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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蒼白傳》story.八十九 造人開始
  story.89造人開始

  ……唇分,沉默幾分。

  久違的平靜,一直苦惱,一直困惑,一直不安。

  滿身瘡痍並沒有解救任何人,一度陷入黑暗,否認自身的弱小,才越來越弱小。

  如此的書呆子,稍稍的繞了一點遠路。

  歎氣的次數增加,但是書呆子卻覺得這樣並沒有什麽不好,對現在的他來說,那些前進過程中的跌倒疼痛,都不禁令他憐愛。

  輕撫著八雲紫的後背,耳邊是盤旋的惡魔的低語,作為健全的男性,一位幾乎穿著與沒有穿一樣的女性在懷,還能如此坐懷不亂,書呆子都想稱讚一下自己了。

  那誘人的水蜜桃,楚楚可憐的臉龐,惹得無限憐惜的一抹哀愁。

  書呆子俯下臉輕咬她的嘴唇。

  這樣的舉動自然弄的八雲紫一個大臉紅,更加可愛動人。

  「紫....」

  「嗚————!!」

  被書呆子的舉動驚到羞到的八雲紫,令偷窺中的蓮子異常激動。

  書呆子與八雲紫相擁,唇分唇合,各種令蓮子羨慕嫉妒恨的事情,蓮子的心情超複雜,就跟那一直跟隨帕秋莉身邊的小惡魔一樣。

  即羨慕梅莉可以與書呆子親熱,又羨慕書呆子可以與梅莉親熱。

  「紫大人、雖然我很想繼續陪著你,但無論是過去我對您所承諾的約定,亦或者是現在需要的靈夢,我都不能停留在這裡呢。」

  他要前進,並不是停留原地,或許累的時候停留在這裡也不錯。

  但是,現在的他並不是停留在港灣不想再離開的船,他是做好出航準備隨時為逐風破浪而在港灣小小的休息。

  八雲紫確實值得他舍棄一切留下,但不是現在。

  「紫大人,現在的你,我所能承諾的,即我對你一直以來沒有的回答。」

  曾經的婚戒不足以代表書呆子的心情,只有此時此刻如魔法一樣說出口的承諾,才是書呆子的承擔。

  對於書呆子來說,婚戒並不像還是人類時候的書呆子那樣富有價值。

  人類短短百年壽命,那些承諾的婚戒不過黯淡幾分。

  然而妖怪短的數百,長的更是幾千幾萬,人類所製造的婚戒,那根本極其容易破裂的約束。

  對於八雲紫的承諾,比起不過她生命中半刻時間就腐化的戒指來說,書呆子所承諾,用那救贖過她的聲音所立下的承諾,更值得相信。

  「嗚嗯....」

  八雲紫點了點頭,她很清楚書呆子擁有家室,而那個家,並不適合她融入,因為她是妖怪賢者八雲紫,她有著身為八雲紫的驕傲,如果不是那個八雲紫所背負的驕傲的話,她也無法吸引書呆子。

  所以,只有這一點驕傲,她是不會舍棄的。

  她不需要融入帕秋莉所在的那個圈子裡,即使那個圈子裡有帕秋莉讓書呆子樂不思蜀而準備的各個妙齡少女,也為她自己準備了位置。

  但是,她不會接受著的。

  帕秋莉的愛有著包容書呆子,互相扶持,互相依賴。

  但八雲紫知道她自己不一樣。

  書呆子並不像需要帕秋莉那樣需要她,對她的眷戀更多的是對這美貌的迷戀,對那反差下真實性格的迷戀。

  並不需要她作為妖怪賢者的權利,不需要她作為大妖怪的經驗,不需要她為了他而付出一切。

  只是單方面由書呆子給予她的愛。

  所以她不會去接受那個帕秋莉所準備的位置。

  手放在書呆子的胸口,通過手臂傳過來的躍動,清晰的感受到書呆子的心的躍動,八雲紫莞爾一笑。

  「已經可以了,止......放心吧,我會等你的,我一直會等你的。」

  如果說帕秋莉可以為書呆子製造一個家的話,那麽她八雲紫則為書呆子製造的是一個停下腳步歇息的地方。

  「用妖力製造孩子的方法,閉上眼睛,我傳給你。」

  拂過劉海,額頭與額頭的親密接觸,鼻尖與鼻尖的親密接觸,傳遞著的溫度,同樣讓兩人小臉有些紅彤彤的,傳遞著重要的信息。

  書呆子明白了妖力製造孩子的手段。

  然而,也明白了八雲紫為何隱瞞,不,是為什麽大妖怪都在隱瞞。

  事實上不隱瞞是不行的,這如同打破妖怪數量平衡的手段,只會引起妖怪與人類的戰爭。

  八雲紫自所以擁有賢者之名,更得到八雲藍的鼎力扶持,最大的原因就是她有遠見。

  她知道接下來的時代不再是妖怪的時代。

  她知道接下來人類會取代妖怪,無論是日本,又或者是中國,還是西洋的妖怪,都會被人類所驅逐。

  所以,她為了庇護妖怪,創造了幻想鄉。

  這裡是妖怪們的樂園。

  然而,如果妖怪們擁有了大量製造妖怪的能力的話,會演變成什麽情況?

