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很乾脆地給高麗人扔了一個大蘑菇,把開京直接從地面抹去,同時抹去的還有大半個高麗王室和整個朝廷中樞系統
還製造了一片汙染區。
雖說十年不能進入誇張點,但至少最初的幾個月裡到那裡跟自殺也沒什麽區別,這就足夠渲染那裡神秘的天罰禁地色彩,在未來很長時間裡那裡將以死地的形象時刻提醒高麗人民神靈之怒的恐怖,再有人敢詆毀仙師是妖魔的,周圍人首先把他掐死,你想死可別拖著我們。另外高麗王國基本上也就崩潰了,國王和朝廷再加上都城一起消失,地方上那還不立刻就群雄蜂起?到時候朱元璋拉拉這個壓壓那個,略微操作一下最終也就一塊塊並入大明了。
呃,新的國號還是大明。
“昭昭如日月,這個國號不錯,華夏將如日月之光,恩澤這顆星球上的萬物。”
楊豐滿意地說。
此時他已經到應天白玉宮,而包括春風得意的朱元璋,黯然神傷的陳友諒和張士誠,甚至包括明玉珍和方國珍,陳友定這些諸侯都到齊,另外還有一個新人,一個月前投降然後立刻風塵仆仆趕來參加新皇登基的李思齊。
雖然這個家夥是鎮壓紅巾軍起家的,但作為大宋皇帝的最後一項任命,他還是被封郡王,另外兼任甘肅宣撫使,這個職位接下來朱元璋會讓他繼續下去,畢竟向隴右進攻少不了他這種熟悉情況的,而且也是向目前還沒投降的張良弼和孔興二人釋放善意。至於脫列伯就不必了,實際上脫列伯這時候已經逃往陝北,不僅僅是他,孛羅帖木兒也放棄太原,他本來就是被張定邊揍成驚弓之鳥的,哪敢迎戰徐達的龐大軍團,反正他們都是蒙古騎兵,退到陝北至少還有山嶺阻隔能夠繼續苟延殘喘,留在太原那就是純粹等死了。
常遇春和李文忠也分別攻克大同和上都,就連大名戰場也都以王保保的自殺和守軍全軍覆沒而結束。
至此華北一,二等人一掃而光。
青壯年全死在戰場,老弱婦孺全部被籍沒為奴,而且所有男人都在被押往各處礦山當苦力,至於女人就隻好官賣了,實際上很多都被參戰的士兵給搶家了,比如張定邊那一萬騎兵就拉著兩萬多年輕女人家,這也是他們把多余的馬匹和駱駝都帶走的重要原因,就是為了馱他們在大都搜刮的金銀財寶和女人。
目前剩下的也就還有東北,蒙古高原,西北這些地方沒拿下,關中的張良弼和孔興雖然沒投降,但那也只是徐達的大軍還沒到達而已。
總之天下大局已定。
剩下最重要的就是大政奉還了。
第一批共三個藩國,漢,吳越和夏,而安南可以暫緩一下,留給朱元璋以後自己去解決,楊豐替他解決的就內地三藩,明玉珍無所謂,他這時候已經宣布交權,成為大明的第二個藩王
第一個是趙林兒。
大宋皇帝在退位後將被封宋王,以歸德府為其封地,類似漢獻帝一樣不稱臣。
而明玉珍改封蜀王,原本朱元璋以整個成都府路為其封地,但被明玉珍拒絕,他只要了成都府路下屬的漢州,很顯然作為一個聰明人,他知道整個成都府路為封地終究還是會讓朱元璋寢食難安的。
一個漢州就可以了。
漢州下屬那也是四個縣,雒,什邡,德陽,綿竹,足夠他明家和那些不願意為明臣的親信們養老了。
這樣夏國等於已經解決。
但漢國和吳越就不一樣了,陳友諒和張士誠是不可能給朱元璋當下屬的,而且他們也不敢,明玉珍敢是因為和朱元璋沒仇,再說實力也不足以令朱元璋不放心,他們倆可是和朱元璋都有仇,而且實力強在民間影響力大,他們只要還活在這裡,那麽朱元璋就睡不安穩。
所以他們必須離開。
“這裡乃是一巨大島嶼,巨大到甚至超過目前已經光複的華夏之地,島上人煙稀少,而且都是些未開化的野人,大概幾十萬食人生番,別說是我們的火槍兵,就是過去的冷兵器士兵都能輕易將其掃滅。雖然島上絕大多數地方為乾旱荒漠草原猶如河西一帶只能放牧,但其東部沿海和東南角,加起來不輸四川的廣袤土地仍舊適宜耕種。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座島上遍布各種礦產,黃金,白銀幾乎可以說取之不盡,華夏之地下金銀加起來都不如那裡多,煤鐵同樣如此,在其東南海上另有一座較小的島,那裡溫暖濕潤堪比江浙。
這兩地可為一體。
你們誰想去?”
