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響箭升空後,從樹林裡,稍遠處的坡嶺凹地那裡便陸續衝出來三十余名身著夜行衣,手持各式兵器的彪悍男子,其中一名目光如炬的男子指著葉修,厲聲下令說道:“殺!”
對方格殺令話音還未落下,葉修便搶先一步動手了。
“呯!”葉修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來到了對方那名領頭之人的背後,連環出掌,一掌將對方倉促之下格擋的手掌破開,一掌摁在對方背心要穴之上,只需掌力一吐,便能將對方斃於掌下。
可以說,葉修這次出其不意的閃擊,取得了非常好的戰果,對方武道修為境界雖然不弱,但在葉修已臻化境的瞬移仙法閃擊下,也是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個大虧。
不過一招,葉修擒賊先擒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招便製住了對方領頭之人。
剩余三十余名黑衣人此時團團將葉修圍住,但他們投鼠忌器,並不敢妄動。
“你到底是何人?盡使出這等卑劣的招數?”被葉修一招製住的那人扭頭問道,語氣中帶著七分不服和三分怒意。
“真是好笑,偷雞摸狗之徒還有臉這麽說話?”葉修不屑的笑道。
這些黑衣人趁著夜色和遮蔽物的掩護,悄悄摸到別苑外潛伏,意圖不軌,被發現後竟然還惡人先告狀,反倒指責起自己來了,這讓葉修覺得十分滑稽好笑。
“放肆!你敢這麽對我們堂主說話?想死啊?”葉修的話引來了對方陣營裡的一名彪悍男子的厲聲呵斥。
“哼,小樣兒,今天我就讓你們開開眼,長長見識!”葉修腳尖連點被製住那名頭領的雙腳穴道上,伸手往對方肩膀上輕輕一壓,對方便乖乖的跪了下來,一點兒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有力都使不出來。
“你究竟是何人?敢招惹我們星羅宗?你不想活了?”對方跪下後,老羞成怒的吼問說道。
葉修此舉,足以令他在自己手下面前顏面掃地,所以他此時已經是一臉怒不可遏的神色,狂怒不已。
“武盟葉修!”葉修冷聲吐出四個字來。
聞聲,四周圍攏著的,蠢蠢欲動,想要趁葉修不備,便出手救人的三十余名星羅宗的弟子均身不由己的驚呼一聲,往後倉惶退開一兩步,人人臉上均是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恐懼之色。
那名跪著的星羅宗堂主也禁不住渾身一震,顯然是被葉修的名頭給驚嚇到了。
對方明顯沒有料到葉修就在此處,所以今晚便尋藤摸瓜,想要將無相宗等人一舉殲滅!
“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輪到你了,說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話。”葉修手掌在對方頭頂百會穴上輕輕拍了拍,笑道。
“葉盟主饒命啊,我說,我都說。”頭頂要害位置被葉修這麽一個絕頂高手拍打,這意味著什麽?星羅宗的這名倒霉的堂主心裡知道得比誰都清楚。
只要葉修想,隨時都可以將自己的腦袋像拍西瓜一般,給拍碎了。他不怕才怪呢。
“我叫駱英,是星羅宗飛鷹堂的堂主,這一帶都是我管轄的地盤。今晚我就是想帶人把無相宗那些混蛋給收拾了,確實不知葉盟主您也在這啊,要是早知道,就是拿刀逼著我,我也不敢來打擾您呀。”星羅宗堂主在知道葉修真實身份後,不敢在逞強鬥狠,隻得乖乖服軟,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身份,來意一一說出來了。
“駱英?星羅宗飛鷹堂堂主?我發現你們駱家有一個不好的家風。”葉修一臉鄙夷之色,調侃說道。
“什麽?”駱英惶恐不安的問道。
“都是一個慫樣!欺軟怕硬!”葉修鄙夷的啐了一口,
說道。“葉盟主教訓得是,我們星羅宗哪裡敢去招惹您啊?今晚完全就是一場誤會,還望葉盟主高抬貴手,放過小人吧。”駱英乞求的口吻,求葉修放過。
“哼,一場誤會?不誤會,我正想去找你們呢,今晚你們正好自己撞上來了,這不是天意嗎?”葉修笑道。
“葉盟主,情況怎麽樣了?”就在葉修從駱英嘴裡撬出有價值情報的時候,從別苑大門裡衝出來一大群人,領頭一人便是無相宗的宗主黃孟虎。
黃孟虎身邊緊跟著林亦萱、張白遊師徒。
“沒事,你們幫我把這些星羅宗的弟子統統拿下,一個都不要放跑囉。 ”葉修下令說道。
四周圍攏著的三十余名星羅宗弟子沒有得到駱英下達的撤退命令,跑也不敢跑,只能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等死。
“尊令!”黃孟虎大聲應道,他當即招呼手下弟子,兩個人對付一個,乾脆利落的將已經全無鬥志了的星羅宗弟子都擒住綁了。
駱英見狀,面如死灰一般,他知道今晚自己輕敵托大了,自個兒撞進了葉修的口袋中來。
“駱堂主,起來,走吧。”葉修踢了駱英一腳,說道。
“哎喲。”葉修雖是輕輕一腳,但駱英可就不這麽認為了,葉修這腳差點沒把他踢翻倒地,若不是他急忙用兩手撐地,穩住身體,便要當眾狗吃‘屎,撲街,出洋相了。
“喲,這不是星羅宗的駱英駱堂主嗎?今兒刮了什麽風了?你來作客,怎麽不提前和我打個招呼呀?我一定設宴擺酒,好生款待你的,何苦於此啊?”黃孟虎認出了狼狽不堪的駱英,不失時機的當眾奚落了他一番。
駱英臉紅耳赤,想要發火,卻又攝於葉修之威,隻得打掉牙往肚裡咽了,悻悻的起身,任由無相宗的弟子用特製的繩子,將自己給捆了。
“葉修,你沒事吧?”林亦萱一臉關切之色,從人群中擠了過來,望著葉修問道。
“林姑娘,你放心好了。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何況他還是壞人中的極品,他命長著呢。”沒等葉修接話,慕容湘兒便搶著說道,話語裡明顯帶著揶揄的味道。
葉修知道慕容湘兒這是在借機報復自己呢,打不過自己,就只能在嘴上討回些便宜來了,也就沒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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