  對於幻想鄉這個土地來說,飼養數百隻的妖怪已經是計算好的,除了搗亂秩序的妖怪會被博麗靈夢給消滅之外,大部分妖怪只要安分守己,即使引發異變也只是被巫女所退治的程度

  人類與妖怪的戰爭,這是八雲紫所不願意見到的。

  從流露過來的秘法中,書呆子也同時感受到八雲紫的用心良苦,八雲紫真正會被冠上賢者之名的原因,並不是她比其他大妖怪來的強大,也不是她具有著驚人的人望,而是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妖怪會為妖怪如此的用心。

  如此的愛。

  書呆子徹底的對八雲紫心生敬佩。

  她確實是一個偉大的好女人,能得到她一顆完整的心,書呆子也只能鄙視自己是個幸福的家夥。

  「謝謝你、紫大人,因為你所創造的地方,我....很幸福呢。」

  書呆子眯起的回答,令八雲紫莫名的留下了淚水,她一直想聽的,就是這樣的話吧,即使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得到感謝,即使最初拜托龍神姬,拜托冴月麟,拜托玄爺是那麽的辛苦。

  但是,當第一個妖怪(書呆子)向她感謝的時候。

  居然、居然是這樣的溫暖......

  擦拭著臉上不爭氣的淚水,八雲紫卻怎麽也無法讓淚水止住,不斷從雙眸中泉湧出的淚滴不斷順著滑嫩的臉蛋滑下。

  書呆子笑著用自己的衣袖為八雲紫輕輕的抹著淚水,另一邊的手撫摸著八雲紫的腦袋。

  「很好、很乖很乖,不要哭了,紫大人,一直以來你都很努力呢。」

  正是因為這樣,書呆子才正要解除幻想鄉地底的不安全能量,幻想鄉中妖怪與人類所期待的奇跡,不可以是那不穩定的詛咒,哪怕如同奇跡一樣的存在,也不行。

  如果是之前,書呆子會苦惱將這些能量轉移後,幻想鄉失去了奇跡的特性。

  但是,不一樣的。

  因為喜歡這個幻想鄉不只是書呆子一個人。

  幻想鄉具有著很多擁有神性的妖怪,除了神性妖怪之外,天人,仙人,被這些所眷顧的幻想鄉本身,就是奇跡的存在。

  就像異常會吸引異常一樣,這些聚集著的奇跡,呼喚著同樣的奇跡。

  在詛咒消失之後,這些奇跡才會湧出。

  而書呆子也並不知道,奇跡的因緣確實連接著,更將什麽透過魔界不穩定的通道轉移到了幻想鄉地下。

  「嗯...人家很努力了......」

  「?」

  書呆子歪了下頭感到一絲疑惑,隨後笑著再為如小女孩一樣單純的八雲紫擦去淚水。

  妖力製造孩子的辦法,書呆子也入手了,自然,可以回去為幻想鄉的樂園巫女帶去幸福的奇跡之花。

  「喜歡紫大人幻想鄉的人有很多,有很多人都願意生在這個幻想鄉之中,當然,抱著核平幻想鄉想法的人,我會把他們全部乾掉的。」

  書呆子為了讓哭泣的八雲紫露出笑顏,甚至開了一個玩笑,也確實逗的八雲紫撲哧一笑,這八雲藍無法辦到的事情,書呆子卻那麽輕而易舉。

  不得不讓八雲藍佩服萬分。

  這一個小時多的時間,八雲紫已經感覺到很滿足了,低下頭推著書呆子。

  「那個、靈夢需要你,所以.....」

  「.......」

  書呆子微笑的在八雲紫驚慌失措的表情下重重的抱了一下她,然後向著會客房間外走去,拉開的木門,望著倒在地上的八雲藍,蓮子,以及橙,書呆子不由的搖了搖頭。

  「蓮子學姐,橙,藍大人,你們啊.......」

  這一種說教的語氣讓八雲藍為首的三位少女縮了縮脖子,不過隨後才發現書呆子並沒有想說教。

  「紫大人就拜托你們了.......並不是只有我才可以溫暖紫大人,你們對紫大人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對了,梅莉學姐呢?」