楊豐指著地球儀上剛剛解鎖的澳大利亞說道。
“仙師,不知距離多遠?”
張士誠說道。
“海路萬裡。”
楊豐說道。
然後這些人全部低頭不語。
條件太差,先看看有沒有更好的吧!
“仙師,為何不向西域呢?聽韃虜說當年他們滅西域各國時候,曾經一直向西打到極西之地,其地皆為白種人,信奉景教神但又與景教不同,所居類似中原之沃野,其兵穿多重鎖甲乘大馬,雖實力不弱,但依舊被拔都所擊敗,只是鐵木真死亡,拔都才不得不停下以所佔之地為欽察汗國,但據說再繼續向東繁盛不輸中原。”
李思齊小心翼翼地說。
“歐羅巴,的確如你所說,人口數千萬但分無數小國,征服不難,估計後勤充足有五萬火槍兵即可征服。”
楊豐說道。
陳友諒眼前一亮。
“但是,這片土地瘟疫橫行,之前十年間死了兩千萬,大概接近全部人口的一半,最慘的一座城市離欽察汗國並不遠,全城死得總共還剩不足十個人,那麽你們還想去嗎?”
楊豐笑咪咪地說。
所有人毫不猶豫地搖頭。
“仙師,那大食之地呢?”
李思齊不死心地問。
很顯然他知道的比較多一些。
“可以,自河中向南,波斯高原到新月沃地再到尼羅河三角洲,這一帶為單獨一份,但必須得說明一點,首先西察哈台有一梟雄,實力強悍不輸王保保,第二,這裡的人都信奉大食教,會對你們進行頑強抵抗,所以征服的難度較高,第三這裡氣候乾旱,面積雖然廣袤但多數都是沙漠,但有一樣好東西,這東西在手未來將前途光明,而且過些年歐洲的瘟疫結束,可以從那裡向西征服歐洲。”
楊豐說道。
“仙師,這麽遠後勤如何補給?”
陳友諒說道。
“很簡單,海運,多造船,造大型海船運輸至巴士拉,在巴士陸先征服這一帶最富饒的兩河平原,這裡的水源充足土地肥沃,數千裡都是人煙稠密之所,佔領這裡然後繁衍生息一步步向外蠶食,估計最多兩三代人就能夠實現我所說的,不過想去這裡必須教化其民,對於不肯接受教化的必須斬草除根。”
楊豐說道。
“此乃弟子之責!”
陳友諒一臉莊嚴地說。
看來他是惦記這裡了,說到底澳大利亞之類太虛無縹緲,而且沒有人口,但大食是什麽情況他們還是知道的,那裡至少是看得見摸得著的,還可以以其為踏板向西征服,至於征服的難度那個不值一提,先去站穩腳跟,然後一代代努力,就像仙師所說,兩代人不夠三代人,一百年時間足夠,他們是去為子孫後代立萬世之基的,根本不在乎花多少時間。
“你確定去那裡?”
楊豐問道。
“弟子確定!”
陳友諒說道。
“那好吧,元璋,你負責給他們造船及後續補給。”
楊豐對朱元璋說道。
“弟子遵旨,陳王兄為昊天上帝宣教化於異域,弟子必定全力配合,陳王兄及隨行將士在大明之財產一概保留,親屬暫留大明,想何時接去就何時,所需船隻由大明海軍負責,大明海軍將護送其到達大食,元璋有一女剛八歲,願嫁與陳王兄長孫,從此陳朱兩家世代相好,以後人手不夠盡管大明招募。”
朱元璋激動地說。
終於打發出去一個,這些人如果留在大明他是真寢食難安啊!
