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的確給了虢國夫人一個驚喜。
一個很驚的驚喜。
當晚午夜時候,他用一個黑色的布口袋,把虢國夫人扛進大明宮,扔到了玉環姑姑的床上,就在那口袋打開,姐妹倆四目相對的時候,一旁坐著的楊豐,就仿佛人生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般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力量,因為身體原因,他已經很少有這樣的感覺了,上次還是和玉環姑姑趴在房梁上看著李隆基那次。
“三姐,小妹記得當初有誰說過與豐生份屬長輩,怎會做他想來著?”
玉環姑姑似笑非笑地說。
“就像你不是長輩一樣!”
虢國夫人冷笑一聲,自己從口袋裡鑽了出來。
“姑姑們,咱們家的大雕該喂了!”
楊豐坐在那裡懶洋洋地說。
說話間他指了指他們家的那隻大雕,後者正昂做展翅欲飛狀,但可惜兩位姑姑暫時都沒興趣,原本急得踱步的玉環姑姑,在自己三姐出現面前後,反而一下子矜持起來,同樣虢國夫人在自己妹妹面前,一時間也有點害羞起來,畢竟這種事情還是有些不太適應,一對盛開的並蒂牡丹互相看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前。
“唉,看來需要醞釀一下感情!”
楊豐長歎一聲。
緊接著他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盒子來扔在面前桌子上,然後打開蓋子從裡面取出一摞金燦燦的銅片,所有銅片都比頭絲厚不了多少,大概有食指長,約兩指寬,上都用紅黑兩色漆著不同的圖案和數字。
“此為何物?”
玉環姑姑好奇地問。
“牌,黑桃,紅桃,方塊,梅花各一至九,然後每一樣各一校尉,將軍和元帥,最後王和妃,但不同的玩法情況下除了王和妃以外,其他各牌根據玩法不同大小也不一定,咱們三個人有三個人的玩法,在這種玩法中王和妃組合最大,王和妃以下是四個二組合,四個二以下是四個一,再向下元帥,將軍,校尉,九至三……”
楊豐一邊分牌一邊講玩法。
呃,他在鬥地主。
硬紙片不好做,做出來也沒有現代紙片效果,木牌太厚不好用,金箔太軟,銅片是最合適的,圖案可以用漆就行,這是初級版,高級版甚至可以找巧手工匠刻花,一到九都照搬就可以,而JQk變校尉,將軍,元帥三個名稱,大小王直接王和妃,這樣一套大唐版撲克牌就誕生,他們現在就三個人,自然也只能鬥地主,今晚李隆基不在皇宮,而是去華清池泡溫泉了,原本貴妃也要去,但她自己推脫身體不好留在宮裡,所以今晚楊豐有的是時間。
那姐妹倆立刻被吸引了,三人直接在床上三角坐好,然後……
楊豐笑咪咪地看著她倆。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不準再拿別的東西,輸了的從自己身上拿一樣東西給贏家,衣服,飾都行。”
他說道。
“怕你不成!”
玉環姑姑說道。
然後三人開始了鬥地主。
第一局楊豐地主贏。
“姑姑們?”
楊豐笑咪咪地伸出手。
玉環和她三姐互相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地脫下外套,毫不客氣地扔在楊豐懷裡。
第二局玉環地主。
然後她毫無懸念地被楊豐和她三姐合夥殺得一敗塗地。
“小妹?”
虢國夫人開心地說。
玉環咬著牙摘下兩件飾扔給了這對狗男女。
第三局楊豐地主,贏。
“姑姑們?”
他伸出雙手說道。
同時他用得意的目光看著只剩下貼身衣服的玉環。
虢國夫人很無所謂地拿起玉環的那件飾放他手裡,
可這下玉環卻傻眼了,她都準備好楊豐一來就開始大戰的,當然不會帶一堆飾,此時她身上零碎已經沒了,再就是貼身的衣服了,忽然間她一低頭,直接扯下襪子扔在楊豐臉上,然後用得意的目光看著楊豐。“再來!”
楊豐恨恨地說。
第四局虢國夫人地主。
然後玉環終於報仇了,在她和楊豐開心的笑容中,虢國夫人一手一隻襪子扔給這倆。
第五局楊豐地主,贏。
玉環把虢國夫人的襪子隨手扔給了他,然後笑看著她三姐,她三姐可沒帶什麽飾,虢國夫人在自己妹妹的注視下,帶著挑釁的笑容把貼身衣服脫了扔給楊豐,還炫耀般挺著胸在楊豐身上蹭了一下。
但五局下來,這姐妹倆居然迅懂得了其中道道,第六局楊豐還是地主一時大意居然輸了,不得不又扔了兩隻襪子回去,第七局時候姐妹倆已經開始互相默契,而且楊豐又抓了一把爛牌,然後在兩位姑姑得意的笑容中不得不又賠了一雙襪子,好在第八局又贏了。就這樣三個人在輸贏不定中繼續牌局,很快十幾局牌打完,那姐妹倆越打越精,而且又合起夥來針對著楊豐,手氣爛無可爛的楊豐最後不但把她們的東西全輸回去,甚至不得不脫了自己身上衣服。
第二十局。
“給貢品!”
