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門,來到外面。
風九爺早就派人給沈浪等人準備好了飯菜。
沈浪等人吃完早餐,跟風九爺說了一聲,就在風城逛了起來。
風城的面積比江城要大很多,人流量也非常多。
不過隨著閑逛,沈浪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今天來到風城的武者越來越多,他也不知是風城以往就是如此,還是就今天這樣。
當沈浪等人坐在酒樓中聽過那些武者的談話之後,沈浪才知道了為什麽來到風城的武者會這麽多。
原來在繼黑風山脈大戰之後,又一道消息震蕩了東域,甚至可以說震蕩了整個真武大陸。
天機閣這次的人榜排名竟然不再是以往的那樣,是天機閣排名,而是要舉行舞林大會,在武林大會上讓那些天才俊傑通過比武的方式來定位排名。
這就讓真武大陸的武者紛紛激動了起來。
要知道以往天機閣的排名公布之後,都會發生挑戰事件,畢竟誰也不喜歡有人排名在自己的頭上,肯定會有人不服,去挑戰自己上面的人,從而讓真武大陸混亂一段時間。
而這次天機閣組織的武林大會,就免除了暗中的挑戰,而是放在明面上,讓所有人自由對戰,從而確定排名。
這次武林大會的舉辦地點就定在東域。
東域是其它四域中環境最好的一域,南域因為靠近南蠻,那裡的人風氣都偏向於凶悍,如果在那裡舉辦舞林大會的話,少不得會發生很多衝突,畢竟南域的人都是一些不服教化的悍民,就算是南域的勢力都非常暴躁,稍有不順心就會發生衝突。
而北域常年風雪連天,氣候非常惡劣,也不是一個好去處。
至於西域,真武大陸的人想都沒想過,因為天龍寺就坐落在西域,那裡到處都是寺廟僧人,而且西域還是號稱真武大陸的佛國。
一般沒有大事的人都不願意去往西域,他們都害怕被西域那些可惡的僧人無聲無息間給渡化了,出家當和尚。
所以天機閣最終把武林大會的位置定在了東域。
了解了之後,沈浪來了興趣。
隨即沈浪吩咐高漸離去天機閣分閣買一份人榜的排行榜。
回到百草堂,沈浪等人坐在房間中研究起了人榜中的那些天才。
天機閣的排行榜是一本古籍字樣的書籍,書籍封皮上寫著兩個大字“人榜”
沈浪端著書籍,緩緩翻開了第一頁。
《武癡:趙九州》
身份:四宗之一天羅宗首席大弟子。
境界:先天巔峰。
戰績:曾以一招之差擊敗人榜第二小真人長樂天。
評價:絕世天才。
看完趙九州的資料,沈浪暗暗點了下頭,果然能夠登上人榜第一的人,絕對是絕世天才。
第二頁
《小真人:長樂天》
身份:造化道門首席大弟子。
境界:先天巔峰
戰績:曾以一招之差惜敗於武癡趙九州之手。
評價:絕世天才,天資不下於武癡趙九州。
就在沈浪要翻到第三頁的時候,風九爺推門走了進來。
“沈公子,怎麽沒有出去逛逛啊。”
風九爺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不過在看到沈浪手中的人榜書籍時,詫異了一下,隨即道:“沈公子怎麽有閑心看起了人榜?”
沈浪緩緩放下書籍,微笑道:“從小到大還沒看過人榜,正好最近閑來無事,就看看那些天才的風采。
” “呵呵,要我說啊,沈公子可是自謙了,沈公子的實力如果排入人榜中的話,前十不敢說,但前二十應該是沒問題。”
風九爺俯身坐下,笑眯眯的道。
“九爺抬舉小子了,小子要說進入人榜還是有這份自信的,但要說進入前二十,恐怕還要差點。”
其實也不是沈浪妄自菲薄,看到人榜,沈浪就想到了邪靈公子,雖然他現在也達到了先天中期,但如果對上邪靈公子他也不敢說就能百分百獲勝,更何況邪靈公子還不是邪靈教最強的年輕一代。
“對了,沈公子可知道武林大會之事?”
風九爺看到人榜,想起了武林大會的事。
他也是在今天早上才接到的消息,本來心思過來告訴沈浪,但因為一名病人,耽擱了一下,直到現在才過來,要不是看到沈浪手中的人榜,他都差點忘記了。
沈浪點點頭:“嗯,聽說了,剛才在外面的時候,聽到有人談起了。”
風九爺“嗯”了一聲:“這次武林大會就開在咱們東域的主州冀州。”
說到這裡,沈浪想起來一件事,“九爺,那您知道這次武林大會,咱們東域是誰主持嗎?”
鳳九爺想了一下道:“不出意外應該是咱們東域兵馬大元帥靠山王姬無道主持。”
聽到風九爺的話,沈浪暗暗點了下頭,果然是朝廷的人,因為除了朝廷不管是那個勢力主持都會偏向自己的勢力,只有朝廷這種勢力主持才不會出現偏薄,畢竟朝廷是獨立了, 他要是敢偏袒任何一方,都會引來不小的麻煩。
跟沈浪聊了一會,風九爺就離去了,百草堂裡還有很多傷者需要風九爺出手,普通人的傷勢都會有那些百草堂坐鎮的大夫治療,至於武林中人的傷勢就要靠風九爺了。
就在沈浪在房間裡繼續津津有味的看著人榜之時,一名清純的少女來到了百草堂。
剛剛進入百草堂,方妙兒就喊了起來,“負心漢,你在哪?快出來見我!”
方妙兒這一嗓子可謂是殺傷力十足。
百草堂中的人都像被定住了一樣,目瞪口呆的看著方妙兒。
就連疼的死去活來的傷者都刹那間沒了動靜,愣愣的看著亭亭玉立的方妙兒。
在真武大陸一句負心漢的殺傷力絕對不小,誰讓以武為尊的世界,愛情都是神聖的。
陳忠平擦了一把汗,來到方妙兒身前,訕訕的小道:“這位姑娘,不知道您要找誰?”
隨著陳忠平話音的落下,整個大廳中又恢復了正常,不過人們還是不時的看一眼方妙兒。
方妙兒也不知道沈浪叫什麽,她是看到沈浪等人的馬匹,才靈機一動的進來找茬的。
方妙兒從小到大何時被人那麽對待過,那個不是把她放在手心裡怕摔倒,含在嘴裡怕化了,只有沈浪一點不給面子,說把她扔下就扔下,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
“呃!”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帶著兩名護衛身邊還有一名帶著面紗的女子?”
方妙兒不知道沈浪的名字,但她知道怎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