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桃子難以言狀的想法Ⅲ
在少女的擔憂中,已經發現到自己一個人所能做到的極限,放棄獨自行動的書呆子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她們。
在帕秋莉再三考慮後,也認為這樣的展會確實可行。
妖怪是與人類位於不同次元的,完全超越了認知的存在。
因為人類很脆弱,妖怪很強大,這彼此間的差距,造成了兩者無法正常的溝通。
但是——
以共同的興趣做誘餌。
從公平的起點開始的令身體顫抖,興奮不已的那些不可預知的事件。
食物、興趣與藝術的衝擊。
不同的文明,常識的刷新。
讓漫長歲月中,感受到無趣,只能依靠武力展示自己強大的妖怪發現,這不能預測到結果的時光,會是怎麽樣的有趣。
自己經營,自己建造....
紅魔館存在著各種各樣的雛形。
答案就在身邊。
聚集著人類、吸血鬼、魔女、妖怪、月之民、月兔的紅魔館。
並不是沒有爭吵,但是非常的和睦。
喜好未知而龐大知識的帕秋莉,為了那個人努力鍛煉自己料理水平的米斯蒂婭;
被現世的超遊戲奪去目光,永遠與須臾的公主,像個孩子一樣發出愉快的聲音;
來自現世的漫畫,非常有趣生動的故事,讓人體驗一個又一個的不同的世界;
融洽相處的少女,美味的食物、有趣的故事、絢爛的遊戲,紅魔館本身就像是一個展會。
不斷對書呆子展示著屬於紅魔館的魅力。
就因為這樣,才不知不覺中,為之沉迷,深陷而無法自拔。
這是紅魔館的紅魔館,這是她們的紅魔館。
一個令人愉快的地方,所以才稍稍的沒有注意到。
答案,有的時候近在咫尺。
書呆子在靈夢的攙扶下,將這位露腋的巫女帶到了『蘇屋』,帶進了那個最多隻讓露米婭這位義妹進入,屬於帕秋莉她們的空間。
而之後,靈夢並沒有從『蘇屋』出來。
雖然隔音效果非常的出色,但不妨礙想要偷聽的少女的大展身手。
就在書呆子將靈夢帶進『蘇屋』後,十數分鍾,在外面忍耐不住偷聽的少女們,已經各顯神通。
「吶,讓我多看一會兒吧,靈夢。」
非常溫柔,讓臉頰泛紅的細語,書呆子的溫柔聲音一向讓人面紅耳赤。
偷聽的少女,一下子面頰通紅了起來。
曖&昧的話語,讓她們的腦內劇場各種活躍。
「哎哎,有些害羞啊。」
非常少女氣息的羞澀聲音,就算靈夢有些小小的貪財,但笨拙不擅長表達自己感情的靈夢,確實是一位非常嬌柔的少女。
大大有神水潤的烏黑瞳眸,用紅色發帶綁了起來兩鬢的頭髮剛好把耳朵遮住,圓圓的腦袋,圓圓的臉頰,容貌顯得十分的稚嫩。
但她也已經是一位15歲的妙齡少女,與宇佐見蓮子那位不似女大學生的少女不同,作為少女的武器的胸部正隨著年齡而初具規模著。
在那蘊藏著少女的美妙酮體,被小巧合身的女仆服所包裹,總會讓人想要多加幻想。
事實上,門外偷窺的少女中,一頭雜亂金發,有著中年**大叔性格的少女,一面偷聽一面還解說著靈夢的美妙之處。
渾然不顧周圍幾位少女臉色依然越發陰沉,
『蘇屋』,屬於書呆子,屬於她們的空間。
正有一對健全而年齡的男女獨處一室,各方面來說都很不妙。
「——真柔軟呀。」
那溫柔少年發出迷之感慨....
「哎哎!」
露腋的女仆少女不足驚歎,雖然大家都知道裡面一定不會發生那樣的畫面。
畢竟,書呆子雖然強勢,可是主動襲擊女性什麽的....
(帕秋莉與八雲紫表示確實有點強勢,與柔弱的外貌完全不符的野獸呢)
阿勒,這樣不是不太妙嗎?