姐妹倆伸著纖纖玉手,帶著得意笑容異口同聲地說道。
“沒了,真沒了!”
輸得什麽都沒了的楊豐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說道。
“不行,規矩可是你定的。”
玉環開心地說。
“二位姑姑,你們看這個行嗎?”
楊豐突然拔下兩根毛放在她們的手中笑著說。
“不行!”
玉環姐妹異口同聲地說。
“那,那好吧,那看來只能拿出我最寶貴的東西了!”
楊豐狼嚎一聲,驟然間撲向一旁的虢國夫人,後者開心地驚叫著轉身就要向她妹妹那邊爬,但卻被楊豐抓住兩腿直接拽回去,毫不猶豫地從她背後開始了交貢的必備程序,玉環羞紅著臉,半躺在那裡看著她三姐。當她三姐放肆地和她面對面開始享受快樂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自己爬了過去,早就和那些閨蜜玩過無數次的虢國夫人一把拽過自己妹妹,毫不猶豫地吻在了她的嘴上……
第二天。
“貴妃又病了?”
楊豐愕然說道。
“唉,貴妃近日身體一直不好,每天都得臥床良久才能起來,聖人為此每日憂心忡忡。”
魚朝恩說道。
“禦醫怎麽說的?”
楊豐對他姑姑充滿關切地問。
“禦醫也隻說貴妃體弱,診不出個確切的病情。”
魚朝恩說道。
那禦醫就算診出也不敢說啊,李隆基昨晚在華清宮,貴妃自己在大明宮居然虛耗甚重,這,這她是如何虛耗到臥床不起的,這個根本解釋不通啊,萬一說錯話,自己全家老小還能活幾天就不好說了,那禦醫又不是傻子,這事情裝不知道就行,沒必要拿自己全家性命冒險。
“呃,冠軍侯這是做何?”
魚朝恩愕然看著楊豐說。
楊大將軍正數著手指頭做推演天機狀。
“無妨,應是那日賞夜雨時候遇著什麽小妖物受妖氣侵了,貴妃本是天上仙子下凡,雖說不是仙體,但也不是妖物能傷,過個十天半月那妖氣自然被逐出體外。”
楊豐一本正經地說。
過十天他就走人了,想來李隆基還沒能力讓玉環姑姑臥床不起。
“這大明宮真有妖物?”
魚朝恩驚悚地說。
“魚中使無須驚慌,物久自然就成妖,這大明宮那麽大,而且建立已逾百年,尤其武後之時陰氣過重,更易於妖物滋生,有幾個小妖很正常,這裡是聖人所居,自有浩然正氣,這些小妖也只不過居於暗處苟活,回頭我在宮裡搜一下,毀了它們的本體自然也就滅了。”
楊豐一本正經地說。
回頭哪天有空在大明宮隨便轉一圈, 然後找幾個老樹,小動物之類揪出來弄死就行,畢竟這也是給他自己擦pi股。
“冠軍侯真是國之柱石啊!”
魚朝恩感慨地說道。
兩人正說話間,前面一隊宮女伺候著蟲娘走來,換上了宮裝,又是大白天陽光下的懷化公主,真可謂豔光四射,尤其是胸前那一抹潔白,恍如帶著一層晶瑩的柔光,看得楊豐也不禁有些失神,不過緊接著他就清醒過來迅上前行禮,雖說唐朝不是咱大清,但公主仍然等同一品,而他就算最高的官職,那個勳官柱國也僅僅是從二品而已,所以品級上他還是比蟲娘要低。
“冠軍侯不必多禮!”
蟲娘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說道。
“公主,請!”
楊豐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
緊接著他們一行就到了皇宮所屬的奚官局,早就得到高力士命令的奚官令立刻迎出,並且把一個名冊捧到了楊豐面前。
呃,他們是來挑官奴的。
堂堂公主赴河中,那當然得有隨行的奴婢,這時候哪個公主家不是奴婢上千,懷化公主至少也得帶著幾百奴婢才行,而她窮光蛋一個,別的公主年年有賞賜,自己有無數田產店鋪之類,她同樣什麽都沒有,也沒錢自己買奴婢,那這奴婢當然得李隆基賞賜,話說這還是貴妃話的,貴妃為了彌補作為後gong之主這些年對這個可憐公主的虧欠,直接話賞了她整整五百官奴,她和楊豐自己到奚官局來隨便挑就行。
“女的,只要女的,而且過三十的不要。”
楊豐對奚官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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