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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的旁觀者》第16章衝突(補)
  午飯過後,珍小小的休憩了一會兒,下午一點剛過,她就來到了禦書房,過了一會兒,太師等人也到了。

  勤政殿是天子辦公的地方,而在離它不遠的地方,有一片與北辰宮相鄰且一同隱藏在密林裡的建築群,名叫門下樓,乃是天子直屬的兩大機構之一的禦前廳的駐地所在。另一個機構則是宮內廳,其駐地就在勤政殿邊上的一個小樓裡。

  這兩個機構擁有不同的職能,顧名思義,宮內廳主要管理著北辰宮內的大小事務,包括天子的衣食住行,以及其外出的保衛工作。

  禦前廳則是天子跟前的輔助機構,秘書機關。天子任命的‘三公’正是在這裡任職辦公,其下分設各司,職能包括與國士府、尚書台、大理寺的公文對接,按照天子的要求收集資料和情報等,不一而足。

  至於禦史台,雖然天子是其天然的最高上司,但是其擁有正規的組織程序,並沒有湊到天子跟前。當初成立它的目的就是為了製衡其它三方,所以從一開始它就在長安裡辦公,和國士府、尚書台是鄰居。

  和宮內廳不一樣,禦前廳不設長官令尹,三公按照各自的專長,各司其職。目前的狀況則是,太師范鏞是公士出身,歷任西京太守,地官長,所以負責行政相關的事務。太傅曹顯明是法學博士,前天京國子監山長,當過十幾年的州大理寺正卿,所以司法相關的事務都歸其整理。太保遲任則是退役的上將軍,軍事相關的事務自然由其處理。

  這兩個機構直屬天子,經費也由天子支付,人員也是經過重重篩選,裡面有不少是和黎叔夏一樣世代為天子服務的家族中人。

  所以,即使珍是剛剛上任的,連大學都還差半年實習期才能畢業的毫無經驗的小年輕,有這兩個機構在背後支撐,再加上三公們的教學,她也能不出差錯的處理國事。

  雖然到目前為止,真正需要天子出面的國事除了大理寺的那“三大案”以外,就只有一次意外的外交接待而已。

  自八月十一日登基以來,珍花了八天的時間巡遊天、西、南、東四京。在此期間,她認識了天朝各州的封疆大吏,也將原先許多的隻聞其名卻不識真人的各色高人名士、世家貴富囫圇吞棗似的給認全了,順便出席了楠京的中秋慶典。在東京的時候,她第一次以天子的身份接待了外賓——來自南美的小國元首。

  這一切看起來都意外的順利,讓原先有些緊張兮兮的珍放松了不少。然而讓她沒有想到是,第一個難題居然出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上。

  在天朝的“四面體”政治框架中,禦史台是一個極為特殊的一極。其本身擁有多重的屬性——既是古老君權的最後殘留又是權力極大的監察者,因此被某些派別的人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根據《天綱》的規定,禦史台行使的是監察之權,監察的對象是所有公門,但因為禦史台的組織形式,其還兼有體察民情為天子耳目的作用。

  若遇到不法之事,禦史們有兩種方式來行使權力。其一是運用其自身的調查權,查清之後或移交給按察司深入調查,或移交給提刑司直接提起公訴,這一類通常針對的是個人的不法行為;其二則是以自身為公訴方,向大理寺直接提起訴案,這一類針對的則是政府的某一行為、政策或法令,目的是為了促進政府改進施政,甚至是令國士府更改法條。大多數情況下,各級禦史們的工作都是圍繞著前者進行的,

因此經常被按察司的司員們抱怨說禦史搶了他們的工作。而後者因為茲事體大,通常不會輕易發生,像需要天子首肯的正禦史級的訴案更是要好幾年才會有一次。而每一次訴案的發生,通常都意味著一次天子與公門的衝突。  對於公門(立法的國士府,行政的尚書台,輔助司法的按察司、提刑司都是公門),由其是看重政績的政府來說,禦史台的這種訴案是極其討人厭的。這不僅是因為如果敗訴,在應訴部門的公士將會被記上一筆,嚴重的甚至從此失去前途,更是因為他們不喜歡天子用這種方式干涉政治。

  而對於被《天綱》束縛,不得涉政的天子來說,這卻是他唯二能間接涉政的方式,另一個則是大理寺第九寺卿的權力。因此,這些年來,天子與公門各方在不斷的衝突之後算是達成了默契,天子不輕易發起訴案,公門一方加強自律提高治政水平的同時也不再謀求拆分禦史台了。

  可惜的是,這麽多年的慣例在我一上任之後就被打破了。

  珍仔細翻看著禦史台送來的訴案卷宗,心裡暗自嘀咕著,希望這案子不要讓我失望,要不然就虧大發了。

  卷宗的開頭是案件的綜述, 省去了證據列舉的部分,珍看起來簡潔明了。一目十行的將綜述看完之後,一股如火焰般的氣息聚集在珍的胸膛,讓她的氣息不知不覺間加重了不少。

  沒有繼續往後翻,珍用力的蓋上的卷宗,抬頭看向安坐的禦史大夫和正禦史崔希逸,問道:“證據確鑿?”。

  崔希逸是一個中年男子,臉型方正,很符合珍心中剛正不阿的形象,聽到天子的問話之後,他起身回答道:“回陛下,所有調查臣下皆有參與,可以保證證據的真實性!”

  禦史大夫焦德玉也道:“伯肅(崔希逸字)的工作,老夫可以擔保,請陛下放心。”

  珍收回目光,看著卷宗的封面,自言自語道:“群體性的貪汙、受賄,長期的操縱市場,明知不法卻無視…”

  這些人罪大惡極!

  這是珍的直觀感覺,但她知道按照律法這些人的罪再重也不過是罰金和長期監禁而已,至於某公司的壟斷行為雖然可惡但也不是迫不及待的事情。

  既然如此,禦史台為什麽非要提出訴案呢?而且是在這個時候!

  上午焦大夫說的保密需要在我看來只是一個借口而已,裡面肯定另有原因。

  到底是什麽呢?

  珍非常不解,絞盡腦汁之後想出了幾個懷疑的對象,但不敢確定。她看向正在閉目養神的太師,開口問道:“太師,您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范鏞睜開眼,看著迷茫中透著一絲清明的天子,點點頭後回道:“陛下稍等,待楊公來了,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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