偷聽的少女中,帕秋莉對書呆子非常的信任,可對博麗靈夢無法信任。
「還是開門吧。」
這麽說的帕秋莉立刻被小惡魔攔了下來,要是裡頭真在做些什麽,那恐怕會很尷尬吧。
「帕秋莉大人,等等,雖然那個巫女很無節操,不值得信任,可是臭代止是那樣的,要多相信臭代止,畢竟臭代止....」
說到這裡,臉頰不由泛紅,越發崇敬憧憬的那個背影。
綻放百合花的腦內劇場,其實就小惡魔腦補的最為過分,鼻血都隱約的流了下來。
「也是....」
書呆子的強勢,很少出現。
倒不如說,也就八雲紫與帕秋莉所知,無論是八意永琳,還是其他少女,在心中也只有書呆子被無節操而**的巫女給推倒的畫面。
而從那動搖迷惑身心的話語,卻是從書呆子的口中冒出的。
完全不符合她們的想法,雖然八意永琳一臉咬牙切齒的不愉快。
「嗚呀,華生,別動奇怪的地方呀!」
裡面再一次傳來讓耳根通紅的聲音,正要爭辯的少女們立刻貼在了門上,努力偷聽著,運用了魔法、使用了神通,把描述起來解釋起來非常厲害的存在,用在非常不厲害的地方呢。
「嗯——果然搞不懂,為什麽會有點濕濕的感覺?」
「嗚哇嗚哇、帕秋莉姐姐,裡面到底在做什麽啊!!」
雖然無條件可以信任書呆子,但裡面的話題實在太糟糕了,米斯蒂婭不禁動搖了。
「嗚啊、掌櫃的是笨蛋!!嗚嗚嗚嗚…………」
大概理解了靈夢與自己在胸前什麽的差距,也就是所謂的女子力壓倒性的差距,受挫的米斯蒂婭淚奔離開。
「喂!米斯琪!」
來不及阻止那越去越遠的身影,頭疼不已的帕秋莉取出了一把精致複古的鑰匙,哢嘰的打開了『蘇屋』的大門。
一群人呆在走廊上偷聽什麽的,已經被拐角處路過的女仆長,投過來看無藥可救怪人的目光。
那一臉遺憾的表情,總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
偷聽的少女達成了共識,透過打開的大門,看到改造後非常漂亮的客廳,在那鋪著軟墊的長木椅上,書呆子正用手指戳著靈夢的臉蛋,一臉的好奇。
而眼瞳泛著淚光,快害羞死的靈夢顫抖的身體。
這樣的無法反抗的小女仆的模樣,似乎激起那少年心底的野獸,使他臉上浮起了任誰看都覺得是凶惡壞人的笑容。
「為什麽會這樣呢?吶,靈夢,你就說了吧。」
「嗚、華生,你想要讓我說什麽什麽?」
發出非常可愛聲音的靈夢忽然注意到打開的大門,表情一下子僵住,身體凝固了起來。
而表示打開方式錯誤,對書呆子無比信任的帕秋莉也愣在了原地。
非常尷尬的氣氛蔓延,作為窺聽的少女也不知道該怎麽插話,好像會演變成非常糟糕的局面吧。
修羅場!爭吵!離婚!!
