男女。
丁建安來到了床前,“醒來多久了?怎麽不喝藥?”
阮可兒把剛才那副激烈的樣子收了回來,心境平和的和他說,“剛才那女人是誰?以前我在府裡可沒見過啊?”
“這……,這要跟你怎麽解釋呢!”丁建安糾結著,畢竟是他有愧於她先,因為他答應過她不會再娶其他人,可是他如今必須要對找你媚負責。
“你解釋吧!我聽著。”阮可兒想聽聽他到底有什麽爛借口,用來堵住她的嘴。
丁建安看阮可兒這麽好說話,所幸就把實話說了出來,“是那位姑娘,就剛才那位,她救了我一命,而且我還……”
“還什麽?”阮可兒好奇。
“我,我一時不注意,看了她的身子,所以我,我必須對人家負責啊!可兒你會理解我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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