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山摸摸白兮茗的小腦袋,溺寵地看著她笑著:“小傻瓜,有你和孩子在,我再辛苦都只會覺得很幸福。在家屋子裡好好看著咱們的紅燒肉,我去給你和孩子做烙餅和蛋湯。”
白兮茗點點頭。
“乖,快回到爐子邊上坐著。”
白兮茗乖乖回到了爐子邊上,坐在凳子上,拿起手中的筷子,繼續戳著五花肉。
陳大山看了一眼白兮茗,然後轉身開門走出了屋子。
外面已經黃昏,大雪越下越大,地上的血腳印漸漸地被大雪覆蓋。
陳大山踩著積雪,緩緩來到了柴門外面。
他之前的腳印全部被大雪覆蓋,地上的那隻兔子還躺在雪堆裡,上面也覆蓋了一層雪花。
陳大山彎腰撿起兔子。
就在他彎下腰的瞬間,突然感覺一個人影從自己的頭上飛過去。
可是就在他火速抬頭的瞬間人影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遠方是被白雪覆蓋的皚皚的雪山,近處是立馬牆,還安靜的小院子。根本就沒有任何人。
他輕歎一口氣,拿著兔子走回了院子裡。
“呵呵呵......”
就在他剛剛關上柴門的瞬間,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
陳大山急忙轉身去看,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
“是誰?是誰在故弄玄虛?”陳大山問。
可是沒有人回答,回應他的只有山谷裡那呼嘯的寒風。
他淡定的將柴門鎖好,然後走進了廚房。
找來之前儲備好的乾燥的柴火,點燃了之後將鍋裡的水化凍,然後將兔子開膛破肚,處理一番。
兔子處理好了之後放在一個大盤子裡,用碗蓋上,用來明天燉肉吃。
很快,他又去了地窖,拿出來了大蔥,剝皮洗乾淨之後,將它們切成碎末。和面,揉面,擀成餅子。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起火,用豬油擦鍋,很快,他就烙好了一大筐餅子,足夠他們吃一天的了。
陳大山守在灶前,望著鍋裡的最後一個餅子,等待著它熟透。
“啊!”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裡傳來白兮茗的一聲慘叫聲。
陳大山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飛快地衝出了廚房,衝進了屋子裡。
‘咣當’一聲推開門。
“茗茗!”
白兮茗正捂著手指頭站在爐子旁邊。
的腳底下還放著一個烤地半熟的地瓜。
陳大山環視了一下屋子,屋子裡並沒有其他的人,只有白兮茗一個人。
他輕歎一口氣,來到白兮茗面前,將白兮茗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輕輕為她打去上面沾著的碳灰。
“沒事,沒有燙傷,只是微微燙到了一下表皮。以後小心點就行了!”
“可是,我想吃烤地瓜......”白兮茗對著陳大山撒嬌。
陳大山彎腰,撿起地上的那個烤地半生不熟的地瓜,拍了拍上面沾上的灰塵,然後將它重新放進了爐子裡。
“以後想吃了就跟我說,我給你烤,別自己烤。”陳大山說。
“啊!”白兮茗突然驚叫一聲,撲進了陳大山的懷抱中。
“怎麽了,茗茗?”陳大山緊緊將她抱在懷中,輕輕的安慰著她。
白兮茗睜大眼睛向後看了看,發現身後什麽人也沒有。
“陳大山,剛才,就在剛才,我感覺背後有人推了我一下。”
陳大山輕輕拍著她的小腦袋,“沒事的,你想多了,可能是最近睡覺沒睡好。你先休息著,我去吧蛋湯喝餅子端過來。然後咱們就可以開飯了。”
白兮茗點點頭,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陳大山環視了一眼屋子,然後走出了房門。
來到廚房,灶台裡的火已經熄滅了,鍋裡的那個烙餅已經糊了。
扔了不要了。
可是桌子上的那一筐烙餅似乎被人動過,少了一半。
陳大山拿過剩下的那些烙餅,檢查了一下,發現並沒有用什麽問題。
吃了一口,松軟可口,帶著溫度。
看來餅子只不過是被人偷去了一半,並沒有做什麽手腳,可以放心地吃。
陳大山盛了一大盆蛋湯,然後又端著烙餅回到了屋子裡。
白兮茗正在拿著杓子和盤子準備盛紅燒肉。
陳大山放下蛋湯和餅子,急忙來到白兮茗面前,奪過她手中的杓子和盤子。
“以後這樣的事情我來做就行了,你隻負責照顧好咱們的孩子。”
飯菜盛好了,他們二人就開始坐下來吃飯。
“來,多吃點肉。”陳大山夾了一大塊紅燒肉放到了白兮茗的碗裡。
白兮茗拿起筷子剛想吃,突然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傳來。
陳大山也聽到了這種奇怪的聲音。
“下雨了嗎?不是下的雪嗎?怎麽突然一下子就下雨了?”白兮茗表示很奇怪。
陳大山放下筷子,站起身來。
“你不要怕,躲在屋子裡別處去,我出去看看。”
“那你小心一點兒。”
“嗯。”陳大山點點頭。
在白兮茗擔憂的眼神中,陳大山走出到了房門前。
他伸手拉開了門。
在房門被拉開的瞬間,一股血腥的味道傳來。
院子裡的場景令人吃驚。
整個院子裡都是紅色的血,還有很多血液在沿著屋頂緩緩流下來。
‘滴答’‘滴答’的,聽起來就像是下雨一樣。
當然,白兮茗也聞到了血腥味,不過這並不會影響到她吃紅燒肉。
“怎麽了,陳大山,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你在屋子裡好好吃飯,我出去看看。記住千萬不要走出這間屋子!”
“可是,可是,我擔心你......”
“我的本領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誰能傷害到我。你保護好你自己和咱們的孩子。”
說完這句話,陳大山就走出了房門,離開之前他將門緊緊地關上。
然後他沿著地上的血腳印走出了柴門。
四雙血腳印一直延伸到山裡,陳大山沿著腳印來到了山裡。
路過一個山谷,又穿過一條狹窄的山路,血腳印就在這裡終止了。
血腳印終止的地方,站著四個人,四個奇形怪狀的人。
三個男的,一個女人。男人長得其醜無比,讓人看了就絕對惡心。但是這女人長得倒是妖媚的很。
看到陳大山來到了這裡,三個男人的臉上一臉寒冰,但是那女的卻妖媚的一笑,笑的勾魂攝魄。