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你可是一百多年後,差不到兩百年後的人,這電腦我們兩個二十世紀的人會用?”
李思特傻眼地問道。
“我想楚雲能說出這句話,我們應該能學會使用。”
吳剛說道。
“你們一個在留學過,一個在山姆大叔那留學過,都會英語對不對,其實不會英語也可以使用電腦。”
楚雲看著他們說道。
“我看你打字的時候都是你所說的簡體華夏文,這英語有什麽關系?”
吳剛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想要你們學習的是電腦編程,相比英語,中文變成雖然也可以,但是速度沒有英語好用。
我要你們學習的是電腦編程。”
楚雲說道。
“什麽是電腦編程?”
吳剛問道。
“我也想知道。”
李思特說。
“編輯程序讓電腦執行的過程就叫做編程。”
楚雲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吳剛搖頭地說道。
“我也根本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李思特說道。
“所有電腦的運行都需要編程的參與,這需要相關編程軟件的支持,以後我會慢慢的教你們的。
雖然你們現在還不明白,還是實戰比較能說明。”
楚雲淡定地看著他們說道。
“說的好像是,即使我們不會這些所謂的編程,也可以和你一樣,只要會輸入文字就可以使用電腦對不對?”
吳剛腦袋開竅地問道。
“理論上可以這麽說,要讓你們學會簡單的操作也不難。”
楚雲說道。
“問題是除了楚雲你手環上的迷你電腦之外,我們兩個都沒有,總不能練習的時候總找你要吧?”
李思特說道。
“上次我不是去看我未婚妻了。”
楚雲一臉神秘地看著他們說道。
“你的意思是嫂子,給你弄到了兩台迷你電腦?”
李思特眼睛發亮地問道。
“是的,這是你的,這是你的。”
楚雲說著,從口袋中取出了白雪臨走之前給他的迷你電腦,一一放在他們兩個人的手上。
“哇,這材質也不是金屬的,好像我們這個時代根本沒有,到底是什麽東西製作而成的?”
李思特興奮地問道。
“我也想知道。”
吳剛說道。
“石墨烯,量子迷你計算機。”
楚雲淡定地說道。
“什麽是石墨烯?”
李思特就像個好奇寶寶的盯著楚雲問道。
“什麽是量子計算機?”
吳剛問道。
“石墨烯是一種二維晶體,人們常見的石墨是由一層層以蜂窩狀有序排列的平面碳原子堆疊而形成的,石墨的層間作用力較弱,很容易互相剝離,形成薄薄的石墨片。
當把石墨片剝成單層之後,這種只有一個碳原子厚度的單層就是石墨烯。”
楚雲說道。
“聽著好高大尚,完全不知道楚雲在說什麽?”
吳剛說道。
“我也不知道你在會所什麽?”
李思特說道。
“以後會告訴你們的。”
楚雲說道。
“什麽是量子計算機,你還沒說呢?”
吳剛問道。
“量子計算機()是一類遵循量子力學規律進行高速數學和邏輯運算、存儲及處理量子信息的物理裝置。
當某個裝置處理和計算的是量子信息,運行的是量子算法時,它就是量子計算機。”
楚雲淡定地說道。
“我知道一點量子,聽著好高大尚。”
吳剛說道。
“好羨慕你們一百多年後的人。”
李思特說道。
“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好壞,只是你們現在處在戰爭時期而已,還是有人在這場戰爭當中,享受著很好的生活。”
楚雲說道。
“……”
“你們三個新來的隨行軍醫,趕緊的過來幫忙,有一個很嚴重的病人被送過來了!”
就在他們討論如何使用計算機的時候,他們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名,他們在不久之前遇到的衛生員,在不遠處衝著他們喊道。
“我們這就去!”
楚雲說著的同時,人也站了起來。
“趕緊走吧,我有點納悶,為什麽楚雲你的醫療設備箱,他們不讓拿過來?”
緊隨其後站起來,緊跟在楚雲身後的吳剛問道。
“或許是我那個醫療設備箱太醒目了,或許我那核動力的電餅鐺太過顯眼了。”
楚雲一臉無奈地說道。
“他們自己的手術刀,你用的習慣?”
李思特邊走變說道。
“可不要小看我的醫術。”
楚雲說道。
“你們三個趕緊的!”
“知道了!”
“……”
當楚雲他們來到醫療隊,進行手術還有傷口包扎的地方的時候,卻發現來的有十幾名被各種槍傷和刀傷的傷兵。
“你們三個愣著幹什麽,趕緊幫助他們縫合傷口和包扎。 ”
看著他們三個站在門前不動的模樣,衛生員衝著他們喊道。
“我不是不想動手,你們這手術器械都不是一人一套嗎?為什麽我發現使用完一個之後,沒有消毒,就繼續縫合其他戰士的傷口?”
楚雲不開心的問道。
“你們還真當我們這是軍醫院,能有誰清洗不錯了,還要經過滅菌哪有那麽容易,這戰爭打了很長時間了,這消炎藥和抗生素那都得長官級別的人才能用。
有的使用和包扎不錯了,趕緊的給我立刻幫忙。”
衛生員衝著他們說道。
“……”
面對這樣的解釋,楚雲他們三個開始屬於自己各自的工作。
楚雲幫需要傷口縫合的傷兵進行小手術,自然因為他們是新來的,大手術根本用不到他們三個出手。
因為他們只是新來的衛生員,新來的隨行軍醫而已。
更何況,李思特根本不是合格的醫生。
“……”
“真沒想到,你一個隨行軍醫,傷口縫合的技術比動手術的李醫生還厲害。”
一名手臂被砍傷口的四川籍傷兵,看著楚雲問道。
“是您說的太好了,我的技術也只是一般的水平。”
楚雲謙虛的說道。
“楚醫生,我也想讓你幫我縫合傷口,你還會使用老祖宗的針灸幫我們麻醉。”
一直在一旁等候,面色蒼白的傷兵,指著自己的左手臂說道。
“因為我是個郎中啊。”
楚雲說道。
“郎中好啊,如果能有草藥敷藥就好了。”
一名重慶籍貫的老兵羨慕地說道。
“什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