八意永琳一下子想到了什麽。
而她想到的,八雲紫自然也想到,雖說八雲紫知道書呆子在幹什麽,但她更喜聞樂見書呆子被那個魔女放手。
她可認為書呆子屬於那個不動的大圖書館一個人,可是一件非常浪費的事情。
「帕秋莉大人——!帕秋莉大人————!!」
似乎順著靈夢的視線注意到打開門的少女們,書呆子的情緒一下子高漲幾分。
「這真是太了不起了,之前一直沒有好好調查的,但博麗之力真的好厲害。」
研究者的目光,那樣的純粹,那樣的單純。
「嗯?」
心中的不悅剛升起來的帕秋莉,聽完就在門口脫掉了室外拖鞋,沒有換上可愛卡通的室內拖鞋,穿著紫白色條紋短襪啪嗒啪嗒踏在客廳的木板地上。
「是怎麽回事?」
魔法使對於這樣超自然的力量,充滿的興趣。
「博麗之力,準確的說是幻想大結界的加護,靈夢的靈力性質是淨化,因此可以將邪與魔給擊潰,而初代博麗巫女的靈力性質是拒絕!」
「拒絕?」
「拒絕性質的靈力,準確的說是拒絕性質的魔力,帕秋莉大人應該不陌生吧。」
「嗯?」
帕秋莉歪了歪腦袋一想,確實拒絕性質的魔力並不陌生。
倒不如說,結界的性質本身就有拒絕,保護的意味。
「初代博麗巫女的靈力,是拒絕性質,因此歷代博麗巫女繼承的博麗之力也自然會帶上這樣的性質。」
「拒絕性質嗎?」
帕秋莉回憶起同樣具備那個性質的少年展現出拒絕性質的力量,以及所擁有的驚人戰果。
將外界的攻擊拒絕掉。
擅長結界的巫女,會擁有拒絕性質並不奇怪。
那麽,結論即是靈夢現在包裹著一層無形的結界。
就是幻想大結界的博麗之力,被幻想大結界賦予出了無視傷害,無視攻擊的結界。
「嘿嘿——」
靈夢有些自豪的笑出聲,在帕秋莉怎麽撫弄下,那確實是肌膚的觸感,異樣的感覺騰升。
擁有著手感觸感,但是怎麽樣的攻擊都不會留下任何傷痕,沒有一概的修複痕跡。
不是超速再生那樣的小兒科,初代博麗靈夢所具有的力量,現階段書呆子只能以拒絕做判斷,如果有更多關於初代博麗巫女的情報,或許可以了解的更多。
並非沒有痛楚,也並不是將攻擊完全無效化那樣程度的拒絕。
與書呆子有著相同性質,卻有著根本不同的力量。
無論遭受怎麽樣的對待,不會受傷,甚至連一滴血也沒有流過的那異樣的力量。
不死之身的初代博麗巫女。
從博麗神社裡得到的一部分文獻中,對於初代巫女的描述,甚至讓書呆子從靈魂深處感受一陣惡寒。
硬要說的話,就是將傷害行為造成的傷害進行拒絕,但沒有拒絕傷害行為。
如果是書呆子的拒絕,那麽籠罩身邊的拒絕性質的結界,會將其想要拒絕的對象、事務的存在統統拒絕。
用結界術語來說,就是防禦住了傷害行為。
但初代博麗巫女則完全不一樣。
面對敵人的攻擊,她並沒有拒絕那傷害的行為,只是將傷害行為造成的傷害進行了抹消。
痛覺殘留,傷害行為沒有阻止————
這異樣性質的靈力令人不寒而栗,而這樣性質的靈力也透過幻想大結界傳遞下來。
是的,就是這個。
書呆子的眼睛在發光,像握住心愛玩具的孩童那樣純粹。
「代止?」
發現摯愛的少年眼眸裡流露出終於尋找到的目光。
「對了,靈夢,你拆紅魔館時候想向我展示什麽來著?」
「唔嗯,就是砰,那個,哎。」
「靈夢!!拜托你了,那個是我計劃中必須的!!」
「————!!」
被那麽認真拜托,靈夢的臉龐突然泛紅,書呆子身後帕秋莉的臉立刻變得陰沉。
之後有一些不能外人道也的小插曲發生。
總之夫婦關系還是很和睦的。
窺視中的金發王女吧唧的怎舌,麻花白發辮的女性不愉快的發出『切』聲。
靈夢原本對書呆子展示的力量——
就是天賦異稟的少女自己所設想的遊戲。
特質的卡片儲存自己的技能,將必殺存入其中,不過失敗了,展示出來的卡片沒有抑製住傷害,釋放出的攻擊,一次性將紅魔館給摧毀。
「就是這個啊啊啊!!」
儲存容納招式,必殺的卡片。
拒絕性質的靈力,其名初代博麗之力,沿著幻想大結界而延續的異樣的力量。
就是這個啊,就是這樣啊。
「先小規模嘗試看看吧。」
雖說無法使用魔法,但是原本作為魔法使的知識還是存在,不過依靠『幽鬼』而取巧獲得的知識有些不安就是了。
「如果成功的話,就好了呢。」
那計劃的背後,是他的理想,帕秋莉想要支持。
「啊,如果能成功——」
頓了一下,書呆子肯定的說。
「不,一定會成功的。」
動員起紅魔館半數成員執行那浮在腦中的想法。
嘗試、行動——
博麗巫女,露腋的女仆,被榨取著每一絲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