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海呐呐無言,不知道怎麽開口說出自己的要求,他猶豫了片刻,吞吞吐吐的對蒂莉熱芭說道:
“那什麽,那個,你能不能讓我吻一下。”聲音低到他自己感覺都聽不到,說完之後,心中甚至暗自希望蒂莉熱芭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
蒂莉熱芭對於自己的聽力一向滿意,孫玉海的聲音雖然很小,她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嬌嫩的皮膚如同火燒雲一般,整張臉騰地紅了起來。
“你……,無恥。”說完這句蒂莉熱芭就轉頭跑了。
第N次被轉身殺的孫玉海此時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惜話已經出口,以前做的一番努力也要白費了。
系統:“任務失敗。如果想要開啟副職,請繳納20萬元的開啟費,宿主同意後,系統將會自行扣除。”
孫玉海聽到這個提示,心中也糾結了起來,系統很坑,20萬是自己全部積蓄,而且還是前一陣存下的,顯然系統盯著這筆錢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積蓄清空,孫玉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覺得花20萬買一個小小的裝逼機會顯然不算太劃算,就搖搖頭準備拒絕。
系統:宿主請考慮清楚,副職的選擇對你今後的發展多樣性有很大的幫助,不僅僅是學習基礎,也可以通過系統提升該能力,讓宿主成為當代的大師級人物。
聽到這裡,孫玉海一頓,他突然想起自己一個高中同學的例子,這個同學畫畫水平很高,當時高考也已全國第一的成績被首都美術學院錄取。
後來因緣巧合之下,認識了當代美術大師,成為了該美術大師的關門弟子,從此人生如同開了掛一般,用他們同學的話來說,在家隨隨便便畫幅畫,就是上百萬的收入。
想到錢,孫玉海心中一動,雖然一直自詡夢想是讓自己的學生稱霸娛樂圈,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和大多數國人的心理一樣,心中最直接的還是想要掙更多的錢。
培訓師雖然能夠掙錢,但是錢來的比較慢,沒有畫畫來錢穩定,心中計較了一下,孫玉海心中發了發狠,點頭同意了系統的提議。
系統:得到宿主的同意,開啟副職,請選擇。
孫玉海心中在滴血,自己現在又一夜回到了解放前,希望這個副職系統不要太坑就好。
眼前的畫面上,出現了系統剛剛開啟的時候出現的畫面,演員相關的圖標已經暗淡了下去,剩下三個孫玉海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畫筆的一欄。
隻感覺腦袋一空,似乎有大量的信息湧入,孫玉海默默站在原地,接受著信息的注入。
這種情形他已經經歷了多次,也不陌生,很快信息灌輸結束,他再抬頭看自己的界面,已經變成了另一番模樣。
主界面下,原本是一個在鏡頭下的人的畫面,分割成了兩個,一個還是在鏡頭下的人,另一個畫面變成一個在畫畫的人。
也不管這兩個人,打開個人信息界面,也已經大變樣。其他信息和以前一樣,只是在最下面多出來一個副職系統。
副職信息:
副職名稱:美術。
副職技能:塑形:10
色彩:10
光影:10
個性:10
(鑒於宿主零基礎,系統自動贈送各屬性10點。)
孫玉海看著最下面這條信息,心中對於20萬的效果還是比較滿意的,如果沒有這些贈送的屬性,自己就算開啟了也沒什麽用。
看看身邊弄的侯導還在那裡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孫玉海拍拍頭,差點把這位忘了,拍了拍侯導說道:
“侯導,你這有沒有褐色的畫筆?”
沉浸在悲傷的世界無法自拔的侯笠嚇了一跳,疑惑的看著孫玉海,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要筆幹什麽?難道你會畫畫?”
孫玉海心裡有些發虛,畢竟剛剛才獲得這個副職,還是不敢把話說太滿,他遲疑的說道:
“高中那陣學了幾天,應該還行吧,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侯笠聽到前面就眼前一黑,這個小孫到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學了幾天都敢說出來,好歹自己大學選修過一學期的素描,想到這裡侯笠眼前一亮。
對啊,自己是有美術功底的,他瞄了瞄孫玉海的衣服,像站在旁邊的助理招了招手,低聲說道:
“去樓下的美術店給我買一盒丙烯上來,快,限你兩分鍾之內回來。”
助理也不廢話直接跑走了。過了兩分鍾,氣喘籲籲的助理又跑了回來,手裡已經拿著一盒丙烯顏料和兩隻毛頭的畫筆。
孫玉海心中不得不為這個助理的效率點個讚,剛要伸手接過來,結果侯笠一下子把他擠到了旁邊,他還自言自語的說著:
“哎呀, 大學的時候學的素描還是有些用處的,我想想,先要畫什麽來著,好像是畫型吧,可是現在也沒個型啊,那就進行下一步,確定下明暗關系。明暗關系是啥來著?”
孫玉海看著念念有詞的侯笠哭笑不得,看他拿著沾滿紅色顏料的畫筆在自己眼前躍躍欲試,索性把這件衣服脫了下來。
也不和在那裡猶豫不決的侯笠廢話,他拿起了另一隻畫筆,抄起旁邊的礦泉水,用畫筆沾了沾顏料又沾了沾水,在調色盤上試了試色,覺得可以之後,直接大筆一揮。
畫在了巧克力雪糕印記上,侯笠本來還猶豫在哪裡下筆,結果看到孫玉海已經畫了下去,此時開口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萬念俱灰的站在了旁邊,心中盤算了起來現在換人誰能及時趕過來。
孫玉海下筆之前,心中還是很虛,可是當畫筆接觸到衣服上時,似乎有冥冥中的一個存在攥住了他的手,筆走龍蛇,沒等孫玉海自己反應過來,整個胸口汙漬的地方已經初見雛形。
汙漬是褐色的,處理的不及時導致巧克力融化之後,又流了下來,化成了一個個交錯的褐色的線。
孫玉海融合了整個畫面,汙漬的地方他巧筆一揮,變成了一叢叢的樹冠,交錯的線變化成了褐色的樹乾,整個畫面由點和線組成,有一種工業的美感存於畫面之中,給人予極大的衝擊。
本來碎碎念的侯笠此刻也被這鬼斧神工般的畫面嚇到了,只是呆呆的看著孫玉海想道: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有多妖孽,畫畫竟然水平都這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