陳友諒淡然一笑舉杯示之。
然後兩人相對一飲而盡,就這樣朱元璋八歲的臨安公主,和陳善兒七歲的兒子成了夫妻。
“還有美洲。”
楊豐拍著地球儀對眾人說道。
“仙,仙師,有沒有近一些的?”
張士誠弱弱地說。
很顯然他對美洲也沒興趣,不得不說這些人就是缺乏開拓精神,當然那裡也的確太遠,光中間那片廣袤的藍色就足夠令人望而生畏,澳大利亞都沒那麽遠呢!
“近的,近的也就天竺了!”
楊豐說道。
“天竺不行嗎?”
張士誠問道。
“你喜歡去天竺?”
楊豐意外地說。
“仙師,弟子其實就想有個安穩的養老之處,弟子知道天竺人口眾多難以全部征服,但弟子所求也只是一小塊富饒安靜的平原,能讓弟子及部下平安度過余生,至於征服不征服的那是兒孫們的事情,我已經年近五十不想太多了。”
張士誠說道。
“這個容易,那你就去孟加拉,那裡剛剛從德裡蘇丹國du立出來,地形幾乎與蘇杭一帶無異,就是氣候更熱一些,完全就是一片水鄉,種稻子無比適宜,唯一的缺陷就是人太多,而且同樣信奉大食教需教化。但也有部分天竺教徒,後者極易統治,他們不會拒絕任何征服者,他們視人間的苦難為來世幸福的階梯,然後他們就心滿意足地忍受任何苦難,就是懶一些,畢竟他們的物產太豐饒。另外我還可以教你一種可以有效控制其人口,但又不會造成他們太大反抗的方法。
你到那裡以後還可以學韃虜的辦法,把咱們的人列為最高種姓,他們的教義裡面人本來就分涇渭分明的四等,四個等級之間壁壘森嚴,互相別說通婚,低等的連和高等的接觸的資格都沒有。
這個以後我再單獨教你。
總之那是一個很完美的,幾乎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征服對象,然後以那裡為基礎,你的後代有興趣的話就可以向整個天竺搞征服,和大明以吐蕃和緬甸的群山為界,另外控制對其他地方的貿易。”
楊豐說道。
“多少人能征服那裡?”
張士誠問道。
“一萬步兵足夠了,他們的主要武器就是戰象,那裡河道密布,水網程度超過蘇杭,騎兵在那裡受到很大限制,他們的騎兵也不多,就是戰象比較多,但那個在大炮面前完全不值一提,不過那裡的礦產不多,無論煤鐵都很少,只是適合農業。”
楊豐說道。
“那此事就請陛下幫忙了。”
張士誠笑著對朱元璋說。
“王兄見外了,你我兄弟還談什麽幫忙不幫忙,王兄及族人在大明之產業一概保留,包括王兄在利國監的鋼鐵工廠,蘇州的軍火工廠,這些統統都還是王兄的,王兄想造多少就造多少。”
朱元璋眉開眼笑地說。
他又清理出去一個。
“仙師,弟子倒是想去這裡看看!”
方國珍指著澳大利亞說道。
“可以,我給你全套海圖,你造我之前說的那種巨型戰艦,還可以給你指點各處礦產。”
楊豐說道。
“那弟子倒有意往殷洲開拓。”
陳友定看著美洲說道。
他倆也得鋪後路,他們和朱元璋終究不是一路的,就算他們活著時候沒事,他們的子孫也很不保險,先把這條路鋪好,必要時候可以遠遠避開嘛!
“可以,你們兩家合作即可,你們都不缺航海的,然後建造新船各自去開拓一處,到時候也封你們一個藩王,說到底這顆星球廣袤得很,你們包括元璋都不應該局限於華夏之地。如元璋亦可向南北開疆拓土,尤其是南洋諸島,那裡有取之不盡的香料,而且爪哇,暹羅等地皆富饒,還有向西如天山及河中等地,皆是豐饒沃野,就是向北的嶺北盡管嚴寒,但亦非不能耕種。”
楊豐滿意地說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