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軍重炮團14團1營
1939年12月29日。
凌晨4點鍾左右,位於昆侖關十公裡外的重炮團陣地上,在雜草叢中,在荊棘中,隱藏著英勇的黨國將士,還有來自德國的24門sFH-18型150毫米口徑的榴彈炮。
sFH-18可以發射43。5千克高爆榴彈,有效射程13250米。
“各位兄弟!距離攻擊的時間,還有十分鍾,等時間一到,大家都不要客氣!等我們打完所有的炮彈的時候,也就是決一死戰的時刻。
我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界首高地附近上的炮兵陣地,雖然我們不知道具體位置,但只要在軍事地圖上的坐標,我們都不要放過。
哪怕把我們所帶來的家底都敗光了,我們也不能讓在前線的多死一個兄弟!
大家都做好準備了嗎?
……”
在一營營長鏗鏘有力的話語當中,所有一營的黨國兄弟,無不鏗鏘有力的回應營長的話,隨後進入的是大戰前夕的沉默……
“咯噔!”
“哢嚓!”
“發射!”
“……”
“轟——!”
雖然在這個發動總共的夜晚,鬼子陣地上的鬼子依舊和第五軍的黨國將士在戰鬥,可他們卻沒有想到,他們會來這一招。
從14團1營的第一枚六點炮,剛好落在了鬼子的觀測台上,還沒等鬼子反應過來,雨點一般的猛烈炮火降落在鬼子陣地上的那一刻,所有防禦工事都保不住了!
在猛烈的炮火攻擊下,陣地上的鬼子除了躲進山洞,就是死亡。
在這炮火硝煙當中,榴彈炮的彈坑就像月球上的隕石坑一樣,讓鬼子的防禦工事無處可藏,毀於一旦。
“……”
“營長!炮彈都打光了!”
當最後一枚榴彈炮劃破黑夜,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的時候,黨國某炮兵高聲喊道。
“發射信號彈!”
負責發射信號彈的黨國士兵,毫不猶豫的發射信號彈。
在信號彈騰空而起,響起屬於它的鳴笛的刹那間,在遠處同樣負責發射信號彈的黨國士兵,也在第一時間發射信號彈。
……
秘密潛伏在鬼子陣地上的榮譽一師第三團,當他們看到信號彈的那一刻,在鄭團長的一聲令下,負責吹響進攻進行曲的黨國士兵,在第一時間吹響了進攻的音符。
“衝啊!”
“報仇的機會來了!”
“……”
炮火剛停,進攻的音符剛奏響,伴隨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吼聲,當所有敢死隊隊員的目標只有不遠處的鬼子陣地。
有了前面重炮團的火力支持,敢死隊員的前進速度非常的迅猛,沒多久就躍入鬼子的陣地!
在彌漫的硝煙當中,第一批湧入鬼子陣地的敢死隊成員,都在第一時間用手榴彈朝著鬼子的火力點扔過去。
在激烈的手榴彈爆破聲當中,鬼子死傷無數,沒多久,所有敢死隊員就與鬼子短兵相接起來!
在生與死的呐喊聲中,在血花四濺的腥風血雨當中,敢死隊的當過士兵,就這樣的與鬼子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
對於一直在後面觀察的200師,還有其他長官們來說,從炮火停止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通過望遠鏡看到榮譽一師,鄭團長的2團將士,在互相掩護的情況下,迅速的靠近他們的目標。
靠近目標後,他們在第一時間通過手榴彈爆破鬼子的掩體工事,
對於一些很難搞定的目標,透過望遠鏡,他們看到了一些士兵用自己的身體當作肉彈,展開屬於他自己的攻擊。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拉著捆綁好的手榴彈,直接衝進了鬼子躲藏的山洞裡、地下道的深處,為的就是與躲藏在裡面的鬼子同歸於盡。
然而,帶過去的手榴彈,對於鄭團長他們來說,這些手榴彈的消耗,沒多久就完蛋了。
原本還想撐久一點的鄭團長,咬牙的喜愛了第二梯隊的敢死隊和第三梯隊的爆破手繼續跟進的攻擊命令。
在這樣的情況下,同時命令全團所有輕重火力集中射擊,掩護爆破小組前進。
在半個小時後,在榮譽一師第3團的敢死隊爆破小組的攻擊下,鬼子的界首高地大多樹火力點才被他們殲滅。
與鬼子展開了短兵相接的肉搏戰……
看到這一幕的第200師的戴師長,向鬼子的陣地發動了最猛烈的攻擊,各師的炮兵部隊也在第一時間對他們進行火力支援。
空軍也開始為他們的前進,展開空中支援……
在這樣的情況下,鬼子的軍隊同樣沒有放棄,他們也都在第一時間派出了反擊的部隊,對他們進行堅決的反擊。
在反反覆複當中發動反衝擊,在界首高地上多次與黨國士兵爆發激烈的肉搏戰。
如果說鄭團長派出的爆破小組是為了殺掉鬼子,鬼子同樣也派出了身上綁滿炸彈的敢死隊!
他們揮舞著RB軍刀,朝著黨國士兵攻擊部隊猛烈的衝鋒,戰況異常的激烈,甚至鄭團長都拿著指揮刀上到鬼子的陣地展開肉搏。
在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激烈戰鬥之後,鬼子即使在怎麽頑強的抵抗,依舊無法阻止黨國士兵的猛烈攻擊,直到天亮,後續部隊衝上了界首高地,展開了更激烈的戰鬥。
失去陣地的鬼子並沒有直接逃跑,殘余的鬼子士兵,抱著必死的決心和第五軍的兄弟們展開了好幾次的反衝鋒。
還是被榮譽一師和200師的兄弟們給打跑了,幾乎全部殲滅鬼子的第21旅團的官兵。
在這一場戰役當中,在所有人都在為完全肅清界首高地上的鬼子歡呼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榮譽第一師第三團在這場戰鬥中,九個步兵連,有七個連長死了。
就連鄭團長身邊的司號長也陣亡了,鄭團長也在這次戰役當中負傷……
“大黃你沒死…大黃你沒死……”
在其他兄弟去追逃跑的鬼子的時候,在界首高地的陣地上,三娃一直抱著為他擋一刀的大黃,摸著它的腦袋,一直嘮叨著大黃沒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