  書呆子無意間的問話,令八雲紫,八雲藍,宇佐見蓮子以及橙的心都猛地一揪。

  而八雲紫腦子轉的也比嚇到的八雲藍更迅速,在書呆子背後的她,快速的說道。

  「那個、我讓梅莉去修複幻想鄉破損的結界,畢竟,止,你所釋放的能量光柱在大結界上開了一個洞,不過只是小問題,我就讓用來歷練梅莉了。」

  真不愧是梅莉,腦子轉的就是快。

  八雲藍從心底佩服著眼前的小主人,而書呆子也沒有任何懷疑,也只是為自己的不給力而再一次遺憾的搖了搖頭,如果他真的振作一點的話,那麽修複結界的工作就不會落在梅莉身上。

  「是嗎?那就勞煩梅莉學姐為我們這邊收拾殘局了,藍大人,紫大人的身體並不好,你們也不用送我了,我這邊自己先離開了。」

  「啊、嗯,慢走。」

  八雲藍呆呆的回答,望著書呆子離去的身影,最終松了一口氣。

  而書呆子也在離開的最後,低聲用八雲紫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

  「那麽、紫大人,身體要多保重一些...我走了,下次見.......」

  為了造人,書呆子出發了,感受著書呆子離去的氣息,房間裡與走廊的少女都松了一口氣,一個屏蔽氣息的結界也在之後消失。

  在正牌的八雲紫出現在房間,而房間裡的八雲紫變成嬌小幾分的少女趴在小矮桌上的時候,總算為了完成了目的。

  八雲紫羞於見書呆子,而梅莉也為了今後可以好好扮演八雲紫而對書呆子的一次針對演習。

  然而,以八雲紫的感情進行的演戲,根本不過是八雲紫在使用梅莉的身體。

  用妖術的外表所製造,來自正牌貨的感情,貨真價實的真貨。

  「啊啊啊....糟糕了,人家要愛上代止學弟了.......」

  趴在小矮桌上整個人都像泄了氣一樣的梅莉慵懶著說著,此時的她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咕嗚.......梅莉,不可以、嗚,不對,可以、咕,不可以。」八雲紫不知道該怎麽說,究竟是可以呢?又或者是不可以呢?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辛苦你了,梅莉大人。」

  八雲藍向著梅莉鞠了鞠躬後,讓橙去廚房拿準備好的清茶與點心,一下子撲在了梅莉身上的蓮子,此時完全是氣鼓鼓的吃醋狀態。

  就算對象是書呆子,她也覺得好吃醋。

  尤其是此時那個梅莉,居然有些陶醉的撫摸那被書呆子咬過,吻住的嘴唇,摸了摸那尚短的金色長發,露出傻笑。

  那完全與八雲紫在想書呆子的時候會露出的呆萌表情沒什麽區別。

  「咕、梅莉,我要生氣了啦,就算是呆子學弟也不行的。」

  「梅莉....」

  「不要小氣嘛,而且,人家也只是從正常的角度來考慮,代止學弟真的很萌很貼心呢,糟了,越來越喜歡他了,吶,外婆,小音就當做我和代止學弟的女兒吧。 」

  「不要!」

  「不行!」

  包子臉生氣滿滿的八雲紫,只能讓梅莉笑的更加的開心。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人家並沒有喜歡上代止學弟啦,真是的,你們都不禁逗。」

  望著快哭出來的八雲紫與蓮子,梅莉最終的搖了搖頭認輸投降,然而嘴唇上還殘留著的一絲痛楚卻令她的心有些亂了。

  不禁讓她搖了搖頭。

  或許,在更早之前就已經.........

  在八雲藍將橙帶來的點心和茶水擺在小矮桌上,而梅莉將臉上未乾的淚水徹底抹乾,一家其樂融融的圍著小矮桌歡笑的時候,一直望著梅莉的八雲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她可不笨呢。

  作為八雲紫式神之前,她就已經是日本中著名的大妖怪了,當然並不是八意永琳口中所說的玉藻前,但是她何其的經驗老道。

  或許八雲紫不清楚,或許梅莉想隱瞞。

  但是八雲藍卻並不是糊塗鬼,但是,她現在又除了裝糊塗外,還能做些什麽?

  書呆子的笑容甚至連她也有些把持不住,更何況未嘗甘甜的梅莉,和沉溺甘甜之中的八雲紫呢?

  ……

  ……

  而回到紅魔館的書呆子,開始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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